或许是那种血缘关系,也或者是欧阳家的人的确很好,所以,罗小花才有这样的感觉。
“你这孩子才是,说这话就见外了吧,我是你亲大舅,这些年都没去看过你,你不恨我吧?”
虽然话是这样问的,但是欧阳旭可是一点都不担心这个,反而还咧嘴笑,一幅毫不在乎的样子。
“大舅客气了,是外甥女的不是,这些年都没过来看您们。”
虽然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一年到头也回不了几次娘家,但是,这毕竟是娘家,每个当女儿的,逢年过节那都是会回家看一看的。
罗锦的娘亲就算是去世了,她依然要按照礼节过来看望的,只可惜,老太太那里看得严,再加上,她爹新娶了个媳妇儿后,将她的月银给克扣的,自己想买点东西都不行。这一来二去的,罗锦对于这个外祖父家的就慢慢淡了,对于这个外公外婆舅舅舅妈的记忆也都淡了。
“都是我们的不对,你毕竟是个孩子。待会儿呀,看见你外公的时候,咱们就别说这些伤感话了,聊一聊开心的事情。”
自己老头自己心疼,身为长子,他跟自己父亲的关系也算是比较融合,再加上老爷子的身体不好,这些年,他在生活方面也是非常注意的,毕竟这亲爹只有一个呀。
在闲聊间,经过了城门,还有热闹的街道,当穿过巷子后就到达了欧阳府,身为老侯爷的欧阳老先生,虽然告老还乡了,但是底蕴孩子,在这里买了宅子,买了铺子,大儿子开当铺做生意,二儿子依然驰骋疆场成为上阵杀敌的将军,小儿子目前还在考试之中,他想凭借自己的能力走上仕途,不管多少年都行。
唯一的女儿就是罗锦的亲娘了,本来也是一个很能干的女子,只可惜红颜薄命。
看着这威严庄重的府邸,罗小花的心中还是忍不住为罗锦的娘感到惋惜,就凭欧阳家现在的实力,她在罗家的地位就不会小,错就错在她自己不够强势,硬生生被自己的婆婆给气出了病。
“表小姐好!”
“表小姐好!”
“表小姐好!”
一下马车,就有三个丫鬟模样的女孩站了过来。
为首的一个丫鬟上前。
“表小姐你好,我们是老夫人安排在您院子侍候您的,我是如意,她是吉祥,她是春花,我们三个都是你院子的,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们。”
三个丫鬟一看就是那种聪明伶俐,做事干净利落的人。
从这一点,罗小花也算是看出来了,这老夫人肯定是将自己身边的大丫鬟费派到她身边了。
“你们好,以后麻烦你们了。”
身为罗家的嫡长女,她虽然也有几个丫鬟,但是,那几个都被姨娘给收买了,就算是有心想帮罗锦,也会被她给威胁。
“还是娘心细一些,我都没想到这一点。”
欧阳旭挠了挠头,尴尬地说道。
按说这种事,应该是欧阳旭的夫人来做的,只是她的身体太虚弱了,而老太太又不想欧阳家的家业给放到一个姨娘身上,就担起这个担子,打算等她身体好了,再交到她手上去。
“你呀,忙你的就行了,家里有我就是。”
欧阳旭这才说完,一个雍容华贵的老太太款款而来,那和蔼的脸上,露出让人心安的笑容,看得罗小花那叫一个舒服。
“外祖母好!”
罗小花乖巧地和对方大着招呼。
“好好好,外祖母的乖外孙女,一路上累坏了吧?”
看着这个跟自己宝贝女儿一模一样的外孙女,老太太热泪盈眶,伸出手在她的脸色摸了又摸。
“还好,不是很累,让您担心了。”
祖孙两个一起进了院子,然后欧阳旭发现萧三也跟了上来。
“林伯,你给他安排个房间休息。”
“小兄弟,这个宁城可是最安全的,还没人敢在我们欧阳府找事,你就放心大胆地休息。”
站在萧三边上的欧阳长青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在他老爹严肃的眼神下,将事情交代了出来。
“他是锦儿表妹的未婚夫,不是姑父给她的侍卫。”
说完之后,欧阳长青也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个罗锦在罗家还真的是不受宠爱呀,这出个门不仅没有丫鬟跟着,也没有人保护,这是对他太放心了,还是真的不受宠?
“瞧瞧我这眼神,我是说这位公子风度翩翩的,一看就是有本事的。”
“舅舅,他叫萧山,是我的未婚夫,这次过来,也算是提前给您们报个喜。”
娘亲舅大,如果不是因为欧阳家对于罗晋阳有怨言,这个罗锦的婚事,他们都能插手。
“萧公子好,刚刚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这就让管家给你安排房间。”
“对了,长青你院子的房间不是空着的嘛,你让徐嚒嚒派几个丫鬟去收拾收拾。”
“舅伯不用这么客气的,我自己去客栈住就行了。”
萧三摆了摆手,本来他是打算将媳妇儿送到就离开的,硬生生被欧阳长青给拉了进来。
“萧兄弟,你就别跟我爹客气了,既然来了咱们宁城,那就安安心心在我家住下,然后让我好好尽一尽地主之谊。”
“就是,既来之则安之,你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一样。”
虽然这个时代男女有别,但欧阳旭可不是那种老古板,既然他能跟自己的外甥女一起来,那就证明被罗家人认可。
所以呀,他对萧三那可是热情有加。
“那我就不客气了哈!”
“本来就是嘛,客气什么呢,就把这当成自己家一样。”
老太太一手牵着罗小花,一手牵着萧三,左看看右看看,愈发觉得她们两个很是般配。
“你们两个的婚事,是你娘定下来的吗?”
当罗小花和萧三洗漱完以后,一来到饭厅,老太太就忍不住问道。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们两个很般配,不知道是谁这么有眼光,给你们两个定下的婚事。”
老太太也是一个藏不住话的人,老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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