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
沈文强以手拂面,难以置信。
在他的印象里,魏阳冰可是霸气外露,气势逼人。
一向都是他要求他人下跪,他人碍于他的权势,也不得不跪!
可此时的一幕,却完全颠倒过来,魏阳冰,竟向他人卑躬屈膝?
白霜霜、史雪岚、姜秀梅三人,也同样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如同石像一般,呆滞当场。
三人虽然也都是出生名门,可像是魏阳冰这样的豪门阔少,她们平日里是难得接触到的。
这种人,可望不可即。
甚至她们的潜意识里,将魏阳冰当做了自己的白马王子。
但心中的白马王子,竟然如同狗一般,跪在了他人面前。
如此种种,直接颠覆了她们的三观。
她们心中同时产生了一个居大的疑问。
这个陈奇,究竟是什么来历?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叫你过来么?陈奇慵懒的坐在沙发上,俯视魏阳冰问道。
魏阳冰此时正遭受着莫大的屈辱,哪肯开腔。
他也只有用沉默,来显示自己的反抗了。
叶妙雨的事情,是你通知叶家的,对么?
魏阳冰赫然抬头,随后又惊慌的低下了头,我,我不知道。
陈奇浅笑摇头,你就算不承认,我也猜得到是你干的。
你知道自己斗不过我,便想着借用叶家的权势,让我知难而退,好一个,借刀杀人。
魏阳冰将头深低,瑟瑟发抖。
陈奇的精明,如同陈奇的武道实力,当真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魏阳冰暗中向叶家告密一事,可谓已经做得滴水不漏。
可,还是被陈奇察觉到了。
常言道,强者不可怕,就怕强者有文化。
魏阳冰将陈奇的危险程度,再次提升了一个等级。
陈奇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继续问道,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么?
我让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但是你还是出现了。
魏阳冰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你以为我他妈想出现在你的面前?
明明是你叫我来的啊,神经病!
如果可以,老子宁愿永远不出现在你面前!
陈奇好似看出了魏阳冰心中所想,哦,如果你不来,我还是会去找你。
魏阳冰:
我也说了,如果你不听话,我就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又不是我自愿要来的!魏阳冰终于沉不住气,反驳说道。
陈奇吞吐一口云雾,有区别么?
魏阳冰:
你是自己动手,还是要我帮你?
此话一落,魏阳冰竟没有丝毫的犹豫,突然扬起自己的手臂。
啪!啪!啪!
三耳光打在自己的脸上。
自己扇自己耳光,要不是被逼无奈,他如何会这么做?
可他有什么办法?
若是等陈奇出手,那就不是几个耳光,就能解决的事情了。
陈奇欣慰的点点头,不错,孺子可教也。
魏阳冰怒视陈奇,咬牙切齿说道,我都照你说的做了,现在我总可以走了吧?
不慌。陈奇气定神闲,神态悠然说道,我们的事情还没解决完呢。
什么事?
你的手下,刚才扬言要砍了我的手,你怎么看?
魏阳冰猛然回头,狠狠的瞪了沈文强一眼。
今日这事,看来都是因为沈文强而起。
如果不是因为沈文强招惹了陈奇这个煞星,陈奇也不会找到他。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狗东西!
魏阳冰突然飞起一脚,将沈文强踹到在地。
而后对沈文强拳打脚踢,口中谩骂不断,你这个狗东西,尽给老子惹麻烦,老子打死你,打死你!
沈文强被打得缩成一团,接连求饶。
魏少,别打了,别打了!
这事不怪我啊。沈文强突然指向白霜霜,都是她!都是那个贱女人,是她让我修理这位先生的。
魏阳冰闻言,眼神又移向白霜霜。
白霜霜面庞吓得毫无血色,接连后退。
沈文强自知在劫难逃,如果能够挽回点局面,他当然会毫不犹豫去做。
只见他快步上前,不由分说,一巴掌扇在白霜霜脸上,贱人,还不快向陈先生道歉!
沈文强这一巴掌并未留手,让白霜霜本就还未消肿的脸,再次平添新伤。
她已经被彻底吓坏了。
莫说魏阳冰,就是沈文强,发起疯来也足够让她喝一壶。
今日之事,可真是让她偷鸡不成蚀把米。
陈奇没有教训成,反倒自己被教训了。
于是,她只得千不甘,万不愿的低下了头,对不起。
说完这句话,白霜霜的眼泪不争气的掉落下来。
想她白霜霜,过去是何等的傲慢,堂堂军武世家的大小姐。
谁见了不得恭恭敬敬叫她一声白小姐?
可这几日,却接连被别人扇耳光,这让一向自尊心极强的她,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这时,却见陈奇悠然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烟灰。
好了,就差不多到这里吧,也该回去了。
绾绾。陈奇朝绾绾伸出手。
绾绾放下手中话筒,跑到陈奇面前,将小手放了上来。
随后,陈奇面泛微笑,对众人说道,我已经付过账了,大家可以在这里唱唱歌,跳跳舞,共享闲情雅致,祝各位玩得愉快,陈某就先行告辞了。
言罢,陈奇拉着绾绾,朝门外走去,朱雀紧随其后。
走的时候,陈奇微笑问道,绾绾今天玩得开心么?
嗯,开心!绾绾点了点小脑袋。
下次有机会,爸爸再带你来玩。
那些叔叔阿姨还会一起来么?
你若是喜欢他们来,我到时候可以把他们都叫上。
众人闻言,顿时悚然一惊。
把他们都叫上,这还要不要人活了?
还好,绾绾摇了摇头,还是不要了,他们唱歌太难听了。
众人:
陈奇哈哈大笑,那下次把妈妈叫上,我们一家人来唱歌!
嗯嗯!
陈奇三人的身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史雪岚双手捂着自己的下巴,嗨,这个男人是真的帅,强势又不失温柔,体贴又不失优雅,好想和他发生点什么!
这话听到姜秀梅耳里,都没了反驳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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