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1 / 1)

gān净得好像从来没人在这里生活过。

到底哪个是“家”啊?

g边桌的手机一直响,他依然躺着不动,只伸出手臂去摸。

是母亲,他不想接。

以前曾经有过开会的时候没有接到母亲的电话,回头被冷言冷语地说“你跟我们注定过不到一起,去赚你的钱”,然后两个月没准他回过家。

深吸了一口气接起来,电话那边的母亲似乎在忍着怒气:“是不是这周又约了傅婉玲?”

“是的……”

“推掉!不准再跟她联系了!”

容印之狐疑地“嗯?”

这是什么新的套话方式吗,明明上周还很欣慰地说“你终于肯听一次话了”,要他一定好好跟傅婉玲jiāo往。容印之还奇怪,本以为上次之后傅婉玲会先拒绝他的。

“那女孩根本不是个好女孩,四处留qíng、水xing杨花!我们家不会允许这种人进门的!”

容印之皱起眉头来,好也是您说的,不好也是您说的。

“我看到照片了!浓妆艳抹的跟男人勾肩搭背,没有品德!没有教养!还装出乖巧样子来骗我们这些好人家!要不是我让萍萍帮忙了解一下、把把关,差点就要被她蒙骗了!”

是啊,谢萍是您亲自把关挑出来的“好女孩”,您只想要另一个她----另一个您自己。

“我现在就去要这个傅先生给我们道歉!你听好,现在就打电话去拒绝她!这个礼貌我们还是有的!”

说完母亲愤怒地挂了电话。

容印之还是不动,直接把电话扔在枕头边,继续躺着。躺了一会儿,估摸着母亲已经打过电话“要求道歉”了,于是又把电话摸起来,找到傅婉玲的号码拨了过去。

傅婉玲没有像往常一样礼貌地说“容先生您好”,只是沉默。

“傅小姐?”

“嗯。”

冷淡的,毫无qíng感的声音。

“没什么,只是想跟你确认一下明天下午的餐厅,还是上次那家可以吗?”

傅婉玲久久没有回应,容印之耐心地等待,观察天花板上若有若无的裂fèng。

直到他听见一声讽刺的嗤笑。

“好呀!我准时到,明天见呀容先生~”

“嗯,明天见。”容印之带着微笑说,“我也准时。”

你终于肯听一次话了吗?不,妈,我才不听话呢。

我是任xing先生啊,是你不肯承认的垃圾儿子啊。

第二天,傅婉玲整整迟到了四十分钟。

头发的波làng卷一丝不乱,妆容jīng致;手臂里挽着宝蓝色羊绒大衣,穿着漂亮的奢侈品牌连衣裙;脚上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在国内流行起来的星空高跟鞋。

优雅地站在容印之面前,大大方方地任他打量。

“不好意思来晚了。”她坐下来毫无歉意地说,接着从小手包里拿出一盒烟和火机:“不介意吧,容先生。”

也不等容印之同不同意,径自点上了。吐出一口烟雾来,脸上挂着戏谑的笑看他。

细细的烟卷夹在她涂成鲜红的指尖间,时不时用拇指弹弹烟嘴。

还说什么“可惜我上班不能涂”,这不是涂了吗。

而且红色果然好看,在女人的指尖更好看。

容印之看看她的烟,说:“介意我也抽一支吗?”

第30章想做个小三

傅婉玲挑了下眉毛,把烟盒和火机推到他面前。容印之不算熟练地点上,吸了一口之后,看着烟雾慢慢飘散。

服务生来提醒他们这里禁止吸烟,于是换到了阳台阳光房的小隔间里。

晒着太阳抽着烟,谁都不说话。

直到傅婉玲看他一支烟都要烧完了也没抽几口,哼笑一声说道:“不会就别抽了,làng费烟。”

“很香,我喜欢这个味道。”容印之说。

他的确不会抽烟,只是特意夹着烟去搭讪的。

陆那块木头,恐怕压根不知道“借个火儿”是什么意思吧?

“令堂可是给我叔父大骂了一顿呢,‘这种女孩竟然介绍给我们家,你瞧不起我们吗’?”傅婉玲尖声尖气地学容母讲话:“我叔父要气死了,转头又骂了我一顿,‘怎么就不能学乖一点’!”

容印之呵呵笑,接着问:“你不点菜?”

傅婉玲搞不清他想什么,也不在乎,看完菜单按铃叫服务生。

“头盘这个,然后蘑菇汤。”接着就是一连串的“这个、这个和这个”,“还有,再开这支酒。”

“您要一杯还是……?”

“一支。”傅婉玲qiáng调,又看看容印之:“容先生吃什么呀?”

“推荐餐就行了。”

等服务生离开,傅婉玲又点上一支烟说道:“跟你直说了吧,要不是听说你是市场部总监,压根不想鸟你----谁他妈要嫁个穷教书的啊。”

容印之笑得很开心,傅婉玲并不跟着他笑。

“做阔太太是我的毕生梦想,”傅婉玲很严肃,“我就要嫁个有钱人,想买包买包,想买鞋买鞋,”

“挺好的,”容印之点点头,“但我没那么有钱。”

“你的圈子里总有比你有钱的吧,一个个认识呗。还以为我真瞧上你了?”

“倒是不怕麻烦……”容印之一笑,“为什么啊?”

“讨厌穷啊!我就想过挥金如土的日子,有什么问题?”

容印之摇摇头,“没问题。”

初冬下午的太阳晒着很舒服,傅婉玲眯起眼睛来,慵懒地看着窗外。

“我装得挺好的呀,怎么bào露的?”

“谢萍。”

这个名字刚说出口,傅婉玲就噗嗤嗤笑出来。

“谢萍?那个绿茶婊!不过没关系----”娇美的女子拂了一下波làng卷发,“我比她更婊。”

容印之一边哈哈哈一边又抽出一支来,两支对着点着,再将烟蒂捻熄在烟灰缸里。

傅婉玲用打量着眼神看着他,笃定地说:“你是gay吧。”

隔着飘散在空中的烟雾,容印之看着自己的指尖和那支细烟。

“是啊。”

傅婉玲“啧”了一声,“我就说,没有直男不对我动心的。”

“你真逗。”容印之发自内心地夸奖她。

“那我可是白白挨了一顿骂啊。你这才是欺骗呢,你得赔偿我点jīng神损失费吧?还是我亲切地去告诉令堂一声?”

“告呗。”

话音刚落,服务生开门,菜开始一道道上来,又当场开了酒,帮二人斟好。

容印之向她举起杯:“敬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婊子。”

傅婉玲也举起来,跟他轻轻一碰:“敬我见过的,最无聊的基佬。”

吕想非要跑来看老赵,陆擎森没办法,这次换完药就把他送到店里去,听他瘸着腿在吧台前抱怨那天晚上不让他来。

“他还给我锁屋里了!”看完老赵的伤,吕想愤愤地说。

老赵观察个三天就出院了,皮外伤也没大事。戴了顶棒球帽遮挡绷带,也不让媳妇在店里了,多雇了一个人帮忙。

“锁你就对了,别再给你另一条腿也打折。”白天店里没什么人,老赵才有空跟他们多聊聊:“到时候折腾的不是你,是陆森。”

陆擎森不以为意地笑笑。

老赵接着说:“亏得是现在农闲,不然你这腿得耽误多少事。”

农庄里种植这一块,其实吕想才是出力最多的。他喜欢在地里待着,看着作物从种子变成果实就特别开心,卖出多少卖得好不好,反倒不是他关心的事。

吕想说:“再换几次药就差不多了,完了我就去乡下一直待到过年。”

老赵点点头,问陆擎森:“对啊,我记得你说城里这个房子要到期了,那不续租了?”

为了方便谈业务,所以在城里租了个便宜的二居室。吕想在农忙的时候基本不回来,陆擎森也是隔三差五两头跑。

最近留在这里的原因,只有跟容印之的约会。

“看吧,可能再往城边上搬一搬,尽量再方便点、便宜点。”

老赵叹一口气,“那以后就更难聚了。”

“不难,擎森可以住我那儿啊。”

三个人顺着声音回头,见到来人,老赵极其明显地皱了下眉,撇过头去暗骂“cao”。

“小字?”陆擎森站起来,“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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