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晚清之铁血咆哮
倭国的情况不容乐观,自己以及威廉还有尼古拉虽然结束了对他们的战斗,获得了自己的利益,但是,以倭国目前的力量,想要对抗克利夫兰以及贝尔福这两个猛人,还是有一定的欠缺。
高丽和岭北的倭国兵力虽然说有三十几万人,然而,这其中,正如李亚荣说的,他们不过就是人多,而其他的就比较欠缺。
比较严重的,就是弹药武器问题。
他们使用的,大部分都是贝尔福方面提过的武器,档次上,差了一大截,完全无法和自己研制的毛瑟枪以及机关枪相提并论。火炮上,也不能够比。
就算是这样,在这场战斗中,他的消耗已经十分惊人。
三十几万人,过去就算不死也得扒层皮,而克利夫兰和贝尔福已经展开进攻,这三十几万人一定要过去阻挡两人的攻击,没有武器,他们如何进攻。
“老大,你找我。”张庆很快就来到王陵跟前问道。
王陵示意他坐下后道;“你去告诉一下金大建以及佐佐木,将我军使用的武器,给他们运输过去。”
“免费的?”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张庆就想知道,这次是免费,还是要收取一定的费用。
自然是免费,消耗克利夫兰以及贝尔福的兵力资源,这本来就是自己需要去做的,如今,伊藤博文却是出人,自己在怎么说,也需要出点其他的,而这武器,就是最好的支援。
“免费。这些物资给予他们,比放在我们手中要好得多。”来到窗户跟前,背起双手的王陵想了下,扭头十分肯定对张庆道。
壤平,倭国第三军指挥部,此刻,作为第三军军长的佐藤,正在组织着自己手下三个师团的兵力前往港口,等待楚军北方水师运输船,将自己的兵力运输返回国内。
船只是北方水师的,但是那旗子却是悬挂帝国的,也许是为了避嫌。这一点,佐藤心中明白,那港口停泊了将近七八艘大型运输船,帝国现在是不可能找到这么多船只的,唯一的解释,这是北方水师的。
“将军阁下,高丽巡抚金大建来了,说有要事和你商议。”副官来到正收拾文件的佐藤跟前道。
听说是金大建,佐藤连忙整理了下自己的军服走了出去,才到门口,他就见到一身穿着黑色原本大汉帝国服饰的金大建,在几个楚军军官的陪同下,疾步而来。
“巡抚大人拜访,鄙人有失远迎,还请见谅。”哪怕自己是一个将军,而现在,在金大建跟前,也不敢有任何高傲。
金大建稍微打量了下佐藤后微微露出笑意,他很满意,同时也在感叹,自己当初,跟随大帅,那是一个十分明智的决定,若不是当时跟随了大帅,自己怎么可能会受到佐藤如此的待遇,估计对方连正眼看自己都不会。
“佐藤将军说哪里话,咱们还是进房中说吧。”
金大建来的用意,佐藤不知道,一脸疑惑的他,有些小心翼翼的看着坐在椅子上金大建,他并知道,金大建这个时候,来这里的用意是什么。
“将军,恐怕你的三个师团,要暂缓返回你们国内。”金大建一开口,却让佐藤猛然站起来看向金大建问道;“巡抚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紧张、额头上冒出的汗水让金大建看的很清楚,金大建笑了一下道;“你不要紧张,我话还没有说完。你的三个师团,要接受一批武器弹药,所有,你们返回的速度会相应推迟,这一点,我们已经跟你们首相府方面发送了电文。”
武器弹药、楚军的,佐藤双眼冒光不敢肯定的看着金大建,见金大建点头后,他这才高兴感激道;}有你们的援助,我们的就更加有信心,将侵犯我们国家的敌人打的抱头逃窜。”
贝尔福办公室。
身穿黑色燕尾服的贝尔福举手投足之间都是一种不自在。
帝国让王陵给骗了,现在已经是自己和克利夫兰对抗倭国,而其余的三个,已经停止了战斗,根据消息,现在他们已经分别接管了各自的地方,已经进入了建设阶段。
而自己,想要获得土地,似乎还遥遥无期。
该死的王八蛋,太卑鄙了,贝尔福捏紧着拳头,回到自己的椅子跟前坐下。
屁.股还没有坐热呢,情报大臣却是拿起一份电文走了进来气愤道;“王陵简直是越来越过分了,他这是对于帝国的挑衅。”
他已经在挑衅帝国了,而且还不是一次两次了,对于这个,贝尔福直接免疫的挥动了下手臂道;“什么事,让你如此不满。”
是不满,很不满,从高丽以及岭北方向传来的消息,王陵这王八蛋,给予倭国方面能够装备七个师团的武器装备,另外还有无数的弹药,这还不算,一直封锁海峡的北方水师,转过头来就将北方水师运输船给换了倭国的旗子,屁颠颠的开到港口接人去了。
这他么的不是在跟帝国作对怎么的,不,不是作对,这是在挑拨离间,让倭国的兵力来消耗帝国的力量,这笔直接跟帝国开战还可恨。
“真他么的不是个东西。”贝尔福捏紧着拳头咒骂了声后指向情报大臣道;“你去,将外务大臣给我叫来,王陵做的有些过分了。必须要进行处理,我们必须要给他们施压。”
施压……
施压要是有用的话,那就不是王陵了,对于这个施压,情报大臣是内心极度不相信,但是首相的话,他不能去反驳,只能来到外务大臣的府邸,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下。
听说是施压,外务大臣的脸就不由得抽了抽看向情报大臣道;“跟王陵施压,只能是将局势恶化,那人是吃软不吃硬的东西,你越是用威胁的话,他反而会蹦跶的更高,这个是不明智的,真不知道,他是不是这段时间,让王陵给气糊涂了,这样的话也说的出来。”
情报大臣叹息一声后无奈道;“那你的意思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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