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那么勤,但是我可以试试无缝衔接。”陆惑勾起唇角。
沈眠知白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忘了有一次半夜,你跟我求饶,说你不行了。”
陆惑脸色一变。
那次,他记得,半夜他被沈眠知不安分的爪子挠醒了,然后因为睡之前奋战了半个时辰,所以陆惑没啥力气,便开始求饶。
“眠眠,你记错了,根本没有这回事!”陆惑装作一副淡定的模样道。
沈眠知抬手摸了摸他的耳垂,直到陆惑的脸彻底红了,才拿下她的手,叹了口气:“眠眠,饶了我吧,你现在这样我又不能做什么。”
陆惑的目光炽热地看着她。
沈眠知顿时觉得心情舒畅!
台上的花魁跳完舞后,走下了台,因为她只卖艺,所以那些男子只能远远地看着她。
花魁的身影停在了陆惑和沈眠知的面前,然后坐了下来。
“二位公子怎么在这里光喝酒啊?”
沈眠知差点没听清她说的什么,果真如传闻那样,这女子说话温声细语的,细得犹如蚊子声,如果不仔细听的话,根本听不到她说的什么,那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沙哑,像是受过伤一样。
“你就是这里的花魁呀,长得真好看。”沈眠知夸赞道。
“都是大家抬举了,我其实很一般。”
“你叫什么名字?”
“公子叫我茜木就好。”
“茜木……好特别的名字。”沈眠知道。
陆惑的眼眸微眯,这个茜木带给他的感觉有些不好,不知道为何,就是觉得她不简单。
甚至,还有一丝丝的熟悉感。
“公子如何称呼?看二位是第一次来这吧?”茜木给两个人倒了杯酒。
“我叫王大,他叫王二,我们是外地人,刚到这,很喜欢这里。”
陆惑:你可真会起名字啊!
“公子的名字也挺独特的。”茜木低声笑了起来,唇角微微翘起,样子十分好看。
沈眠知差点就被迷住了。
她若是个男人,肯定把她娶回家。
“茜木,你想一辈子待在这里吗?”沈眠知问。
“公子什么意思?”
“如果你想离开这,我可以替你赎身!”
这话刚说完,陆惑一口酒喷了出来:“你说什么?”
“别激动,我只是想让她自由罢了。”沈眠知赶紧安抚陆惑。
茜木却道:“多谢公子好意,不必了,我在这里挺好的。”
“那好吧,我只是觉得你应该有更好的生活。”沈眠知觉得有些可惜。
茜木却很乐观:“我觉得这里最真实,外面那些人啊,个个都道貌岸然,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你根本不知道他们心里想的是什么。
倒不如这里,来这里的男人心思昭然若揭,谁都知道,展现出来的是最真实的模样,最真实的欲望,没有尔虞我诈,只有利益交易,不也挺好?”
闻言,沈眠知倒也没说什么,她说的有道理,但是她不赞同所有。
“你觉得好就行。”
“二位公子来这里好像没有看上哪个姑娘,是不满意吗?”
“还行。”
“妈妈说让我来给二位敬酒,问问是不是不满意,我看妈妈是多虑了,像你们这样的男子想要什么样的没有,来这里不过是图个新鲜乐呵罢了。”
“你倒是看的通透,在来这里之前,你是做什么的?”陆惑问。
茜木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其实,我也是前不久才来这里的,家族破落,无家可归,便来了花城,幸好百芳楼的妈妈收留了我。”
“原来是这样。”陆惑低声道。
“我就不陪二位公子喝酒了,我该去弹琴了。”茜木站起身,弯腰行了个礼。
“好。”沈眠知冲她摆了摆手。
茜木转身离开后,陆惑的表情一直都有些严肃。
“陆惑,你怎么了?”
“眠眠,你有没有觉得这个人很熟悉。”
“没有啊,我们根本没见过她啊!”
陆惑皱着眉:“是吗?那可能是我的错觉吧。”
接下来,茜木用琵笆弹了一首曲子,悠扬婉转的琵琶声在周围回响,听得众人十分享受,谁都没有发出声音来。
从百芳楼出来的时候,陆惑一直心事重重。
他把沈眠知送回了客栈后,自己去了花城的驿站。
“公子有事吗?”驿站的人上前拱手。
陆惑拿出令牌递过去,那人看了一眼,大惊失色:“原来是太子爷,有失远迎。”
“免了。”陆惑抬手:“本王想让你查个人。”
“太子爷尽管说。”
“百芳楼的那个花魁茜木,什么背景?”
“那个人啊,下官有印象,她是一个月之前来这里的,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身上的衣裳破破烂烂的,是百芳楼的老鸨见她生得好看,便收留了。”
“你去查一下,她从哪里来,为何而来。”
“下官这就去。”
“另外,本王来这里的事情不必透露出去。”
“下官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