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杯子的靠近,展凝拼死在他怀中扭动,乳白的液体飞溅,弄湿了两人的衣襟。
程谨言一手掐住她的下巴,一手将杯沿贴上她的嘴唇:“乖,喝进去,全都喝进去!”
对方挣扎的越激烈,五官扭曲带出的脆弱和恐惧让程谨言莫名兴奋起来,他想要看这个人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饶的模样,转而又忍不住心疼想去好好的呵护,矛盾又刺激的想象让他激动的双目都染了血色。
只要这些全喝进去,展凝就会拥抱自己,渴望自己,她再不会表露出抗拒厌恶,那些能瞬间将自己打入地狱的表情。
程谨言的脑浆子估计进了混凝土,朝着疯子的方向狂奔,再没有别的方向。
而就在这时,前所未有的尖锐疼痛突然袭向他的后脑勺,拿着杯子的手猛地一颤,下一秒被展凝打翻在地。
程谨言无暇顾及其他,双手死死的抠着脑袋,五官扭曲着朝地面倒去。
快噎死过去的展凝狼狈的咳了好一会后,随手捞过一个摆件狠狠的砸在他脑门上。
周边瞬间安静下来,只余粗喘的呼吸声。
展凝剧烈鼓动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恍然不安的扫了眼横躺在地上的男人,她扭身飞速跑出去。
身后泛着柔光的门洞,像一个表象美好的恶魔,只会将人摧残致死。
大门被锁死了,展凝徒劳的拍了几下,转身又去找其他出路,窗口新装了防盗,一楼的座机消失不见,椅子砸了几下落地玻璃结果纹丝不动。
手机在二楼,展凝朝上望过去一眼,身体因刚才的经历还在明显颤抖着,哪怕知道程谨言暂时醒不过来,她一时也走不出惊惧的情绪,实在没胆子上去。
展凝要哭出来一般的笑了几下,无措的绕了两圈后跑去了厨房,她将柜子搜了一圈,不知道是不是程谨言提前有所防备,一切刀具都不见了。
最后在角落找到一个被遗弃的钻头,尖端很薄,非常锋利。
展凝拿出来拽在手上,然后就在角落缩着。
她本不想死,但现实将她逼入退无可退的绝境,若程谨言执意要做点什么,那么这个晚上不是他死就是她亡。
没多久,外面传来细碎的声响。
脚步声越来越近,厨房的灯光突然被点亮,展凝惊恐的抬头,迎上男人苍白但不再狰狞的脸。
两人安静对视片刻,似乎都在审视对方,展凝是满目防备,而程谨言则复杂的多。
他的眼神在失了疯狂后变得复杂深邃起来,有了一种诡异的陌生感,或许是展凝现下的形容过于狼狈,又或者表现的太过惊恐,跟往日里形象相差甚远。
程谨言好似都有点不敢认她了一样。
他犹豫着往展凝的方向走了一步,幅度很小,却依旧让展凝激动的缩了下身子,好比被人拎着耳朵而惊恐的兔子,在那挣扎着弹了弹后腿。
“别过来!”展凝迅速将钻头对准他,失声叫道。
程谨言蓦地停下脚步,随后不愿再刺激她一般的后腿了点,靠在这一边的橱柜,缓慢下蹲,跟着展凝的姿势滑坐在了地上。
各自盘踞在相对的两个角落,程谨言望着她的目光从最开始的些微震惊渐渐演变成浓郁的哀伤。
他抱住双腿,将脑袋埋了进去,摆出了一副被人抛弃的可怜模样。
真是见鬼了!
展凝心想:“到底谁该可怜谁?”
现在这么一副光景,怎么搞得好像是她强、奸未遂一样,始作俑者反而呈现着受害人的姿态。
搞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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