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疯婆子!”
你话音刚落疯婆子出现了。
当女人出现的那一刻,庄玉容的脸色苍白倏而从位置上站了起来,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提了嗓子道:“老公,赶快把这个疯子赶走!”
“疯子?”
苏厉天看着眼前突然闯进来的女人,脸色一顿,有些存疑。
看这个女人,是个陌生人,似乎,有些眼熟。
因为时间距离太远,苏厉天确实不记得眼前的女人,正是言秀芳。
可是言秀芳认识眼前的两人,她一个健步冲到了庄玉容面前,抬起手,不由分说薅住了她的头发,狠狠地按在了地上。
这一举动,太快,就像是龙卷风,众人无法反应,怔楞的看着,脸上满是错愕“这……”
“贱人!”
“啊”
庄玉容养尊处优多年,已经忘了泼妇斗街的样子,直接被女人按在地上,打得没有还手之力。
“让开!保安呢!老公……”
对啊,保安呢?
众人的目光不自觉的看向门口,今天在场的保全都换成了薄氏集团旗下的,他们也不是不在,就在门口这么看着,一个都没有出手。
这……
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的看向了主位上的薄靳言。
可是薄靳言这一桌,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全在看戏。
苏厉天一脸搵怒,咬牙吩咐道:“苏家的保安上啊!”
翟秘书闻言,面露尴尬,凑在苏厉天的耳畔道:“咱们今天不是没有带保安,说是薄氏安保系统好,不会出事吗?”
“……”
南松柏的表情亦然,而此时,言秀芳已经像是泄愤了一般,撇下庄玉容,直接冲到了台上,抢走了司仪的麦克风。
说来可笑,这么多男男女女,竟然没有一个,敢上来制服这个疯婆子,在他们看来,这些事情事不关己,更多是看戏的意思。
而同样站在台上的南其钰,看着眼前上台的女人,也只有搵怒之色“请你下去!”
很简单。
记者面前,每一个人都带着假面,谁都不会轻易让自己的羽毛染尘。
“其钰哥哥,我好怕,这个疯婆子……”
苏雨菲整个人缩进了南其钰的怀里,泪雨连连的看着言秀芳,目光满是复杂“这个女人是谁……”
“我是谁?”
言秀芳冷嗤了一眼,直接对着精致铺满花瓣的红毯上吐了一口吐沫,粗声道:“我是知道你妈真面目的女人!”
一句话,让苏雨菲的脸,煞白如雪。
她知道什么?
苏雨菲仓皇的看向言秀芳,目光落在庄玉容的身上,瞠大了眼睛,忙不迭打岔道:”阿姨,您和我妈妈有什么误会吗,是不是我们苏家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您……您要在我的婚礼上,来捣乱?”
这话说的巧妙,直接问出两人是不是有什么矛盾。
这样会降低言秀芳的说话可信度。
不过言秀芳也不是傻子,冷嗤了一声,眼底划过一道讥诮“我和你妈,当然有仇,但是我也不会平白无故的造谣!”
言秀芳的话,让台下的庄玉容警铃大作,眸色一颤,忙不迭从地上爬了起来,不顾身上的狼狈,大声喊道:“不要听她的,言秀芳,我不就是不借你钱去赌吗!你竟然就这么害我!”
“我害你,只有你会害人!”
听到这里,苏厉天终于认出了眼前的女人。
言秀芳!
林琳!
苏厉天心头一沉,下意识看了言秀芳一样,一张脸绿了彻底“保全呢!”
他蹙眉,在这样的时候,只能想办法,让人上台,赶紧把这个女人,给撇下去……
“我说完了,自己会离开!”
言秀芳冷睨了一眼,拿着麦克风,深吸一口气,中气十足的喊道:“各位,我今天就要给大家,揭露这一对狗男女的真面目!是言秀芳和苏厉天!害死了当初苏家的前任女主人!”
一句话,全场安静如鸡。
什么?
南家的人僵在原地,尤其是老夫人,她和苏老夫人坐在一起,听到这话,本能的看向张巧巧“苏家老太太,怎么回事?”
南老夫人的脸乍青乍白,今天可是有不少她以前的学生,听到这话,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咬牙质问道。
“我……”
苏老太太一脸茫然,对于今天的情况尚在状况外,摇头,语气仓皇道:“我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你们苏家什么德行你不清楚,我就怀疑顾柔的死和你们苏家逃不了,说是跳楼……”
南老夫人落井下石,暗暗鄙夷了一眼。
“闭嘴!不是这样的!”
庄玉容尖叫了一声,歇斯底里。
“不是这样是那样,你们不仅仅害死了前苏太太,你这么多年,还糟蹋苏太太的墓地,把人家墓地里面塞满了废铜烂铁,骨灰都给你撒了大半!庄玉容,你做这么多恶毒的事情,你晚上不会做噩梦吗!”
言秀芳的话,让庄玉容的脸,陡然苍白。
她隐隐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她做的那些事情……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不知道我就提醒提醒你!当年在天台把顾柔推下去的,是谁?”
“……”
“当年,逼着我去苏氏集团替你打掩护的又是谁?”
“……”
不是她!
不是!
庄玉容吓得花容失色,双目浑圆,披头散发,宛如一个疯婆子,想要反驳,可是在言秀芳犀利的质问下,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好在翟秘书已经带着苏家的保镖来了,苏厉天当机立断‘给我把台上这个疯婆子给赶走!’一声令下,翟秘书便带着保镖上台,钳制住了台上的女人。
言沁见状,顿时急了,要是言秀芳就这么被带走,妍心的计划就功亏一篑,下意识起身,却被安世出拦住,暗暗摇了摇头。
“对不起,各位,没想到场内,跑来一个疯子……污蔑我和我的妻子!”苏厉天肃着嗓子圆场,可是没想到就在此时,一道女声,破空而出“是不是污蔑,需要证据,你们一张嘴就定下了无辜,未免也太草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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