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水七槻不由开口道:“有意思!”
她其实知道岛上有一位神秘的v先生,一直以为是他做的手脚,不过越水七槻也一直搞不明白这位v先生到底是怎么上岛的br/>
因为唯一的登船口离旅馆极近,若是有快艇登岛,那发动机的声音定然能听得见。
可倘若是自己划船来的,恐怕是天方夜谭了,这里离东京湾便是坐快艇都需要两三个钟,怎么可能自己划船划得过来。
而且此地是她精心挑选的场所,是一处一旦涨潮整个小岛就会淹没的无人孤岛,这上面原本一个人也没有的!
这岛上的这残破旅馆也是她花了大价钱请人连夜将其整理出来的,用发电机供应电源,再布置薰衣草房間,光是这场地便花了她大半积蓄。
“零四七”越水七槻陷入了沉思中。
服部平次开口道:“刚刚我在帮槌尾先生处理伤势的时候,发现他的伤口是齐根断裂,被人干净利落地斩断的,也就是说,以越水小姐这样的力量做这样的事,恐怕没办法完成!”
“所以伤害槌尾先生的事件我并不怀疑越水小姐,而我们几人都在餐厅中,在槌尾先生出去后,甲谷先生又一直在厨房中,所以我怀疑,这座岛上,是不是还存在着其他人?”
服部平次的感覺是敏锐的,越水七槻都不由有些惊叹。
可是一旁的槌尾广生开口道:“这是不可能的,这岛很小的,白天的时候我已经巡视过一圈了,根本没有任何人存在,唯一的登船口又离我们很近,有人上岛,根本就瞒不过我们的耳朵的。”
“我看一定是你们中哪个人和我有仇,把我诓骗到这岛上。”槌尾广生看着众人眼中满是不信任!
服部平次双手摆动着,开口道:“别激動,别激動,你的伤口刚刚才包扎好,一激動再裂开,感染了在这岛上没药可是很危险的!”
槌尾广生听到这话才稍稍平静下来。
这时,白马探开口道:“在这里也没办法找到什么证据,我们去案发现场和仓库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越水小姐,麻烦你照顾好他们。”
“还有,请帮忙给甲谷先生找下纸笔,甲谷先生现在不方便开口,就让他把他自己想说的话写在纸上,我们等会回来看!”
说罢白马探,服部平次,柯南都走出了餐厅。
服部平次小声开口道:“工藤,你说这三起事件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做的?”
柯南托着下颌,只感覺面前迷雾重重,他没办法作出任何回答。
三人很快便来到了死者时津润哉的面前,开始勘探起现场来了。
白马探双手带着手套,开始验尸了,他看了一眼满头血污的时津润哉,开口道:“死者时津润哉,十八岁,死亡时间是傍晚的五点到七点之间,致命伤口是脑袋上的钝伤,凶器是散落在地面的锤子!”
此刻的白马探和专业的验尸官没什么区别了,只是没有解剖,没办法检验得更加精准。
白马探一抬头,却看到柯南和服部平次两人都没理会自己,便噤口不言了。
柯南和服部平次二人站在窗户前,开始仔细地观察这窗户,螺丝牢牢地固定着窗户。
柯南看到地上散落的速干粘合剂,不由眼睛一亮,连忙上前去查看这窗户的与窗框的连接处,不很快他便又失望了,这连接处根本没看到任何粘合剂!
这里毛利小五郎已经动过手脚了,柯南自然看不出来。
服部平次看完窗户便来到大门的前面,开始仔细观察起来了,可是也没发现什么异常:“搞什么嘛!窗户正常,大门也正常,这起密室案件还真就是密室案件,这家伙不会是自杀的吧!”
听到这话白马探不由嗤笑:“自杀,谁自杀会拿锤子锤自己脑门,即便是真正下定了决心,身體本能会将手里力量削弱,最多也就重伤罢了,怎么可能那么干净利落地死了!”
服部平次笑道:“可是你如果没办法破解这密室的奥秘,那就只能往自杀方向推导了,话说,会不会是你破门而入的时候,将这密室的关键线索给破坏掉了!”
“你……”白马探不由气愤至极,没想到傍晚时候嘲讽服部平次的话此刻反被他拿来嘲讽自己。
服部平次顿时一乐,笑着开口道:“开个玩笑嘛!开个玩笑嘛!”
……
……
此刻乘坐快艇回去的毛利小五郎在脑海中通过纳米摄像机看到这一幕,不由暗笑..
他看着这三个在同龄人中算佼佼者的三个侦探都陷入混乱的境界,被自己玩弄于鼓掌间,这感覺还真不赖。
镜头一转,转向餐厅中三人,越水七槻的小脸也是一副思索模样。
毛利小五郎便没再多关注无人岛上的事了,他只要在明天涨潮的时候救回岛上的人就可以了!
如果这样开挂帮她,这位越水侦探还被其他三个侦探抓著的话,那就实在太废物了,也就没必要招募她進入自己的势力中了。
眼看着东京湾就在眼前,毛利小五郎再次动用初级迷幻符,将整个快艇包裹起来,阵法将快艇包裹住,声音也全部阻绝了。
快艇停靠之后,毛利小五郎便上了岸,往波华大酒店方向走去了,东京湾这边没下雨,毛利小五郎走得十分悠闲。
至于他伪装成v时候穿的服装,早已被其收了起来,此刻的他西装革履,再度恢复毛利大侦探的模样!
……
……
无人岛上,在时津润哉死亡的房間内,在底下众多工具中,柯南看到了壓在最底下的一把斧头,这把斧头上竟然还染着鲜血,他连忙叫来其他二人。
白马探和服部平次走了过来,却都没敢轻易将这斧头抽出,以免破坏现场。
服部平次不由开口道:“这应该就是砍断槌尾先生右手的斧头吧,没想到竟然出现在这里!”
柯南开口道:“会不会是凶手在杀了时津润哉之后,再将斧头丢在这里,用以嫁祸给时津润哉。”
这时,白马探摇摇头,开口道:“错了,不是这样,这斧头应该就是时津润哉的,而且槌尾先生右手的伤,恐怕就是时津润哉干的了。”
“你们过来看一下!”白马探指着时津润哉褲子上的血滴和右手的血迹,这血迹并不是时津润哉脑门上的血迹,而是在砍下槌尾先生右手时溅起的血液,右手都沾满了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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