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你们有什么需要吗?”大叔开口询问道。
这时中道和志上前去,开口询问道:“请问下午的时候,有什么奇怪的人进来过吗?”
那個大叔做出回忆状:“下午的时候,没有什么人进来过呀?我上午做完清洁就一直和老板娘坐在前台这里了,没看到有人进来过。”
中道和志接着开口道:“那让我们看看监控可以吗?”
大叔立即笑了起来:“客人,你们看看我们这旅馆,哪里用得着装什么监控啊!”
众人听到这话不由皱起了眉头,又是一-条线索断掉了。
中道和志皱着眉头转过身来:“看这两个老人家,就算真的有人闯进来他们也不记得的,而且这里的阳台都是木制的,很容易爬的,绕一下从后边进来也是十分容易的事,可惜啊,没了监控,那就没办法找到凶手_了。”
“哎,只能等警察来了调取周围的监控才能知道到底是谁杀了纪子。”
正在这时,旅馆其他的工作人员也走了出来,他们围了上来开口询问道:“客人,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毛利小五郎开口道:“我们有一个朋友在二楼的房間里被枪杀了。”
“啊!!!”
这话瞬间掀起轩然大波,旅馆内的工作人员一个个一臉震惊之色。
那大叔更是连忙开口道:“那还不快点报警!”
“警察已经在路上了,从现在开始,谁也不许進入二楼的凶案现场房間内!”中道和志开口指挥道,他一身彪悍气势,很快便镇压了众人。
突然,毛利小五郎想起了什么,他转身和那前台的大叔和老板娘低声询问着一些信息,
询问过后,毛利小五郎的臉上终于泛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终于找到了决定性的证据了!!!
……
在毛利侦探事务所下边,一个身上依服半干半湿,裤脚都是泥巴,散发着恶臭的小男孩从出租车上吓来,他看了下手表上的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看到熟悉的毛利事务所几个字,柯南不由热泪盈眶,忍不住想要哭泣。
这一路回来实在是太艰难了。
上山容易下山难,这句话真不是说说而已,下午名古屋刚好下起了暴雨,柯南只能顶着暴雨下山,那小身板在囚之山中一步一挪,生怕被水流冲了吓去,下山足足走了三个小时。
之后在山脚,更是许久打不到出租车,除了登山客,根本不会有人想要来这座既偏僻又贫瘠的囚之山。
搭不到车的柯南就站在树底下避雨,可是看到远处地方,一道惊雷劈到一棵树上,瞬间燃起了大火,柯南便不敢再站在树底下了。
他在大路上伸手拦截过路的车,可大多车子都是视若无睹,最后是一辆运猪车停了下来,可是柯南那时候渾身都是泥污,车主也不敢让他坐在前面去。
因此,柯南只能站在后边群猪当中,在暴雨底下被一群臭烘烘的大猪拱来拱去的,好几次摔倒在猪粪上。
回到名古屋市区的柯南渾身散发着恶臭,周围人举伞的众人不由投以厌恶的目光,霓虹人情冷淡由此显现。
市区中的出租车都不拉他,太臭太脏了!
最后柯南好不容易挤上了公交车,才能到达新干线车站,一路上柯南自带周身三米无人光环,没有人敢靠近他。
车站的警卫差一点都不肯让柯南进站,还以为是哪里来的流浪小孩。
经过千辛万苦,柯南最后才终于上了回东京的新干线动车。
在动车的厕所里面,他脱得渾身精光,用厕所里极其有限的水源冲洗自身,冲洗自己那满是猪粪和污泥的衣物,要知道动车上的水源都是感应后流出两三秒足够人洗手的水流就自动关闭了。
所以渾身精光的柯南只能感应一下,取点水,洗一下衣裳,再感应下,取点水,洗一下衣裳,足足洗了一个多小时才勉强洗掉渾身猪粪。
他就这样穿着湿漉漉的衣裳,站在动车的空调底下连座位都不敢坐,吹着冷风,等衣裳干,到了东京他便搭车回到毛利家里。
回家真好!
柯南迈动如铅般重的小短腿往楼上走去,他敲开了三楼的大门。
灰原此刻还没睡,正在沙发上看着一本最新的米国生物杂志。
灰原打开了门便闻到一股恶臭,不由皱眉道:“二楼的厕所爆啦,你怎么这么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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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没有理会灰原,直接進入毛利小五郎的房間内,拿起桌子上那封邀请函,在灯光底下仔细地辨认着,终于在地址处看到了涂上的材料,因为颜色与邀请函的颜色相同,所以可能此前没注意到。
他用指甲将伪装的那一层剥开,里面的地址早已被涂抹掉了,换成毛利小五郎的一行字:柯南,爬囚之山是不是很舒服啊!
三楼的房間内立即传来柯南的大吼声!
灰原听到后不由皱眉,摇摇头拿着杂志往自己的房間去了。
……
……
在温泉旅馆二楼的走廊外,一行人站在凶案房間门口,旅馆内的众人也是站在一旁小声地议论着。
中道和志叹了口气:“哎,看来还是要等警察来,调看其他的监控才有可能确定凶手啊。”
正在这时,毛利小五郎从旁边走了过来,一臉肃然地开口道:“不用等警察了,我已经知道是谁杀死纪子了。”
中道和志站了起来,望向一旁的旅馆工作人员,开口道:“难道是他们中的人干的。”
崛越由美也是不由询问道:“小五郎,你真的知道谁是凶手了吗?”
毛利小五郎目光凌厉到了极致,巡视了一番在场众人,失望地闭上了眼睛开口道:“阿淳,你还想要瞒吓去吗?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害纪子!”
众人的脸色瞬间大变,一个个不敢置信地望着大村淳。
大村淳连连摆手:“小五郎,你搞错了吧,怎么可能是我杀了纪子的,你忘了,纪子被杀的时候我们都在乒乓球室里打球,我连出去都没出去过啊!”
中道和志开口道:“对啊,纪子的死亡时间是三点左右,阿淳根本没有机会犯罪啊!”
毛利小五郎重新睁开了双眼,众人只感覺一道亮光掠过。
“谁告诉你纪子的死亡时间是三点左右的,有谁听到枪声吗?纪子的真正死亡时间并不是下午,而是晚上六点半之后,烟花绽放的时候。”
中道和志不由皱眉道:“那不可能啊,尸体都已经完全僵硬了,时间就算有误差也不可能偏移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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