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韩子佩和谭燕子都是一愣。
随后,两个美女反复深呼吸,再伸伸胳膊动动腿,扭扭腰,也没发现自己有任何不适!
夏正阳也摇头一笑,说道:“二狗哥你别吓唬我,有没有中毒,我自己知道。我现在身体特别健康,就像吃了盖中盖一样,洞房都没问题!”
“洞房没问题,不代表没有中毒啊!”武二狗嘿嘿地笑,说道:
“从你们第一次进入祠堂古井的时候,就已经中毒了,只不过毒性还没反应出来。最多两天,你们就会知道,我没有骗人。”
韩子佩呵呵:“那你说,这是什么毒?”
“我要是知道什么毒,就好了!”武二狗叹气,说道:
“我们村子里的人,也全部中了毒,所以才懒得出门打工。这种毒,从两百年前就开始了,世代延续。”
韩子佩不知真假,转眼看着夏正阳。
夏正阳略一思索,猛然惊醒,脱口道:“二狗哥,莫非你们村子里的人嗜酒如命,就是和这个病毒有关?”
这个村子,夏正阳所见到的每一个人,都喝酒!
老人孩子,妇女姑娘,概不例外。
那天武大头死在床上,都还有很重的酒气。
村长更是酒瓶不离手,走到哪里喝到哪里。
这是一个很可疑的地方,只是一直被夏正阳忽略了!
武二狗龇着牙大笑:“还是夏老弟聪明。对,我的偏方就是酒,到时候,可以克制你们身上的病毒。”
韩子佩还是云里雾里的,问道:“你们村子里的人,到底什么毛病,需要喝酒来克制?”
“痒!”
武二狗点了一根烟,说道:“我们村子里的人,从一出生开始,身上就会奇痒无比,只有喝酒,才能止痒。你们下了祠堂里的古井,以后也会跟我们一样,嗜酒如命!”
韩子佩哼了一声:“我不信!”
“不信?你可以抓抓自己的皮肤,然后就会发现越抓越痒,痒得你痛不欲生。”武二狗说道。
韩子佩下意识地抓了抓自己的胳膊,果然,瘙痒的感觉加重起来。
谭燕子也不信,卷起裤管挠了挠腿肚子,谁知道竟然一发不可收拾,浑身都痒,痒得眉头直皱,停不住手了!
夏正阳不上当,坚决不试验,只是观察着韩子佩和谭燕子的表情。
武二狗大笑:“两位大妹子,这回相信了吧?跟我回去,用白酒擦一擦,再喝上两口,就可以立即止痒!”
韩子佩咬牙切齿,说道:“武二狗你好阴险,你一开始就知道,对不?”
昨天的晚饭,武二狗让韩子佩喝酒,韩子佩说不喜欢喝酒。武二狗说,现在不喜欢,以后一定会喜欢!
如此推测,武二狗那时候就已经知道韩子佩中毒了!
武二狗笑道:“大妹子你也很阴险啊,明明是来盗墓的,却骗我说是画家,骗得我好苦啊?”
“……”韩子佩无言以对。
夏正阳走过去,仔细查看韩子佩和谭燕子的皮肤,笑道:“真的很痒?”
“你在自己身上抓一把试试啊!”韩子佩没好气地说道。
“我不上当。”夏正阳摇头笑,说道:“你们也别担心,估计是地宫里有什么病毒,以后找到根源,对症下药就好了。”
武二狗连连摇头,说道:“夏老弟这话说错了。第一,就算你坚决不抓不挠,不用多久,你身上还是会痒的;第二,这种病毒的根源,你肯定找不到。因为我们武祠堂好几代人,找了两百年,试验了无数方法,也不能根治!”
“不能根治?”夏正阳皱眉,忽然想起一件事,对韩子佩说道:“快打电话给你老爹,让他留一点点胎血灵芝下来,那玩意可解百毒,可治百病!”
韩子佩一愣,随即大喜过望,急忙来打电话。
可是电话拨通,那边半晌才接。
韩子佩问:“老爸,胎血灵芝还有吗?留一点下来!”
老韩在那边说道:“留一点下来干嘛?我已经全部喂给你弟弟吃了……”
“呃……那就算了吧。”韩子佩恍惚了一下,随后问道:“弟弟现在怎么样?有没有效果?”
“现在还不知道,还在观察……”
“好吧,我知道了。”韩子佩挂了电话。
夏正阳在一边听见了通话的内容,不由得微微皱眉。
假如武二狗说的是真的,以后还真有些麻烦,难道年纪轻轻,却要做个烂醉如泥的酒鬼,这可如何是好?
武二狗伸出手,笑道:“偏方我给你们了,钱呢?”
“一分钱都没有!”韩子佩瞪眼,气呼呼地说道:
“如果你一早告诉我们,别说五万,五十万我都给。可是你一开始隐瞒,现在又来勒索我,把我当成冤大头了?”
武二狗叫屈:“这怎么怪我?如果你们一开始说是来盗墓的,我不就告诉你们了?”
“行了行了,二狗哥你先回去,烧几个菜,准备两瓶白酒。我们马上回去吃饭,再给你五万块。”夏正阳挥手说道。
“还是夏老弟够意思。”武二狗大笑着去了。
这时候,太阳已经升起,照耀着潭面。
潭面上的古尸开始变化,冒出青烟,并且越来越浓,渐成滚滚之势,遮天蔽日。
韩子佩一边扭着身子挠痒痒,一边说道:“看来问题不大,只要这些古尸全部化作飞烟,我们就没有麻烦……”
谭燕子也在扭腰挠痒,咬牙道:“还不够麻烦吗?我现在全身都痒……痒到骨子里去了!”
夏正阳幸灾乐祸,走上前,卷起袖子说道:“两位美女,你们的后背挠不着吧?来,我可以帮你们代‘挠’。”
谭燕子和韩子佩对视一眼,忽然同时爆发,左右夹攻,将夏正阳扑倒在河边的草地上!
“喂,你们干什么?大天白日的,难道你们想……”夏正阳吃了一惊,扭着身子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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