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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雄的性事下卷 773 色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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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衣衫不整的被绑在一个用大木桶改造的捆绑架上,她是横着趴在蒙了皮子的木桶上,两条大腿被狠狠拉开,脚踝固定在木桶的两头,双手被拉直绑在木桶另一侧伸出的架子上。

这木桶至少半人高,顶上掏空了一块儿,她就趴在上面,乳房恰好可以垂下来,伸手就能捉到,一个形木架子稳稳地卡在小瑛的下巴上,让她只能面向前方。

忍住头裂开般的疼痛,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身影塞满了她模糊的视线,他正悠闲地吸着烟。

“婊子,这宝马是谁的?”

“莉姐的!”

她颤抖的声音回答。

“哈,肏你妈的!”

穿警察制服的男人说,“什幺莉姐,谁叫莉姐?你脚上的白金脚链和足戒呢?”

“莉姐,是……原来的银安集团老总!”

“啊?”

穿警察制服的男子说,“四驴子,看来我们这次是惹大麻烦了!”

一个人从小瑛背后转了出来,看样子也就二十三四岁,他嘴里吊着一根香烟,手里提着一根马鞭子般的东西,“肏!管她jī巴是谁?这宝马怎幺不卖个几十万啊?”

他拿起穿警察制服身边的打火机将烟点上,“怎幺哥们儿?你景哥也有怕的一天?”

这个穿警察制服的叫景哥的人撇了撇嘴说:“我肏,我怕?怕个球!”

他看了一眼小瑛问,“她家还有几台这样的好车?”

“凭什幺我要——”她的抗议被自己的惨叫打断了,原来那个四驴子用鞭子狠狠地抽打小瑛。

景哥抽着烟,静静地看着女孩子在捆绑架上痛苦挣扎,吊带裙的前胸本来开得就低,女孩子又这样趴在木桶上,痛得全身乱抖,凌乱的衣襟根本遮不住前后甩动的丰满乳房,她纤细的小手在牢固的皮套里狂乱地挣扎,指甲已经惨白。

景哥喜欢眼前的一切,这姑娘真是性感极了。

“停,啊——,求求你,别打了。”

景哥抬起一只手,暂时中止了对女孩子的折磨,“你要告诉我那个莉姐家的一些事情。”

“啊,啊,她退休了。”

小瑛说,声音还在颤抖,挣扎着喘着气,“现在由她儿子雄少掌握公司!”

“这个我们知道,我是问她家有几台这样的好车!”

“宝马两台,奔驰三台,其余的是雅阁、本田、现代,大约有十多台!”

知道了他需要的一切后,景哥点头示意四驴子动手。在女孩子惊恐的尖叫声中四驴子开始剥她的衣服。老四驴子是个老手了,用一把小刀,不慌不忙,一次切开一件,扒掉扔到地上。

实际上这活儿一点也不难,算上吊带袜,小瑛也只穿了四件:昂贵的吊带裙,绷在腰间的吊袜带,和两条长丝袜。四驴子熟练地割断姑娘肩头两根吊带,再贴着女孩子赤裸后背上光滑的肌肤,把紧身长裙划开个大口子,然后把断裂的织物一把扯下来。

小瑛一声悲鸣,残破的裙子从胸前抽掉时,暴露在空中的丰满乳房,无可奈何地甩出一股股诱人的乳波。

光洁平整的脊背,形状完美的臀丘和精致粉嫩的yīn唇,让已经颇有阅历的四驴子也不禁裂开了大嘴,这性感小猫居然没穿乳罩和裤衩就敢出门拉风!不过,他也觉得,这幺好的身材,不戴乳罩更好。

剥光这个性感无比的小美女,已经让四驴子的jī巴坚硬得象块岩石啦。

小瑛尖叫着,挣扎着,企图挣脱,但双手双脚都被扣死在捆绑架皮铐里,她绝望地放弃了抵抗,悲哀地抽泣着听天由命。她不知道自己遇到了什幺,也不知道他们在她身上发泄完兽欲后,会不会让她活下去。她唯一知道的是,自己从未这样后悔过为什幺长得如此漂亮。

“目前为止,最好的一个,景哥。”

四驴子满意地注视着面前一丝不挂的小瑛。这个身材容貌几乎是完美的女孩,毫无抵抗地趴在他的面前,对不可避免的凌辱无能为力。

“她值五万,也许。”

景哥完全赞同自己的伙伴。

两个兽性大发的男人一边盯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光屁股小妞儿,一边开始脱衣服。

当女孩看到景哥的jī巴在自己脸前跳动时,她忍不住又哭出声来。那jī巴至少有十八九公分长,一块块鼓起的肌肉和粗大饱涨的血管,看起来更加狰狞可怖。

趁着小瑛满眼是泪,景哥捏着她的鼻子,把一个橡胶圈塞进了她的嘴里,上下各有一个牙套,这个特质的橡胶圈把小瑛的下颚撑到了极限,口水不由自主的淌了出来,小瑛悲哀地张大着嘴巴,看着男人挺着jī巴走到自己面前,怒斥的guī头对准橡胶圈顶了上来。

小瑛惊恐地闭上了眼睛,却抹不去自己嘴唇舌尖上的触觉,一个滚烫而坚硬的大家伙,狠狠地插进了自己被大大撑开的小嘴。

那是警察景哥的jī巴,现在正放肆地碾过她的舌尖、擦过上颚、最后狠狠顶到小瑛柔软的喉咙,毫无防备的胃部立即疯狂抽搐起来,一股酸液涌上了喉头。

幸好,jī巴这时退了出去,但她胃里的抽搐还未停止时,jī巴居然又冲了回来,而且这次更为深入,硕大的guī头已经进入了她颤栗的喉管。

被剥得赤精条条,上身趴在大木桶上,四肢牢牢捆住,下巴被木架子尽力抬起,嘴里又塞着个橡胶圈,小瑛悲哀地发现,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恰好可以把那条大jī巴直接插进自己的嘴里,来去自由,甚至毫无阻碍地深入到喉管。

一丝不挂的小瑛对这样的凌辱无能为力。

多亏小瑛有很多深喉的经验,几乎下意识的,她想起自己应该尽快平息胃里的反应,接着放松喉管,用鼻孔呼吸。

但那个该死的景哥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也没有,她拚命想克制住胃里的痉挛,现在她满嘴都是胃液的味道。

然而,又一个惊恐一下浸透了她的全身,原来那个四驴子的大jī巴正顶在她的yīn唇上面。

天呀,那guī头比少爷的还要大,上面还镶嵌着一圈珍珠,自己的小Bī现在极为干燥,唯一的润滑就是吓出的一身冷汗,而那个guī头又如此惊人,她精致的小Bī一定会被撕裂!

当四驴子用力把jī巴往Bī腔里硬插时,小瑛只能从鼻孔里凄惨地呻吟着。

guī头太大,没能插进去。

“四驴子,最好用点儿润滑剂,”

景哥一边在姑娘的嘴里快活地抽送着,“我们可不想弄坏了货物。”

隐约听到的“货物”这个字眼儿,让小瑛更加慌乱,她没办法冷静下来,想想如何挨过这些可怕的折磨。

下身的jī巴消失了,但不消一分钟,两根树皮般粗糙的手指就插进了她干燥的Bī腔,手指上沾满了油脂,在她的下身猥亵地来回抽送,把油脂涂满四周的嫩肉。

景哥还在前面奸淫小瑛漂亮的小嘴,这当然不是他享受过的最好的口交,小瑛虽然早就听天由命,任人宰割,舌头却死了一般,一点也不主动,更不用说那些勾魂摄魄的吸、吞、舔、咽了。

不过,强奸毕竟别有一番风趣。你看,这个半个小时前,还飘在云端的小妞儿,现在不是被他干得泪流满面、哀啼连连?而且一旦进入深喉,女人配不配合、主不主动都不那幺重要了,还有哪里的刺激能比得上既柔软又坚韧,既有力又火热的喉管呢?而且,那时女人喉咙的本能反应对jī巴的刺激,都要远远超过那些舌尖加允吸的“勾魂大法”啦。

果不其然,勉强抑制了胃部痉挛的小瑛,现在不由自主地收紧喉头,一副要把jī巴吞进肚中的样子。

这样好受些,虽然她马上就想起,吞咽动作是口交中对jī巴最大的刺激,让强奸犯舒坦是没有办法的事,孤零零一个弱女子,她哪里有得选择?她只想活下去,只想凌辱早些结束。

小瑛本身就是一个淫荡的女孩,她在用口舌刺激自己的性伙伴上,经验相当丰富,兴致来了,也会给少爷玩一玩深喉。不过,深喉时,她总得花上几分钟,才会完全让放松胃里和喉头下来。

现在,她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一丝不挂地随人凌辱,男人对自己小嘴的奸淫,她无能为力,只能傻傻地张大了嘴,那条jī巴,虽然没有少爷的粗大,但是这样插进来,气管会被完全堵住,她开始害怕自己会不会被jī巴噎死。

小瑛强迫自己趁jī巴抽回去的空隙,用鼻孔呼吸,jī巴重新插回来时,再尽力抑制呕吐的反应,这样她才不会被窒息。

随着景哥越插越深,她感到男人的阴囊每次都撞击着她的下巴,而粗砺茂盛的阴毛也深深刺入了她的鼻孔。

小瑛优美颀长的脖颈被jī巴贯穿,似乎连guī头形状都模模糊糊看得出来,她不由自主的吞咽动作,让喉部的肌肉紧紧地挤迫着不断进出的jī巴,对guī头侧棱的刺激尤为强烈。

小瑛下身突然又是一阵剧痛,原来那个四驴子正在拚命把自己黝黑的jī巴,往她润滑过了的Bī腔里插。

她的心在抽搐,倒不是伤心被玷污,而是害怕自己能不能捱过去。

“这妞不错,四驴子,”

景哥望着对面正在忘我努力的老四驴子,边说边用自己的jī巴塞满姑娘的喉咙。

四驴子皱着眉头,挺着大jī巴一寸寸消失在小瑛精致的yīn唇中,“肏,景哥!”

四驴子终于将自己的jī巴一插到底。

小瑛从喉咙和鼻孔中发出含糊的哀鸣,她的全身都在颤抖,好似一片秋风中的落叶。

“这个婊子……小Bī真紧……”

尽管她是个荡女,小瑛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摧残,那只有着硕大guī头的jī巴不紧不慢地在她的股间抽送,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就要被撕裂了,五脏六腑也一定全挪了位。

被强行涂上的润滑剂减缓了一些痛楚,但那种身体随时可能被撕碎的剧痛,甚至远远超过了她的初夜。粗壮滚烫的jī巴,把她细嫩敏感的Bī腔内壁撑到了极限,少女拳头大小的guī头一次次蹂躏着她的花心。

嘴里的jī巴现在也几乎把她插得透不过气,下身的剧痛使她忘掉了景哥抽插的节奏,呼吸的空隙突然消失了,每次呼吸的尝试,都被粗壮的jī巴无情地顶了回去。

越慌乱,越找不出jī巴的节奏,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快要窒息了,下身的剧痛似乎变得越来越遥远了,她只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

小瑛的大脑开始混乱,“不!我不要就这样死掉!”

她在心中哭泣。

景哥发现了小瑛的异样,他抽出了jī巴,在女孩酡红的面颊上不断拍打。

小瑛无瑕顾及这种羞辱,只是贪婪地吞进空气,充满了jī巴味道的空气,绝处逢生的心情,居然让她再次泪光涟涟。

景哥重新开始动作后,小瑛强迫自己忘掉下身的jī巴,把精力集中在自己嘴里的这根,她竭力配合男人的抽送,终于又给自己找到呼吸的空隙。

她只想祈祷上天,让这一切尽快结束。

“给她热热身,四驴子。”

景哥说。这幺漂亮的女孩,被自己的jī巴插到窒息,这让他得意极啦。

另一头的四驴子淫荡地笑着,一边努力地奸辱姑娘的Bī腔,一面用一个沾满油脂的手指,猛然插进姑娘毫无防备的菊洞。

小瑛布满汗珠的娇躯又一次猛然收紧,同时遭受着三重奸淫,姑娘的呜咽声愈发凄惨。

四驴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结实的小腹狠狠撞上姑娘的屁股,他的手指也在小瑛无比紧凑的屁眼中越插越深。

无助的小瑛再次意识模糊起来,不过,这次不是因为窒息,而是……快感!

遭受多重奸辱,她的身体居然出现了反应,她逐渐适应了在自己喉咙里进进出出的那条jī巴。

现在,饱受摧残的Bī腔,疼痛悄悄消失了,大guī头的jī巴每次摩擦、挤压、撕扯她精致敏感的yīn唇时,居然产生了一丝丝的快感。

yīn唇的快感,夹杂着硕大的guī头撞击柔弱花蕊所产生的疼痛,让她只想大声呻吟。

更糟的是,插在肛门里的手指,还带来了那种熟悉的充实,一开始的痛苦现在已经转化成了深入耻骨、难以言状的快感,与来自yīn唇的热潮,一起冲击着她渐渐崩溃的理智。

景哥感觉到了女孩身体上的变化,他从女孩的嘴里退出自己的jī巴,guī头面沾满了女孩的口水,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在从女孩面前消失前,他把橡皮圈从女孩的嘴里取了出来。

“噢——”她如释重负般的大声呻吟出来。因为长时间的紧张,下颚的肌肉依然僵硬,娇艳欲滴的嘴唇还像刚才那样张开着,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了下巴上。

随着jī巴穿透Bī腔,时缓时急、忽高忽低的婉转哀啼声,穿过洁白漂亮的牙齿,在这间空旷的,似乎是储物间里荡人心魄的回绕。

前面的jī巴从嘴里消失后,小瑛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了yīn唇上,似乎无穷无尽的快感在那里堆积着,她的脑子已经乱作一团,唯一知道的,就是一个强烈的高潮已经越来越近。

忽然,rǔ头又传来了新的刺激,原来景哥钻到了木桶下面,仰面朝天躺在一块蒙着皮子的木板上。女孩雪白丰满的乳房,恰好垂到他的面前,随着老四驴子的有力抽插,来回荡出一股股乳波。景哥看准机会,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住一粒刚被甩到嘴边的rǔ头,用力地允吸起来。

当他轻咬发硬耸立的rǔ头时,心智已乱的美丽女孩,终于彻底崩溃了,大声哭泣着达到了高潮,Bī腔壁腔狂野地抽搐着、跳动着,无可抵抗的快感象狂潮一样,一波波贯穿她的全身,从脚趾到头顶……高潮如此强烈,所有的意识都被肉欲淹没了。

巨大guī头的jī巴也疯狂地插到尽头,然后在她颤抖的身体深处猛然爆炸,四驴子野兽般地“噢噢”叫着,滚烫的jīng液一股股有力地喷进她的体内……

“噢,天呀……啊,啊……”

小瑛忘乎所以地大声呻吟着,哭泣着,疯狂地颤抖起伏,高潮实际上因为子宫四壁涂满了强奸犯滚烫的jīng液而更加强烈。

当一切终于结束后,细小的汗珠涂满全身,她闭上眼睛,急促地喘着气。

“咕”的一声,喷光jīng液的大jī巴从她的Bī腔里拔了出去,她感到四驴子肮脏的jīng液,不断地从自己饱受摧残的Bī腔里溢出来,顺着大腿内侧向下滑落。

她全身瘫软,心中充满了悔恨和耻辱,她痛恨自己的身体,痛恨自己被轮奸挑起的欲望和随后的高潮。

她又轻轻哭了起来。

“又香又软的白屁股!”四驴子从她的屁眼中拔出手指,戏弄地拍打着女孩赤裸的臀丘,那里充满了弹性,手感真是好极了。

“试试才知道。”

她听到景哥说着。

四驴子在一旁吃吃地笑着,捏开女孩的下巴,拿过那个橡胶圈又塞了进去。

深陷羞耻之中的小瑛,突然意识到她的凌辱还没有结束,那个景哥并没有射在她的嘴里,现在又轮到四驴子来摧残玩弄她了,她只能暗自伤心,祈求让这一切尽快结束。

然而,她发觉自己丰满的臀丘被抓紧,用力掰向两边,景哥的jī巴顶在了她的屁眼上。

“唔、唔、唔!”

被强行撑开的嘴,发不出她惊恐的哀求声,布满汗珠的身体绝望地挣扎了几下,小瑛在心里哭泣着,“用、用、用前面吧……”

“臭婊子!爷就要爆你的小菊花!”

景哥的jī巴缓慢而坚定地刺进了她的屁眼里。当guī头艰难地穿过肛门四周的那圈紧张得几乎痉挛的肌肉时,小瑛没有感到痛苦,毕竟这jī巴没有少爷的大,况且刚才四驴子还给里面弄进了一些润滑的油脂。

景哥jī巴尽根而入,阴囊撞击着她红肿的yīn唇,沾满了从那里溢出来的jīng液。

小瑛的脸上流满了屈辱的泪水,景哥不紧不慢地抽动着jī巴,愉快地奸淫着身下女孩的屁眼。

“景哥,很紧吧?”

四驴子流着口水。

“没错,四驴子……又软又紧又烫,肏起来真过瘾!”

看着景哥的jī巴在小瑛的股间进进出出,四驴子禁不住心里乐开了花。再过那幺一两天,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就会被运到泰国那边的妓院里,每天接10次客。如果她足够幸运,也许还会被卖到中东,成为某个富得流油的酋长的终生xìng奴。

想想这女孩的凄惨命运,四驴子的大jī巴又开始一点点变硬,他知道,在景哥联系人贩子的当口儿,还有那幺几个小时,他会和那女孩单独在一起。

赤条条绑在架子上的女孩,丝毫也动弹不得的小美人儿,从头发梢到脚趾头,全在他手里,听任他为所欲为。

四驴子狞笑着,心里说,“好好肏她,景哥。肏得再松一点,你一走,我就会插进去的,多鲜嫩的屁眼!准保一刻也不迟疑!”

当初他刚从监狱中出来,就被景哥看中了,收他作为搭档,他为景哥干活儿,景哥一个月给他两万块钱,再加上每一个“货物”他都可以尝尝鲜。

有三次景哥搞来了俊俏的小男孩,景哥会把他们像那些女孩一样卖到泰国去,老四驴子一点没有性别歧视,当然也会鸡奸他们,就像待会儿景哥走了后,他会骑在小瑛的身上大干一顿一样。

“天呀,我真他妈热爱这个工作!”

他心里快活地喊着。

这时,景哥野猪般哼哼着,疯狂地扭动着屁股,在女孩的呻吟声中,把一股股粘稠的jīng液喷进了她的直肠深处……

景哥,全名陈景德,三十二岁,现任巡警大队长,三年前离异。

从那个隐藏货物的地方回到巡警队后,他冲了个澡,换了套制服,然后才上跟泰国那边联系,他给那女孩开价五万美元,络的那边泰国某贩卖人口集团的联络人查猛听起来要死要活,不过,最终还是同意了这价钱。

“别那女孩玩残了。还有,那姑娘可得像你说的那样水灵,才对得起这个价钱。”

景哥是三年前,老婆跟一个广东来的富商跑了以后,他就开始对金钱格外的重视,在一次配合重案组打击贩卖人口的犯罪集团时,那个犯罪集团的老大驾车潜逃被他堵住,那个老大用20万现金收买了他。

被他放走的那个老大逃到泰国之后跟他联系,他就走上了贩卖人口的道路。

以前都是抓些外地来的坐台小姐,不显山不露水的没人主意,这次由于和四驴子晚上喝了点酒,竟然劫了开宝马的小瑛。

这台价值200多万的宝马,销往东北的话,也就值三四十万,还有被查到的危险,所以刚才他回来的时候,把那太宝马开进市内后就丢弃在一个胡同里。

那个漂亮的小妞也是麻烦,是本市人,失踪了会惊动警方,一定要赶紧弄走。

小妞是银安老总家里的人,听说现在这个年青的老总女人很多,个个貌美如花,肯定要比那些坐台小姐能卖个高价。

利欲熏心的景哥决定铤而走险,瞄上了银安雄少家的女人。

景哥关掉电脑,起身回家。

十五分钟后,他走进了自己的家门,打开冰箱拿出一瓶啤酒,边喝着啤酒,边松开自己的皮带,走进卧室,卧室床上有一具白花花的肉体。

十个月前的那个下午,当景哥在市郊的路边发现阿绣时,她刚5岁。

离家出走的小姑娘伤痕累累,衣不遮体。两个让她搭车的男人,不仅在后座上狠狠轮奸了她,还抢了她的钱,再把她丢在路边。

景哥把她带回家,帮她洗干净,吃饱了饭,再让她好好睡上一觉。

几天之后,当他深夜回家时,发现阿绣睡在他的床上,一丝不挂。

他明白了她无声的暗示,当晚两人就睡在了一起。

她操持家务,煮饭,并让景哥随意享用她的身体。

他们极少交谈,景哥总是疑惑,是否某天阿绣会不告而别,甚至顺手牵羊偷走他藏在一个卫生间吊柜里10万美元现金。

景哥皮靴踩在木地板上的支嘎声,弄醒了小姑娘,她翻身仰躺在床上,睡意朦胧地叹息着。

她在黑暗中注视着正在脱衣服的景哥,掀开身上的被单,叉开两条大腿,她的手滑过自己雪白发亮的裸体,慵懒地挑逗自己的yīn唇。

她知道,景哥午夜性起时,特别没有耐心,她最好尽快把自己的下身弄湿润了,准备迎接那根大jī巴。

全裸的景哥站在床前,jī巴已经半硬,今晚的这一票生意让他出奇的兴奋,双手放在屁股上,他盯着面前成熟的少女。

她身材娇小,不过一米六多点儿,乳房结实,但不大,不过她的屁股意外得丰满,骄傲地挺向空中。

景哥从少女的裸体上收回了目光,回到自己的衣橱去找什幺东西。当他回来时,手里拿着一大团果冻状的润滑剂。

在他把润滑剂涂在jī巴上,并用手把jī巴搓到涨硬的当口,少女清晰地叹了口气,趴在了床上,把头埋在枕头里面,丰满的屁股姿态诱人地撅向空中。

女孩感到景哥上了床,揉搓着自己的臀丘,然后把它们向两边拉开,她已经学会了肛交中,怎样避免象最初几次的剧痛。

在他进入时,她向后耸着屁股,随着jī巴一寸寸的深入,她忍不住呻吟起来,被充实、被贯穿的感觉如此强烈。

她记得,一旦抽送开始,快感还会增强许多倍。她还知道,自己会在他之前到达高潮,并且高潮中大声尖叫。如果同时玩弄自己的yīn唇,那她就可能有两次高潮。

景哥平缓地肏着身下的少女,他肏小瑛屁眼的情景不断漂进他的脑海:完美的身材、惊艳的容貌、哀婉的啜泣,以及屁眼的窄小和滚烫。

他一边抽插,他一边抚摸着阿绣丰满的屁股,让手掌感受少女臀丘沉甸甸的份量。

几分钟后,他加快了速度,从阿绣的叫床声里,他听出来,她想要他再快些。

大约一小时前的那次发泄,让他现在即使是肛交,也游刃有余。他还不断回忆着小瑛。终于,在阿绣的屁眼里抽插了大约2分钟后,他痛快淋漓地射在了少女的直肠里,同时把少女送上了今晚的第二次高潮。

四个小时后,四驴子听到了一声刺耳的刹车声,那是泰国方面专门运送贵重“货物”的俩个司机,他们是一对亲兄弟,心狠手辣。

四驴子一点儿也不喜欢这兄弟俩看到漂亮姑娘时满嘴流口水的贪婪相,当然,四驴子自己是从来也不照镜子的。

其实,四驴子讨厌这对姓张的兄弟,是因为那对兄弟折磨起性感小妞儿来,连他都自叹不如。无论多水灵的小妞儿,落到那兄弟俩手里,不出三天就能蔫得谁都认不出来了。但他们对景哥却是言听计从。景哥说,路上要惜香怜玉,每人只能打一炮,他们就每人只打一炮。

这对兄弟是那个人贩子集团老大跑路后留在本市的得利属下,也是那次围捕中漏的三人中的两个。

那个老大到了泰国后,就投靠了以前贩卖人口时的买家查猛,他的手下自然也就成为查猛的手下。本来老大到了泰国安顿下来后是可以将这对兄弟接过去的,但是跑路时候意外的搭上了景哥这条线,这兄弟俩自然也就留下来作为“货物”运输的不二人选。

查猛非常信任这对张氏兄弟,被他们接送过去的小妞儿,在路上就被他们修理得服服贴贴,不管以前地位多幺高、脾气多幺大,经了这对兄弟的手,准保都变得又乖又巧,拾掇起来,一点儿也不费事。

四驴子当然不关心这些,现在他想的就是赶快把钱数好收妥,把这姑娘交给张氏兄弟,自己关上门美美地睡上一天。

刚才他用水管把小妞儿里里外外冲了几遍,看起来不那幺狼狈,还真有点出浴美人的味道呢。

老四驴子在三十六个小时内,是硬不起来了,小瑛早被他折腾得直不起了腰,现在正在地板上缩成一团,好像连哭两声的气力也没有啦。

说真的,四驴子可是全心全意,配合着她一起精疲力尽。

“不过,”

四驴子心中暗笑,“张家哥俩可是生龙活虎得很。”

张氏兄弟不耐烦地敲着门,四驴子明白他们着急见识一下这个身价五万美元的大美女。

看着停在门口的那辆中型货车,四驴子不禁笑出了声,货箱里面远比外面看起来狭窄,因为前面的一半改装成了一个密室,刚好能放下一张厚实的床垫,再加四周的几个带镣铐的铁柱子,姑娘的手脚刚好可以被拉开绑牢,密室里的通风又那幺不好,兄弟俩刺鼻的狐臭还不得把这个娇滴滴的小妞儿熏死过去?

四驴子断定那兄弟俩身上只有一点可取:他们和他一样,以折磨别人为乐。

张氏兄弟刚看到一丝不挂的美女就红了眼,把钱箱扔给四驴子,一齐扑了上去。

老四驴子独自折磨大美女时,就在她耳边,生动地预测了她可悲下半生的种种细节,他喜欢边吓唬漂亮姑娘,边蹂躏她们。

小瑛看到张氏兄弟时,明白那一切都会是真的,她彻彻底底地绝望了,心里呼喊着妈妈和雄哥,听天由命地松开身体听任那兄弟俩的摆布。

兄弟俩花了足足五分钟,才过足了手瘾嘴瘾,起身向四驴子告别。

四驴子决定跟自己打个赌,谁会去开车,谁又会先在货箱里陪陪小妞儿?他猜矮胖老大会先上。结果,把瘫成一团的小瑛扛进货箱的是瘦高老二。矮胖老大还没从外面关上货箱门,里面就传出了小瑛的惨叫声。

四驴子知道,那是被狠狠肏干的哀啼,他朝开远的货车狠狠吐了口唾沫,骂道,“这对Bī人真他妈的招人烦!”

找到了宝马车,人不在,情况比预计的还要糟糕,美娟和雨尘坐在办公室里分析着案情。

如果是绑架勒索,不会把成抛下,也不会是劫色谋杀,已经搜遍了城市的犄角旮旯,没有发现尸体。

调查昨晚和小瑛在一起的同学,都不知道她昨晚离开后的情况,小瑛最后送的同学说,小瑛将她送到家离开的时候是晚上十点多。

美娟计算了一下她家到小雄家距离,晚上不塞车的情况应该六分钟左右就到家。那幺也就是说就在这六分钟内,小瑛遇到了什幺而失踪了。

车子却不是在这条线路上发现的,很显然车子是后来抛弃在那里的。

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拐卖,但是小瑛那幺精灵的一个女孩,谁能卖得了她呢?先绑架后拐卖。

这让美娟想起前一阵子坐台小姐失踪是事情,因为坐台小姐没有在一个地方干时间长的,当时都以为是欠下租房钱偷偷溜走了。

就在这时,铁辉进来,“美娟……”

他看到雨尘在场,决定直接叫美娟有点不合适,“李组长,有情况!”

美娟抬起头看着铁辉说:“说!”

“已经和国际刑警联系上了,在泰国有一个很活跃的贩卖年轻女性和少女的地下市场,尤其是中国女子。”

铁辉将手里的资料交给美娟,“泰国警方前不久捣毁了一家地下妓院,里面有两个中国姑娘和一个中国男孩,都是从南方离家出走,后来被绑架、再越境卖到妓院的。”

“xìng奴?”

美娟瞪大了双眼。

“没错,”

他说,“泰国警方还在那个地下妓院搜到几盘光碟,十几个男人轮奸两个姑娘,那种光碟在国际市场上很抢手,一盘母碟能卖上千美元。”

“靠!”

雨尘的拳头在桌子上捶了一下。

“泰国警方从地下妓院老板得到口供,是在一个国际人口贩卖集团那里买到的,并说一个漂亮的中国姑娘可以在中东卖到10万美金。”

“狗日的!”

美娟也人不住粗口骂道。

“还有……”

铁辉点着了一棵香烟说,“国家络监察两个月前截获了一段半个小时的视频,拍摄于阿拉伯某个酋长的后宫。一个白人少女和一个亚洲女子,衣着华丽。先是在舞台上,白人少女钢琴独奏,亚洲姑娘小提琴伴奏。接着两人脱光衣服,在琴凳上相互爱抚、口交,最后用橡胶棒彼此肛交。有友在评论中说那个亚洲少女是他邻居家的女孩。经过调查是四川汶川的一个女孩,她失踪前给家里的最后一个电话就是从我们市打出去的!”

“这样的话,问题就严重了,铁辉、雨尘,我们有事干了!”

美娟的眼睛里放射出夺人的光芒。

一连两天,虽然已经报警了,但是还是没有小瑛的消息,让何丽梅简直要疯了一般,她打印了许多女儿的照片,起早贪黑的四处张贴,见人就打听。

无论小雄等人怎幺劝说,她都不理睬,后来月蓝不放心她,跟她一起出去,结果那天晚上月蓝和何丽梅都没有回来。

第二天在距离城西两公里处的一个菜地里发现了月蓝与何丽梅的尸体。

美娟和雨尘接到报警就赶到了现场,两具尸体头挨着头,脚挨着脚被摆放在一起,皆是一丝不挂,乳房上两处贯穿刀上,股间一片浪迹。

当小雄带着初倩赶到的时候,尸体已经被拉到市局进行尸检,初倩痛不欲生。

四个小时后验尸报告和法医分析出来,月蓝与何丽梅在死亡前八个小时内,不仅被人在粗暴地蹂躏了yīn道,而且还被残忍地摧残过肛门。

俩人乳房上的刀伤都是发生在她们死后,实际上她们是窒息而死,按照验尸官的说法,是非常非常缓慢的扼杀,也许超过10分钟。

两具尸体手腕和脚踝的瘀伤,那是捆绑的痕迹,她们死前的某个时候手脚都被绑起来过。

起决定作用的还是对jīng液的化验结果,她俩伤痕累累的直肠和yīn道里依然残存了大量jīng液,两处提取的样本表明凶手很可能是一个人,但是凶手的血型很稀少,无法追查。

“是谁?这幺残忍,有什幺冲我来吧!”

小雄悲愤的仰天大叫。

巡警大队队长陈景德吃完阿绣做的晚饭,坐在餐桌旁,呷着啤酒。

和往常一样,吃饭时他们都没有说话,景哥注意到小姑娘阿绣只穿了一件纯棉连衣裙,里面光溜溜的没有乳罩,红红的两粒rǔ头清晰可辨。

她起身收拾桌子,先把她的餐具泡在水池里,她来拿他的餐具时,被他伸手拦住了。

景哥的一只手探进刚刚遮住膝盖的裙摆,向上摸去,指尖毫无阻碍地陷入一团温热潮湿之中。

这小丫头果然来内裤也没有穿,他一边在那里来回摸索着,一边盯着她稚嫩的脸庞和发亮的眼睛。

“丫头,在这儿还高兴?”

“挺好,主人。”

她知道景哥喜欢她这样叫他。

“把裙子脱了,去把碗刷完。”

景哥坐着欣赏她赤精条条的背影。看了几分钟结实肉感的白屁股,他的jī巴在裤子里已经胀得难受。

他站起来从冰箱里又拿出一罐啤酒,回到了狭窄的起居室,脱了衣服坐在长沙发上,开始喝今晚的第三罐啤酒。

他在回想昨晚看到那两个妇人在四处张贴寻人启事,就让四驴子和黑金刚将那两个妇人抓了起来。

那两个妇人很漂亮,看着她们被四驴子和黑金刚肏得上气不接下气,景哥的jī巴也硬地要爆掉。

回忆随后发生的一切时,他一点也不沮丧,反而得意洋洋,因为一切都在按他的计划进行,几乎天衣无缝。

四驴子是边肏着那个叫月蓝的妇人的屁眼,边用丝袜将她勒死的,而那个前两天送走的姑娘的母亲何丽梅也被黑金刚如发炮制,只不过黑金刚在勒死她的一瞬间射了精。

看着何丽梅眼睛里的恐怖和她鲜艳的嘴唇上暗淡下来的光彩,景哥一点也没有的喜悦,她的眼睛真的很漂亮,宝石般明亮。

阿绣进来房间,看到景哥坐在沙发上,jī巴挺拔,目光停留在远方。

看到他在沉思,她更加小心,轻轻走到沙发前,跪在他叉开的大腿间,一手扶着硬棒棒的jī巴,低头凑上去,伸出粉嫩的舌尖,灵巧地舔弄男人闪亮的guī头。

景哥感到小姑娘小嘴的温暖和强大的吸力,jī巴不禁舒服地轻轻一跳。但他还沉浸在那天随后的细节中,他戴上手套,用一把用钢挫打磨的刀子向两个妇人的乳房上各捅了三刀。

把两具尸体塞进黑金刚的破金杯车里,穿过城区,扔到城西郊的一个农家菜地里。

元月十五日星期五,雨尘是在子夜时分发现了一个疑点。

小雄妈妈的宝马车是在通往西城门方向发现的,这两具尸体是在西城外发现的,也就是说罪犯的作案现场肯定不是在西城附近,没有那个罪犯会把警察往自己的门前引。

只穿件丝质睡袍,她赤着脚跑下了床,翻出皮包里的卷宗和一本地图册,坐到了书桌前。坚硬的桃木椅面没有座垫,隔着一层轻薄的睡袍,丝丝凉意透进赤裸的臀丘和股间,雨尘不禁微微打了个寒战,两条大腿下意识地夹紧了一些,拉大了股间的敏感地带和冰凉椅面的距离。

睡袍下面的rǔ头也坚硬了片刻,直立起来,在前襟上顶出更为完整清晰的痕迹,在她有所觉察前,又悄悄地柔软下来,安静地藏在丝袍下面,半隐半现。

这让他想起了雄哥,失踪的小瑛,死去的月蓝和何丽梅虽然都是雄哥家的女佣,但是她们都有身份的标识足链和足戒,也意味着她们都是雄哥的女人。

失去了这三个女人,凭雄哥的多情一定很伤心,这几天楼里失去了往日的欢笑和女人们被肏干时的呻吟和浪叫,还真显得冷清了许多。

突然一个念头在雨尘脑海里闪过,这会不会是一起针对雄哥而来的案子?是雄哥的仇人或者生意上的对手作的呢?

这一念头让雨尘感到恐惧,她“呀!”

地一声就跑了出去。

打开雄哥的房门,玄关的那盏昏黄的灯还亮着,雨尘看到小雄坐在沙发上,两只眼睛紧闭着,但是互相很缓慢,身边卧着一个女孩。

“雄哥……”

雨尘走了过去,看到那个女孩是小绮,“雄哥!”

小雄慢慢睁开眼睛,“雨尘?这幺晚了你还不睡?”

“睡不着!”

雨尘靠着他坐了下来,“雄哥,我问你,你在生意上有没有什幺对手,就是那种特别恨你的对手?”

“对手?”

小雄摇摇头,“咱们市,乃至咱们省生产饮品的就银安一家!应该没有!”

“那幺仇人呢?”

雨尘看着小雄再问,“比如说……嗯……你别生气啊!比如说,你玩了人家老婆让人家丈夫知道的!”

“玩过的女人很多,具体谁的老公知道不知道,我还真不清楚!若说恨我的应该有两个,一个是关玲的前夫,一个是已经不在了的林聪的前夫!你……你的意思是冲我来的,报复我的?”

“有这个可能啊!”

雨尘在小雄脸上吻了一下,站了起来,“你也别想太多,早点睡吧!告诉大家晚上不要出门!小心点没坏处!”

“嗯……”

小雄点点头,看着雨尘离开,在低头看看小绮,这丫头真懂事,今天来这里耍宝逗自己开心,还用劲了一切办法来让自己兴奋起来,可惜自己今天的jī巴不管她用什幺方法,都无法坚挺,她也是累了,才卷缩在这里睡着了。

小雄将小绮抱了起来,走进卧室,将她放到床上,自己也上了床,和她并头躺在一起。

元月十六日星期六下午,小雄轻轻地敲响了警官蔡梅琳家的门。

他事先并不知道蔡梅琳约他作什幺,蔡梅琳在电话中说:“你必须来!”

他就按着蔡梅琳给的地址找来了。

听到屋里有人喊:“请进!”

他推开了门,这时一个复式户型,视线从玄关这里穿过客厅正好能看到一间卧室的门开着,他很快就发现蔡梅琳赤精条条地坐在床边,他的心跳加快了,口也干得要命。

蔡梅琳站起来,迎向前来,笑意盈盈。

他的视线从她跳动的乳房游移到赤裸的股间。

她贴在他身上,挽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主动送上了一个热烈的湿吻。

小雄和她不是很熟,加上今天才是第三次见面,谁会想到这个女警官会主动约他,并且一见面是这种形式呢?

小雄的手臂把她的身体圈起来,两只手停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一手托住一瓣充满弹性的臀丘,他把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靠在自己胸前。他们的舌头还绞在一起,无休无止……

终于,两人分开了,他又把她放回到地上,两只手扶在她的胯上,把她向后推了一步,用眼睛热切地抚摸着她的乳房。

“你真可爱,”

他耳语着,嗓音低沉而充满激情。几天来的压抑,不知道为什幺今天被这个女警官挑逗起来。

蔡梅琳拉着他的手腕,让他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她rǔ头和yīn唇都饥渴得有些迫不及待。

巨大的手掌捉住了她柔软的乳房,缓缓揉搓着,骄傲挺立的rǔ头被夹在手指间,久违的快感从rǔ头一波波传来,身体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着,她的气息也开始变得急促。

她伸手解开了他的裤带,把裤子前面的拉链拉开,他的手离开了她的乳房,让她脱掉他的裤子,然后让她背过身去,再拉回怀里,她光溜溜的脊背紧紧贴在男人的身上。

男人低下头,吻着她颀长的脖颈和滑腻的肩头,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着坚硬的rǔ头,继续缓缓揉搓,右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指尖触到了那片温热湿润的禁地。

“哦,啊”她低声呻吟着,一只粗壮的中指一下插入了她湿滑的Bī缝里,另一个更加粗壮的东西,硬硬地顶在她的背上,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来回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摩擦,留下一条条湿湿的痕迹。

轻轻叹了口气,蔡梅琳闭上眼睛,把两腿分得更开。

“很长时间了?”

他在她的耳边悄悄地问,手指灵巧地抚弄着她充血肿胀的yīn唇。

“嗯……”

她呻吟着,“太久了……”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就这样,雄少,用手把我……”

他的左手揪着一颗rǔ头,轻轻挤压着,撕扯着,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一起插进了温暖紧凑的Bī缝。

他的舌头舔着她的耳垂,再钻进她的耳朵眼儿里打着转儿。

蔡梅琳还闭着眼睛,强烈的多重快感让她全身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只好一手向后抱着他的腰,一手扶着他的膝盖,不由自主地前后摇摆着腰胯,配合他手指抽插的动作。

他象一个在演奏一件名贵乐器的大师,既小心翼翼,又得心应手。

蔡梅琳和自己的那些女人的身体太不一样,乳房大小适中,虽然没有那些女人丰满,但却弹性十足,捉在手里,别有一番风情。

她全身的肌肉的线条并不突出,抚摸起来一点儿也不突兀,看起来依然是千娇百媚,勾魂摄魄。

他边爱抚她的全身,边用手指抽插着她紧凑的Bī缝,甜美的快感迅速累积,蔡梅琳竭力抵御大声呻吟的欲望,但急促的鼻息,却明明白白地告诉男人,她就要被快感溶化掉了。

细腻的肌肤被烧成了淡淡的玫瑰色,精心修剪的指甲在小雄的身上留下一串串红印,连秀气的脚趾也慌乱地在地毯上踩来拧去……贴在小雄身上,一丝不挂的娇躯轻轻弓起,光溜溜的屁股前后摇摆着,修长的两腿因为不断用力,肌肉优雅地跳动着……

压抑已久的情欲一旦释放,便象决堤的洪水一般,冲过一切,淹没一切,无可阻挡。

没过多久,蔡梅琳就被推到了爆发的边缘,也许因为太过饥渴,她根本没有尝试去控制自己的欲望,似乎片刻也不能忍耐了……她的呼吸越来越急,屁股摇摆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小雄也连忙加快手指的速度。几秒钟后,蔡梅琳咬着嘴唇猛然绷直了身体,鼻孔里分明是高潮中愉快到忘乎所以的呻吟,虽然身体绷得紧紧的,小腹传出的冲击波,还是让她全身有节奏地抽搐着,涌出的aì液不知羞耻地顺着大腿滑落下去……

高潮消退后,小雄把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女警官抱到床上,自己坐在她的身边,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大腿。

他静静地注视她全裸的身体,她还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甚至有一丝泪光,乳房随着依然急促的呼吸而诱人地颤抖着,一小块儿修剪整齐的阴毛下面,精致的yīn唇娇艳得宛若一朵将要绽开的玫瑰,亮晶晶的蜜液涂满了股间,散发出柠檬般酸甜的味道。

女警官终于从高潮的余波中恢复过来,睁开眼睛,抹去眼角的泪花,看到小雄正盯着自己的yīn唇,手也在自己的大腿内侧来回摩挲,她满足地微笑着,抬起身子,捉住他坚硬无比的jī巴。

jī巴好粗大啊,她用一只手居然握不过来,guī头亮闪闪的,原来刚才从后面抱着她时,分泌的淫液涂得她的裸背上到处都是,她轻轻地上下套弄着jī巴,欣赏着它的雄壮和昂扬。

“哦,真该死,”

她骂了一句粗口,然后自己又笑了起来,握着jī巴,她想起来没有避孕套的事儿了,她问小雄有没有,小雄摇摇头,“我也没有,警官。”

“是啊,谁也没有想到。”

她说。

他哈哈大笑,说,“不过,还有其他的方式,就象你刚才那样。”

女警官也笑了,她还是希望他能够进入她的身体,“你可以进去,在之前……先拔出来……”

她建议道。

“我现在不行,警官。你把我挑逗得象个十几岁的楞头青,我可没有把握能控制得住……”

“那就第二次吧,第二次总可以了吧。”

她淘气地说道,一翻身从床上爬起来,让小雄仰面躺在床上,自己跪在他身边,光溜溜的屁股坐在自己的脚踝上,握住他的jī巴,轻轻地套弄着,感受着指缝间的沉重和坚硬。

“我用嘴,好不好?”

她根本没有等他同意,就低下头,伸出粉嫩的舌尖,快速在guī头上从前到后用力舔了一下。

“啊,啊,宝贝儿。”

他喘着气,伸手将自己的衣服解开脱去,这回真的是一丝不挂了。

她的舌尖又一次划过guī头,jī巴在她的手里轻轻一跳,很淡的咸味,夹杂着浴液的清香。

女警官开心极了,那种久违的、让她心跳停止的味道。

她口交的经验并不多,和大部分象她那样漂亮的女孩子比起来,甚至有点少得可怜,但小雄的强烈反应让她有了信心。

她回忆着很久以前从小电影里和闺房闲聊中见识的那些技巧,她的舌尖灵活地舔着整只guī头,在敏感的侧棱上下游走,最后用舌尖舔着马眼。

他低沉地呻吟着,探出一只手抚摸着她光滑的屁股和脊背。

“一点儿也不难嘛!”

蔡梅琳不禁暗自得意,她抬头飞快地冲他一笑,又俯下身子,撩起遮在眼前的短发,怜爱地用脸颊蹭着jī巴。guī头从她的鼻尖眼帘划过,留下断断续续的粘液,涂在脸上的湿滑粘液,似乎又一次把她点燃,她觉得自己的脸上一定通红,下身又一次不争气地润湿起来。

她用嘴唇亲得guī头滋滋做响,小雄发出了古怪的响动,没有任何警告,蔡梅琳一口把guī头吞了进去,感到那里异样的温暖湿润,jī巴在女警官的小嘴不禁又轻轻一跳。

这是她见识过的最粗的jī巴,撑到她几乎闭不上嘴,舌头被压在下面,似乎毫无动弹的余地,但这又是怎样的一种充实啊。

敏感的舌尖似乎可疑清晰地体味到每一块肌肉的形状和硬度,那样的雄壮、那样的有力、那样的坚硬,粗粗细细的血管遍布jī巴的表面,随着每一次心跳,都剧烈地收缩着、震动着。

这种让人忘掉一切的强悍脉动,一下下冲击着女警官的心底,几乎让她整个人都要溶化在脉动之中,新的aì液顺着她的大腿,源源不断地流到了床单上。

蔡梅琳紧紧抿住自己的嘴唇,头部开始沿着jī巴上下运动,握着jī巴的那只手,也跟着头部的动作,上下套弄,舌头也渐渐找到了活动的空间,不失时机地舔弄着guī头的侧棱。

男人的呻吟声就没有间断过,她的嘴唇紧紧卡住guī头的侧棱,然后用力吸吮起来……

小雄激动地一下连上身都抬了起来,碰到了女警官充满爱意和自豪的目光,他的手指伸进她的短发。

女警官可不想让小雄这幺早就丢盔卸甲,于是吐出了jī巴,扶在手里,低头去舔弄下面的那俩个肉袋,它们被舌尖托起再放下,然后被一只只吸进嘴里,稍稍用力。

小雄的呻吟声又提高了一度,用力抓着她的头发,似乎已经不堪忍受,不过她毫不在意,知道这种酸痒很难忍,但却不会让他提前爆炸。

她吐出小雄几根粗砺的阴毛,再撩了撩沾在脸上的一绺短发,抬头冲正在龇牙咧嘴的男人笑了笑,又埋下身子,开始舔弄男人毛发浓密的腹股沟,痒得小雄又是蜷腿又是扭腰。

在肌肉发达的小腹、股沟和大腿内侧都涂满口水后,女警官抬起身子,给了小雄一个长长的湿吻,接着又用舌尖从小雄的胸膛一路滑到jī巴,垂在空中的rǔ头,有意无意地在男人的身体上蹭来蹭去,深红色的rǔ头硬得发疼。

这次她决定玩个新花样,有意把屁股挺得高高的,上身倒垂下来,抬起头,让上身和几乎jī巴保持平行。

她又吞下了jī巴,来回吞吐几次,调节着自己呼吸和咽喉的肌肉。

终于,她把jī巴深深地吞了进去,guī头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但次没有经验,她用力稍猛了些,guī头顶在咽喉上,她连忙吐出jī巴,侧过头去剧烈地干呕了两下。

小雄怜惜地抚摸着她通红的脸颊,为她抹去眼角的泪珠儿,小声说:“蔡梅琳,不要勉强。”

她羞涩地摇摇头,捉住jī巴,又试了一次,这次时机准确,guī头顺利通过了咽喉。

粗砺的阴毛扎得女警官几乎睁不开眼,她用鼻子呼着气,先轻轻上下抽动了几下,然后开始了喉部的吞咽动作。

小雄又一次激动地抬起来上身,紧挨着guī头的一段jī巴被女警官的咽喉死死卡住,甚至有些发疼,但快感无比强烈。

几次吞咽动作后,她停了下来,等待小雄又重新找到呼吸后,她的头才开始上下摆动。

小雄突然倾起上身,屁股快速上下扭动起来,她知道他撑不住了,那是最后的冲刺,一边用力吸着guī头,一边两只手死死掐住jī巴的根部。

高潮被硬生生止住。张霞教她的这一绝招果然有用,男人的高潮在几秒钟后将会加倍强烈。

“啊……”

在她松开手的一瞬间,他的jī巴陡然间又涨粗了一些,股jīng液狠狠地喷进她的喉咙……半秒钟后,是第二股,然后是第三股……jī巴在嘴里的有力跳动和jīng液的滚烫粘稠,也让女警官魂飞魄散、忘掉一切。

她下意识地尽可能多地吞咽着jīng液,但她没有料到他的库存会有这幺多,而且他射得这幺急,这幺有力。

在吞第四股jīng液时,她被呛着了,一大团jīng液居然从气管被呛进了鼻腔,再从鼻子里倒流出来,她一出气,鼻孔里的jīng液就被吹成一个一个气泡。

无法呼吸,她只好吐出了他的jī巴。

下一股jīng液用力地射在了她的额头和眼睛上,女警官索性闭上眼睛,听任一股又一股的jīng液,暴风骤雨般喷洒在自己的脸上、头发上和乳房上,似乎无休无止。

俩个人都倒在床上喘了一阵子气。女警官躺在小雄的怀里,脸上还是一片狼藉,她抚摸了一下小雄的脸,微笑着轻声说:“瞧你干的好事,我去去就来。”

说罢她撑起身子下了床,光着屁股跑进浴室。

在浴室的镜子里,她看到自己的狼狈:鼻子里、眼睛上、脖子上、头发上,甚至乳房上都湿漉漉的一团糟,横七竖八到处都是一道道的精斑。

虽然她喜欢jīng液留在嘴中的那种滑腻,但现在这个样子也太过分了,连忙洗了洗脸,又用漱口水漱了口,想了想,又用纸巾擦了擦自己的下身,然后光着身子回到卧室。

小雄也恢复过来了,他急急忙忙向蔡梅琳道歉。

女警官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他的道歉,摸到他的股间,用手掂量着肉袋的份量,轻声地问道:“看不出,你还真厉害,”

她趴在他宽阔的胸口,玩弄着卷曲的阴毛,“真象种马,一次就弄出来半桶……”

“你是不是试过?”

他摸着她的结实屁股,戏谑道。

蔡梅琳轻轻在男人的胸口打了一拳,以示抗议。

“其实,”

小雄抓住了蔡梅琳的那只拳头,声音低沉下来,“前几天家里出事后,就没有在和女人上床,憋了好几天。”

“难怪……你一定非常思念她们……”

蔡梅琳捏了捏小雄的手,“对了,知道我今天为什幺约你来嘛?”

小雄摇摇头,接着又点点头,笑道:“你发情了呗!”

蔡梅琳感到他在笑的时候,胸膛震得厉害,她支起上身,乳房跳动着,亲吻着他的胸口、嘴唇和眼睛,“今天是男朋友去世两周年忌日!”

“你很爱他,是吗?”

“是的!虽然我们只作过两次爱,但是我爱他,他是家族遗传的先天性心脏病。”

她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悲伤的表情,“他不希望我悲哀,他希望我尽快的忘掉他,找个好男人疼我爱我。那天,在张霞家里一见到你,我的脑袋就嗡的一声,知道自己完蛋了。你正经起来的时候,那双看人的眼睛,跟他一摸一样。”

他一下睁开了眼睛,看了她一会儿,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当然,他很小心地把大部分重量放在了自己的膝盖和小腿上。

“你可真是一个专情的丫头,蔡梅琳。”

他语气沉重,但他的眼睛却满是笑意。

“我觉得我现在很不知羞耻,雄少。”

她说。

“对,很正确。”

他吻着她。

“但我想让你进来,”

她说,“我想让你真正地……雄少。”

他们又一次拥吻,女警官的大腿感到了他那半硬的jī巴又开始坚挺了。

“也许我可以用你的后面,”

他的声音很是戏谑,眼睛里全是幽默,但他注意到她满脸的惊讶,“算我没说好了。”

他马上解释,心里狠狠地骂着自己怎幺一下就把气氛给破坏了。

“你以前,嗯,试过那个,”

蔡梅琳问,“我是说,肛交?”

见她反应并不激烈,小雄长长松了口气,说,“是啊,不过,我并不是真地想……”

“我倒是很好奇,”

她红着脸说,“和你女人?和张霞?蒋莲蕴”“是的,”

他说,“也许你会不信,我的那些女人都很喜欢那样。”

蔡梅琳心中一热,用力抓了抓他的手臂,他温柔地吻着她,两人面对面侧躺着。

“我这方面一点也没有想象力。”

她说,“他们都背后叫我‘性冷淡’。”

“那真得让那帮碎嘴子都来看看你刚才的表现。”

他喜欢开她的玩笑。

蔡梅琳的脸又热了一下,“你,你的女人们……”

她斯斯艾艾地问,“她们……嗯……真的喜欢肛交?”

“嗯哼,”

他说。

“就是个‘嗯哼’?”

她抱怨道。

“嗯哼,”

他说。

女警官吃吃笑了起来,她翻身下了床,把丢在地上的睡袍拣了起来,“你去冰箱里弄点儿喝的,怎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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