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了两天之后,该隐终于再度回到了这里,并且还带来了张辉心心念念的深红教徒。
顾不上询问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了情报泄露,张辉抓起尚处于昏迷中的深红教徒就迫不及待的要展开拷问。
该隐见他这幅样子急忙将其拦住,“不要弄脏我的客厅!你跟我来。”
在该隐的带领下,几人出了房间来到了一处类似于实验室的地方,桌面上整齐的摆放着一排排的工具,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出一丝丝的寒光。
房间中还有着一幅铁架,张辉比划了一下发现正合适。
他将手中的深红教徒挂在上面捆好,随手就抄起了一把羊角锤对着李丽娜说道,
“要不你先回去?”
接下来的画面可能稍微有些不美丽,他并不太想让其看见。
谁知李丽娜仅仅只是撇了他一眼,抄起桌子上的止血钳就夹在了深红教徒的腋下。
惨绝人寰的叫声瞬间就充斥在了阴森的房间中,差一点都刺穿了张辉的耳膜。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可是人体中对于痛楚最为敏锐的部位之一,但对人体所造成的伤害却微乎其微,除了难以忍受的疼痛有可能造成晕厥或是猝死以外,几乎不会有着任何弄死目标的风险。
通过这一手他就明白了李丽娜也是一个刑讯高手。冷汗从他后背渗出,要是对方在床上的时候也给他玩这么一手,那可真就刺激有些过头了。
见对方已经醒了,张辉收敛了心神开始专心致志的炮制起对方来。
先是剪除掉了对方身上除了蒙眼布以外的修女袍,随后他便不断地不小心用手术刀与剪刀等在对方的皮肤上轻轻擦过。
这些金属器具在使用前他还特意放在了一旁的冷水中冰镇了一下,带给对方的感受更是格外的“清凉”。
仅通过肉眼粗略的一扫就可以看到对方的皮肤上已经泛起了鸡皮疙瘩。
不理会对方的质问,他不紧不慢的继续着下一步操作。
“有血浆吗?”,想起来什么的张辉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头向着一旁看的津津有味的该隐问道。
该隐揉着下巴想了想,随后便走到了一旁的冷库中抱出了好几袋,“这些都是我的零食,你省着点用。”
张辉将一大堆血浆接了过来铺在桌子上,从中挑选出了一袋o型血就先给对方挂上了。
为了让自己的耳朵清静一点,他还顺手将对方的嘴也堵上了,
毕竟一会还要让对方说出情报,他现在还不能对其可爱的小舌头与洁白整齐的牙齿下手。
随后他便切开了对方的另一只手腕,鲜血止不住的流淌了下来。
该隐抓回来的这个目标让他略感有些麻烦,女人的意志力其实在这种状态下是要远比男性能坚持更长时间的。
男性的自尊与安全感大部分来源于自己的实力,一旦让对方明白其引以为傲的实力起不到任何作用那么对方就会很快崩溃,可女性不同,她们更为感性也更为执拗。
取出一排钢针,回想着记忆中基金会的教官教授给他的刑讯手段,一根根纤细的钢针便朝着其身体上特定的部位扎了过去,
每一根钢针都精准的扎在了一处穴道上,这些位置都可以给人造成极大的痛苦,但却并不会带来什么致命的伤害。
在将手中的钢针全部扎完以后,眼前的深红教徒都快变成了一个刺猬,身体因为巨大的痛楚止不住的痉挛。
这期间对方几次都因为忍受不住疼痛而昏死了过去,又被后续扎入的钢针活活疼醒。
其被该隐封住了力量,再加上张辉又把嘴堵上了,这名可怜的深红教徒就连自杀都做不到。
眼见时机已经差不多了,张辉这才拔下了对方嘴中的抹布开始准备询问。
血液的不断流逝与黑暗会让对方产生一种生命在快速凋零的恐惧感,再加上痛苦的不断折磨,其心理防线已经被摧残的差不多了。
“你的名字?”
老样子,反正现在他的时间还够用,照例依旧先从简单的问题开始问起。
“你的名字?身份?”
见对方不做回答,张辉加重语气又问了一遍,这次他还顺手就拔出了一根钢针。
钢针的拔出让其好不容易已经有些适应了的痛苦再度改变,对方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才从牙缝中有气无力的吐出几个字,
“阿~雅~娜,修女~”
“你在说谎!”,张辉的手轻轻的搭在了对方的身上,温柔的抚摸着,还不时拨弄了几下钢针,其威胁之意不溢于言表。
“我~我~没有!”
察觉到了张辉的意图,阿雅娜惊慌的辩解着,可惜已经迟了。
又是几根钢针离体,非人的叫声瞬间就回荡在了房间之中。
“你的名字、身份!”
又是同样的问题,这一次自称为阿雅娜的深红信徒不妄想在蒙混过关,她已经知道了张辉应该是知晓了关于她的一部分情报。
“阿雅娜,我是深红教会的信徒。你们是什么人?”
张辉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为什么对方总是学不乖呢,都这种时候居然还想着套他的话。
他取出一卷细细的钢丝,然后将一根根钢针串联起来,阿雅娜仿佛意识到了将要发生什么,惊恐的大叫起来,“不!不要,求你了,不要!”
但张辉不为所动,他的人性与善良早就被这些荒诞而又扭曲的世界泯灭掉了,况且他本身就没有多少人性。
深红的子嗣,又怎么会是正义的化身呢?
将另一端绑在电极之上,在对方绝望的眼神中他直接就拉下了电闸。
“啊~”
一股腥臊恶臭传来,三人都不自觉的向后退了几步,生怕那些污秽溅到自己身上。
该隐见到这一幕有些咋舌,论起残忍,人类要说是第二的话,还真没有任何种族或是生物敢说是第一。
这些手段并非是基金会原创的,而是伴随着人类文明自古以来就一直不断演化沉淀,现代的人们还给它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刑讯!
过了三十秒后,张辉觉得差不多了,直接扯着钢丝一把就将全部的钢针都带了出来。
阿雅娜不出意料的再度陷入到了昏迷中,
对方怎么说也是个上位,张辉心里清楚这点手段还不至于要了对方的性命。
他用冷水将对方再度泼醒,开始了第二轮游戏,
“现在,可以好好地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