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恨!1
皎洁月色下,东方白拳头攥得紧紧地。
俏脸尽愤怒,用几乎要喷火的目光,死死看着走向官海棠的齐寒。
心里又愤怒又委屈。
她明明是一片好意,但为什么眼前这狂徒,非但不明白。
还如此羞辱人?
而那边的官海棠则是大喜过望:
“阁下能赏脸,真是官的荣幸。对了,还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我号‘黑白郎君’,名南宫恨1
齐寒淡淡答道。
“原来是南宫兄,请1官海棠心里一阵窃喜。
其实齐寒在京城之地,怎么也找不到不满员的客栈,就是她所为。
自从紫禁之巅的决斗公告天下。
这京城的防卫就已交给她义父铁胆神侯朱无视。
而就在今天,护龙山庄接到城门守卫的报告,有两个值得注意的人进入了京城。
其中一人,很像近日江湖新出现的神秘高手,黑白郎君南宫恨。
而另一人则一直跟着他后面,具体身份不知,但武功高强,还好似与日月神教有关。
于是立即惊动了她这个玄字第一密探。
她就此排布计划。
先是派人入住了京城所有的客栈,观察这二人反应。
发现二人并没有因此采取过激动作,如依仗武功,强行入住之类。
她由此判断出,此二人绝非毫无底线的邪恶之徒。
于是亲自出来接近。
眼下竟一举成功,确认了眼前之人就是‘黑白郎君’南宫恨。
而他也答应入住她的住所。
近水楼台,再行试探,却是再无问题。
心中窃喜的同时,官海棠以纸扇遥指前方:
“南宫兄先请,前面街道过去,再走五十丈就是官的住处了。”
这时她又眼睛一转,看向那边气愤不已的东方白,抱拳道:
“这位……兄台,官刚刚可能让你有所误会了,希望不要让彼此生出芥蒂。
看你与南宫兄似乎交情不浅,不如一起在我那暂住一晚。”
就如东方白本能地对她的装扮感到不舒服。
官海棠也略有察觉,眼前这个与她穿着相似之人,有所古怪。
但本就是为探查二人底细而来的她,自是不会轻易放过。
可她邀请的话刚刚说完。
顿时就有两道冰冷声音,先后响起。
“什么误会,谁又跟他交情不浅?我才不要去你那里1
“她还不配与黑白郎君有所交情,官小子,莫要耽误功夫了1
先是东方白撅着嘴冷哼起来。
旋即是齐寒傲然的声音。
二人的回答让官海棠,一时有些发怔。
不是吧,看你俩吵起来的语气很合频率的,但话语怎么又像是仇人?
“好吧,既然兄台你不愿意,那就当官多言了。”
官海棠很遗憾,这一次只成功接近了一个目标。
但就在这时,听到齐寒紧随她话所出之言,东方白忽然咬牙冷哼一声。
身形鬼魅般出现在官海棠之前。
一边对着前面挑眉哼声,一边对她道:
“等等,我又改主意了,某些人既说我不配。
那我还就非要就在他眼前晃悠,看他能把我怎样1
她露出的这手身法,把官海棠吓了一跳。
但随即又被冷然传来的话音,弄得哭笑不得。
“为了这样的理由,出尔反尔,你的心智只有三岁小孩吗?
唉,和你这样武功孱弱、心智不全的人说了半天,真是拉低了黑白郎君的身份1
哇,这样的武功在你嘴里都是孱弱?
只是心智如三岁孩童,我怎么感觉你也不遑多让。
这么几句对话,我觉得就算你俩加在一起,心里年岁也不超过七岁。
真的不能再多了!
看着眼前两个,经过一番争吵。
一个拿着把阴阳扇,摇晃中面带不屑地,侧开脸走于前方。
另一个则是双手环抱于胸,撅着嘴怒目圆瞪。
官海棠默默吐槽着。
但还是不得不顶着压力,去做个和事佬。
“两位,大好月色,还请和气为贵。”
她不说还不要紧,一说就捅马蜂窝了。
“和气?黑白郎君对她不屑一顾,毫无悲喜,何来需要和气之说?”
“既然你对我这么不屑,那你为什么还要跟在我身边,马还要与我住一个地方?”
“哈哈哈哈,明明是你这不堪入目之辈,执意瞻仰南宫恨的伟岸背影!
如今还恬不知耻纠缠,搬弄唇舌,当真让人贻笑大方1
“我贻笑大方,那你又好到哪里去?有胆就立刻与我分个胜负1
“你之所求我岂不知晓,但南宫恨岂是随你起舞之辈!
莫要再多言了,把你孱弱之躯养好。
来日紫禁之巅,黑白郎君自会让你败得尊严尽扫、无地自容!哈哈哈哈1
听着这你来我往的冷哼声狂笑声,官海棠一阵头皮发麻。
老天,你这是多不待见海棠呀!
让我遇到了这两个家伙,现在还要主动凑去!
好不容易终于到了住处。
打开大门,官海棠才松了口气。
赔笑地说道:“我看今天天色也不早了,不如二位先各自去休息,有事情咱们明天再谈。”
不料刚点亮的灯光下,齐寒黑白分明的脸,神态漠然:
“休息什么,你不说你是‘天下第一相师’,出自什么天下第一庄。
那就先给我说说,那到底是什么地方,有没有天下第一高手?”
“你这莽夫就是无知,天下第一庄不过是朱无视那厮开设的一个网罗武林奇人的地方。”
东方白嗤笑道。
“但却搞得啼笑皆非,他这‘天下第一相师’还算正常的点的。
什么天下第一戏法师、天下第一斗蛐蛐、天下第一蹴鞠之类的,才是搞笑。”
明知故问的齐寒,听到这话‘喔’了一声。
“原来也是个徒有虚名的,就像你那名号一样。”
这话让东方白顿时又是恼怒不已。
她不就说了个‘唯我不败’吗?
在没遇到你之前,这武林还真就没人能让她败过。
就算几个家伙武功可能比她厉害,但在身法轻功又全都远不如她。
追不当然就败不了她。
所以她说‘不败’又有何错。
又不是叫‘必胜’!
而本来想暂时分开二人,再各个试探的官海棠。
听到有关天下第一庄的话,暗暗不由脸红。
因为她正是天下第一庄的庄主。
义父让她弄出天下第一庄,网罗各式高手人才。
但她搞了好些年。
山庄里各种奇葩聚集一大堆,正儿八经的高人那是基本没有。
现在被说徒有虚名,她也反驳不了。
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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