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岸不由摸摸百合那清丽、精致的小脸:“傻丫头,我都说了,我们要不要孩子,你说了上算,别在纠结了,好不好?”
百合这才明丽的一笑,她含情脉脉的看着左岸:“放心吧,你们那样大的家庭,我岂敢不要子嗣,我就按你刚才开玩笑说的那样,至少为你生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某人顿时目光贼亮,深情的看着百合:“那如果我想要你为我生一打孩子呢?”
百合不由皱眉掐指一算:“天呀,即使一年生一个,我也得给你生十二年呀……”
某人急忙用自己杏干热烈的唇,堵住百合那张还要往下说的嘴。
两个人又嘴对嘴、眼对眼的啃在了一起!
良久,他们才从彼此的嘴唇里分开。左岸在百合精致的额头上深情的文了一下:“起床吧,马上中午了,我们去外边吃点饭,顺便,你再去挑一下婚纱,如果合适,我们明天就去把婚纱照拍了!”
百合看看左岸,眉头皱了一下,说:“我们昨晚从家里出发,又没有给我爸爸打招呼,我怕他老人家担心我呢?”
说这话时,百合肌肤如雪、弹指可破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绯红,连脖子都有点红了。她突然想到,要是爸爸早上起来,不见自己的人,不知道会怎样想。想到这里,她的小脸儿更红了!
左岸知道她的脸为什么突然这样红,不由用手勾起她的下巴,玩味的说:“傻丫头,脸这么红干啥?该不是想到爸爸误以为我和你那啥哪啥了吧!哈,傻丫头,我们即使那啥那啥了,也没有什么呀,我们的婚期不是已经定了吗?放心,爸爸是知识分子,不是老古董,他不会食古不化的,再说,我们也只是睡在了一起,根本没有滚床单呀!你的小脸那么红干啥?”
百合一个粉拳捶在左岸的身上,微嗔:“巧舌如簧的东西!”
左岸立刻作投降状:“老婆大人在上,我可不是什么东西,是你的夫君,是你的老公呀!如果是个东西,你昨晚还会半夜三更被我拐到这里吗?”
说完,左岸皮皮的一笑!黑曜石般的眼睛里充满魅惑。
百合看看这些已经布置好的新房,突然,她说:“左岸,我们只顾准备这些东西了,却忘记了一件最重要的大事情!”
左岸听百合这样问,不由一惊讶,双目远睁:“什么大事情?”
百合说:“你想想呀!”
左岸见百合一副认真的样子,不由用手摸着自己的头,他想了很久,甚至双目紧闭,用力的去想,都没有想到还忘记了一件什么重要的大事情。他只好看着百合:“不要考我了,你就告诉我吧!我们究竟忘记了什么事情?”
百合沉吟了一下,小脸一红:“岸,我们只顾准备婚礼了,却连到民政局登记都还没有去啊!”
左岸这才如梦初醒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脑,“哦”了一声,随即,他那黑曜石般的眼睛一闪:“这个不难,随便找个时间,我们把户口本带上,去民政局就可以办了。到时举行婚礼麻烦些,又是请客,又是准备的,放心,那个登记,等把酒席办了,再去民政局登记也不迟,只是早几天、完几天而已!”
百合听左岸这样说,想想也是。她就睁大她那双清潭一眼的双眸,目视着左岸:“看来,只有先和你成为非法夫妻了!”
左岸不由把她抱了起来,皮笑肉不笑地说:“早就流行先上车后买票了!我们都算遵纪守法的了!”
百合顿时被某人的这个言论“电击”了!
左岸看见百合杵在那里不作声,就又伸出自己的长臂,用他那带着磁性、无限魅惑的声音说:“好了,好了,你看看,都什么时候了,差不多十一点半了,我们今天干脆早饭、午饭一起吃了,老婆,走,吃饭去。”
说完,左岸从后面揽住百合的腰际就向楼下走去。
刚到一楼,新来的管家看到了,就急忙迎上前来:“少爷,你们这是要到哪里去?不在家里吃午饭吗?”
左岸笑笑:“这家里的厨师还没有过来吧?即使要在家里吃饭,也没有呀!”
管家不由笑了一下,对左岸说:“新请的厨师再过几天就来了。少爷要是愿意在家里吃,我也可以露两手的。”
左岸听后,不由笑笑说:“那就劳烦你了,我们还是出去吃吧。以后有机会了,再请你主厨,吃你的拿手菜!”
管家的一张脸,不由就堆满了笑容,他对左岸说:“那好!只要少爷瞧得起,改天,我一定亲自下厨为你们做饭!少爷,谷小姐,你们慢走。”
左岸“嗯”了声,刚走出没几步,他又记起了一件事情,就又停下来转过身,问:“那些专门用来种百合花的温室搭建好了没有?”
管家一听,急忙道:“少爷,你放心吧,已经弄得差不多了,以后咱们这个家里,保证一年四季,都有香水百合花开!”
某人不由深情的看着百合,眉开眼笑起来。他顺势揽了一下百合的腰际:“丫头,你没有看走眼吧,看,你的男人可是爱你到骨子里了!”
百合没有想到,那个倨傲不羁的左家大少,此刻,居然俗气到家了,一口一个“你男人”起来。简直和市井的小民差不多。但是,她更感动的是,他那颗爱着自己的心,居然想起在温室里,为自己种植“香水百合”,她不由多看了两眼此刻的左岸。
某人依旧玉树临风,一双颠倒众生的脸上,长着一双迷死人不偿命的黑曜石般的桃花眼。怎么看怎么迷人,怎么看怎么顺眼!百合看着看着,不由嘴角就露出了清浅的微笑。
左岸一手开着车,一手在百合的大腿上拍打了一下:“傻丫头,看什么呀?看了这么久了,还没有看够吗?你男人脸上又没有长花?”
百合不由“呵呵”笑起来,她看着左岸,横波流转:“怎么今天老是你男人、你男人的呀?你不说这三个字,不行吗?”
左岸不由侧目,用自己的手在百合那水灵灵的脸上捏了一下:“丫头,我不是你男人是你什么呀?老公、丈夫、夫君?我觉得这些称呼,都没有‘你男人’三个字霸气。哈哈,大俗即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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