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看着她猫瞳里氤氲的水雾,指尖好像被烫到了一样,蜷缩了一下,话语中藏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担心我?”
“嗯嗯!”
“担心漂亮哥哥!漂亮哥哥你的伤口还疼吗?上药了吗?”
娇娇没有任何隐瞒地将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然后像个小管家公,伸手去扒拉少年的衣服,想要检查他的背和腿。
她可记得了,漂亮哥哥的腿和背都被蹴鞠砸了好几下,肯定是受伤了。
燕惊澜又想到了蹴鞠赛场上的一幕,小家伙的话好像有愈合伤口的威力,让他的伤口奇迹般地愈合了。
其实是不疼的,在墨渊国当质子这五年,他什么苦没有吃过。
只是看着小家伙担心的眼神,他突然就心口不一地说:“疼,没有药。”
娇娇心里那个心疼啊,赶紧把他的寝衣扒拉下来。
燕惊澜任由她脱,那白皙的耳尖儿有一丝淡淡的粉红色,是害羞的。
娇娇也只是把少年的寝衣脱下来,少年身上还穿着裤子的。
少年的身子白如雪,只是那背上有一小块一小块的青紫色,是今天被蹴鞠砸伤的,有的都形成了淤血了。
“漂亮哥哥你别怕,我带了可多药啦,我给你上药,很快就会好啦!”
娇娇看着这些淤青,又泪汪汪地,小手几分颤抖地将药涂在了他的背上。
“嗯。”
燕惊澜感受着那软软的小手儿的触感,这会儿的心情就像冬日里的一把火。
上好了背,娇娇又说:“漂亮哥哥,你快把裤子脱下来,你的屁股也被砸到了,还有腿,都要上药的。”
燕惊澜瞳仁猛地一缩,眉头紧了紧,似乎被吓到了。
“漂亮哥哥你快脱啊!”
娇娇见他不动,伸手就去脱他的裤子,一点儿也没有避讳。
“松手!”
燕惊澜终于不淡定了,漂亮的脸几分滚烫地,赶紧伸手去扯自己的裤子,好像在护自己的贞操似的。
“漂亮哥哥你在磨蹭什么啊,再不上药就留疤啦!”
娇娇小手拽着他的裤子要往下拉,燕惊澜紧紧护着裤子,二人就好像在拔河比赛,抢一条裤子。
燕惊澜脸色一阵红我,凤眼盯着她问:“墨娇娇,你见过妹妹给哥哥脱裤子的?”
娇娇那双猫瞳睁得大大地眨了眨,又眨了眨,好像懵了。
“可是,可是哥哥和妹妹都是家人,灵云姐姐和大皇姐还给娇娇穿衣服呢。”
小家伙说完了,觉得妹妹是可以给哥哥脱裤子的,于是,她继续扯。
燕惊澜精致的眉宇笼罩着一层无奈,深呼吸一口气,把自己的裤子拉上来,一本正经地教育。
“墨娇娇,我是你哥哥,男女授受不亲,以后不许给男人脱裤子……”
“那脱衣服呢?”
“也不行。”
“可是爹爹也给娇娇穿过衣服啊,漂亮哥哥上次也脱了伦家的衣服,还给人家穿衣服了……”
燕惊澜体会到了自作孽不可活这个词了。
他将小东西拉到了自己面前,捏着她的肩膀,凤眼沉沉地说:“我是你哥哥。除了我,以后不许让其他男孩子碰你,不然我会生气的。”
“那大哥哥,三哥哥,四哥哥呢?”
小家伙说的是大皇兄和三皇兄,四皇兄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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