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1 / 1)

甘草“嘤咛”一声,硬话再也说不出,已经陶醉的无法自拔。原本有些抗拒的小xu也随着他手指的揉搓渐渐sh润起来,带出“啾啾”的水声。

这种感觉离高ch已经不远了,甘草突然想,若是高ch的同时运功,不知是什麽感觉?

反正自己面朝前面,他在後面大约也看不见……甘草索性在前面偷偷压抑着呻yi,运功尝试起来。

岳小川眸光一暗,只作没看见,身下却稍稍规律了些,配合着她的进程,手指也加快了捻动。

甘草压抑了一会,那感觉再也把持不住,花穴和花核的双重快感潮水般袭来,她放任内力随之游荡,一时一种拨开云日的绚丽璀璨席卷了她,她忍不住剧烈颤抖,全身的毛孔都通透舒畅,真个人也从里到外的sh透了……

她伏在岸上,仿佛死去了一回。她的倾城法力明显又登了一重。

岳小川见她瘫痪,把她彻底推倒在地上,自己爬了上来,拦腰搂住她从後头强硬的贯入,她也只是闷哼一声,便无力应对。

岳小川放开了来,贴着蜜洞一次次送入,或许是因为她蜜汁的浇灌,过多汁水使他的深入也显得不那麽突兀了,他深深插ru到她的关口内也没听到她叫疼,於是顺着自己心意,次次插ru到最深处。

“啪啪”的撞击声跟温泉不时的水花声交叠在一起,当那撞击声快到无法形容之时,瘫软如棉花的女人也不由高声呼救起来,却淹没在男人泄身後满足的嘶吼里。

☆、(12鲜币)168分歧1(h)

两人在洞中呆了三日,渴了就饮山泉水,饿了就吃岳小川随身的干粮,采些野果,倒也惬意。

除了她总是被他做到无法起身和动弹这件事,别的都好──可惜,两人在洞中也似乎没有什麽别的事要紧。

只听洞里一阵羞人的胶合声,伴着女人的埋怨娇喘,“小川……你……你要把我做死还是怎样……我……啊……”

女人身子韧性极好,一只大腿被高高拉开到头顶呈前後劈叉的姿势,中间的花穴就迎着男人的粗大,无法躲避。

这三天,被他用各种羞人的姿势一一尝试,初时她还尝试着运功,现在她已经被做的只能任君摆弄,别说干点别的了,就是吃饭喝水恐怕还要他来喂。

偏偏岳小川丝毫不觉得羞耻,一张淡定的面容始终都是那麽清冷自持,明明身下邪恶的紧,面上却坦坦荡荡毫无猥琐,仿佛做的是天经地义的事,而不是什麽山野媾和。

甘草看得啧啧称奇,他除了跟她发怒的时候,别的就算是ca弄她到忍无可忍,也还是一副云淡风轻,她忍不住动了动酸痛的腿,“阿川,我说你不累吗?”

岳小川瞥了她一眼,“不累。”说着身体力行,用急速的ch插告诉她:他还有的是力气调教她。

甘草气噎,小xu被插到快要麻了,忍不住在他面上一阵掐又是捏,“天哪……这真是那个岳小川岳少侠吗?我记得他初次被我勾引的又哭又求的,现在竟然会……天哪……”

岳小川狠狠剜了她一眼,“又哭又求?嗯,这提议很好。”说罢将甘草翻了个侧身,牢牢抓住她一只腿,垂直着用分身直截了当的刺入她,这样的角度两人的xi器不仅完完全全贴合,而且连周围的肌肤都能磨合,顶的甘草小腹也一阵阵闷闷的快感。

“不……啊不……我错了!”甘草被插的眼泪都出来了,下身的“眼泪”则更是数不清,“我说错了!是又骂又求!又骂又求!”

她这些天算明白了,这个人外表云淡风轻,实则内里是个大男子主义,每每忤逆他,必然搞得她下不了床,还少不得趁着喂水喂食揉腰的时候来继续开荤……

岳小川方才温柔了些,颜色稍霁,“我是不是我,你感觉不出来吗?”他的分身也在她体内坏心的动了动,“我只对你不一样,你不欢喜?”

甘草心中倒是真有一丝丝甜蜜和得意,忍不住环手勾上他的脖子,趁机将那条腿放了下来,从那个羞耻的姿势里解放了出来,“要我说,千里独行岳公子,往日里还以为是个‘真君子’,其实呐,不过是个‘假道学’!”

岳小川嘴角淡淡的笑,使他整个人也柔和了许多,“你还说,我受了十八年的元阳被你这女妖盗了去还这麽伶牙俐齿。你不知道麽,物极必反,这越是要禁欲的门派,到解禁时才越是如开闸泄洪,你招惹了我,就要好好应对。看你这小妖精还说不说什麽换人的话来。”

甘草嗔道,“你这个小心眼,一天两天的,老拿人家生气时的说话说道。”

他在她臀瓣一捏,“有些话,可不是随便能说的。”说着啪的一拍,重重打了一下,趁着她下身收紧快速抽了几下。

甘草眼神迷蒙,沈浸在酥麻的快感中,小xu不停的抽cu,水儿滴答流个不停,把他的唇吻勾向自己的双ru,“有你便够了,我怎敢还要奢求?这世间,从此就是你我二人心意最近。我也只有把不敢说的话对你才能说出口。”

她这话半真半假的,参杂了五分情谊,三分应和,两分谄媚。

岳小川餍足的浅笑,也自然不完全信她,“你说怎样便是怎样。反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说罢,把女人托起,按在身上上下套弄,只有这样切实的占有,才让他觉得踏踏实实,不用费心猜测。

“喂……不要……我累死了……坐不住的……”

“……不用你动。”

“……”

“我会死的……你要我未报仇身先死吗?”

“你伺候好我,你的仇,我帮你报。”

“……”

甘草只能摇摇晃晃,目瞪口呆,她还没想出再多借口,果然真的被“做”晕过去了。

这样的日子又过去了几天,约莫着岳小川也知道,再这麽下去,估计他没亏损完之前甘草会先被掏空,终於肯放她回去了。

事实上,甘草的倾城法力已经第四层了。她师姐这麽些年,也不过到第四重而已。

岳小川随她出去,到分别处,却有些破天荒不够洒脱,“你……你这副容颜见了你师傅或许会有麻烦……你真的不跟我走?”

甘草愣了愣,又道,“我绝境时曾得师傅收留,又教我武功,不论她对我好不好,不论她教我武功是正是邪,我都不能一走了之,何况,我还欠她一件事。”

岳小川又恢复了那副淡漠样,调侃道,“你对你师傅倒是恩怨分明,怎麽对我却以怨报德?”

甘草脸一红,想起洞穴里二人的痴缠,转身就走。

岳小川一把攫住她胳膊,放柔了声音,“若是在这里不顺心了,去定柔西边云州的云台山找我,云台山最高处便是剑仙门。”

他看着她已然仙子般的脸半晌失语,他只不过随便给她买了件寻常村妇的衣裙,比之先前轻纱下的妖娆,已经成了端庄的闺秀。

岳小川想了想又补充道,“待我办完了事情,也还会来找你的,你等我──”

甘草低低应付嗯了一声,挣脱了他手臂,就要疾步离去。待走出几步路,突然被从後打横抱起,惊慌失色。

“岳小川……你做什麽?”

岳小川把她轻轻放稳在地,“我想了又想,还是不能放你回去,我不放心。我要带你一起走。”

甘草惊呼道,“你这是怎麽了?你放我走,我还有事呢!”

岳小川其实半是担心她要练什麽见鬼的功夫,半是心头有些不好的预感,害怕太阴会为难与她。

“不行,今天你必须听我的,我是你夫君,有什麽事我替你解决。”岳小川不由分说,拉起她就走。

甘草自然是不从,她也实在是生气!他总是这样大男子主义!什麽事都要他来想,替她做决定,凭什麽?

两个人一来二去,在路上拉扯起来。

这里已经是管道上了,拉拉扯扯的自然吸引别人的目光。

一个蓝色锦袍男子驾着白马淌过,本来走的就不快,看到这情景便驻足下来,跳了下马,挡在甘草身前。

“这位姑娘你且退後,”男子坚定的挡在甘草身前,隔绝了岳小川的上前,“不知这位公子为何苦苦纠缠这位姑娘?”

男子面对着岳小川自然是看不见甘草的表情,岳小川却惊讶的看见,她眼中泛出强烈的怨恨,紧紧锁住身前的男子,袖笼微动,暗蓄内力。

不错,那人正是御用银刀凌霜寒。

他不过依照皇帝的吩咐出来四处巡探有无同小侯爷肖似之人,茫茫人海大海捞针谈何容易,他也乐得四处游山玩水。

岳小川自然也认出了,“凌侍卫,这是在下的家事,你最好不要管。”

☆、(12鲜币)169分歧2

凌霜寒微微回头,见那女子低了头不肯说话,只是紧咬嘴唇,心想多半是受了苛责,便道,“这位姑娘,你有什麽委屈同我交待,我来说和你们夫妻?”

“那就有劳恩公了。”甘草掩面一揖,从背後贴近了凌霜寒。

凌霜寒浑然不觉,又想起岳小川方才认出他来,疑惑道,“这位,莫不是千里独行,岳小侠?”

他说着又有些不确定的瞥了瞥後面。

岳小川冷冷淡淡,“你认错了。”他一向以纯阳内功闻名,若是被人知道有了女人,破了内功,怕是麻烦会接踵而来,性命堪忧。

凌霜寒淡淡一笑,也不揭穿,只是好心劝道,“公子,床头打架床尾合,何苦把内人逼到远走荒郊呢……”

他正要继续好言相劝,却见岳小川脸色难看之极,对着自己身後大喝一声,“颜儿!走!”说着把那女子粗鲁的一拉,几下没了踪影。

凌霜寒约莫自己也确实管的太多了,家丑不可外扬,他怕是伤了人家的面子,也不好再阻拦,只好叹了口气,牵着马慢慢的走了。

岳小川见四下无人,一把把甘草往身前一带,“甘草,你方才……干嘛要害他?”

甘草哼了一声,沈默不语。

岳小川气急,“你知不知道那位凌侍卫为人正直,嫉恶如仇,你要杀他,难道又是为了什麽内功?”

甘草忿忿哼了一声,“我不管!就是他逼死了花飞飞,我要为他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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