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听到这儿,里面人的谈话已经隐隐约约有些偏离了轨迹的样子。
宁南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
心道:“原来第一眼被惊艳了的不止是我,那小姐姐看到我之后,也看呆了,啊,这算不算是恶臭的商业互吹?”
“也难怪那漂亮小姐姐一开始就对咱很温柔,原来是跟我一样,都沉醉了啊!”
事实说明,拥有一张好看的脸,有多么重要。
约等于是美女(帅哥)面前的通行证,绝对不会在你面前高冷,和蔼可亲的像隔壁的王大姐(王大哥)。
人类对好看养眼的事物,追求永远都是出乎意料的一致,不管他是不是别人眼里,让别人惊艳的存在,遇到其他好看的人,也都是会惊艳舔颜的。
“你呀你,没个正形,擦擦口水吧,都快流出来掉地上了!”
“嘻嘻嘻......”
屋内的声音再度响起。
宁南摇头失笑,他自然是没想到那看上去正经安静,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岁月静好的绝美女子,私底下真实的样子会是这样的。
装模作样的理了理衣服,随后他这才走进屋子。
“师尊,你别说,他还真是我钟意的那一款,可惜,看上去似乎名草有主了,唉.......”
那小姐姐哀声叹气着。
“咳咳咳.......”
宁南假咳了几声,算是友好的提醒一下那小姐姐,不要继续流口水了。
他这突然的一下子,直接就弄得那绝美女子涨红了脸,连忙背过身,装作若无其事,正在忙碌的样子。
鸡窝头老头儿瞥了她一眼,又看了宁南一眼,淡淡道:“小子,这么快就回来了?没跟你那小情人多热乎热乎?”
宁南闻言,连连摆手,嘿嘿一笑:“前辈你可不要乱说,我跟她可不是情人关系,就朋友而已,您这话,当着我的面说说就成,可千万不要当着她的面说,到时候她真的会发飙的!”
“哦,这样啊,那就是有贼心没贼胆?”鸡窝头老头儿挑眉,看了一眼自家的徒弟,意有所指的说了一句:“看来这个世界上,还真有一部分人很相似的嘛!”
宁南假装听不懂,从而避免尴尬。
而那背着身子假忙碌的女子,亦是没有搭话,跟宁南一样,假装没有听到鸡窝头老头儿的话。
两人的心态,大概就是:我不回应,此事就与我无关,我就是局外人。
小小的尴尬了一会儿,宁南主动打破了僵局,把话题扯开,笑了笑,说道:“咳咳咳,前辈,说起来我还没向您正式道谢过,当时我都以为我必死无疑了,却没想到被前辈您救了.......”
“打住。”
鸡窝头老头儿瞥了他一眼,淡淡说道:“老夫救了你一命,这是没错,但却不是在那些瘪犊子手里救的你,老夫只不过是一个比较擅长医术的孤寡老头儿罢了,你要感谢的,还真不是老夫。”
“把你送到这儿来的,也就是救了你的那个,另有其人。”
“啊?”
宁南愕然:“前辈,你的意思是......”
“老夫有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如果说非要有什么意思的话,那就是,不如我们来研究一下,你为什么引气入体阶段能够引气九百九十九道吧!”
鸡窝头老头儿笑眯眯的看着宁南,眼神有些危险的意味。
“啊?算了吧,还是不了!”
宁南干笑两声,连连摆手。
随后,他看了一圈屋子里面的陈设,问道:“那,前辈,这儿还是燕京么?应该不在燕京了吧?”
“谁给你说的不在燕京?”鸡窝头老头儿看了宁南一眼道:“不仅在燕京,还在皇宫里面!”
宁南愕然,有些狐疑的再一次看了一眼周围。
这么破烂的地方,在皇宫里面?这老头儿不是唬我的吧?
看到宁南的神情,鸡窝头老头儿嗤笑一声:“不信?也罢,爱信不信,反正老夫又不会骗你!”
说着,鸡窝头老头儿想了起什么,手上乌光一闪,一枚传音符已经是落到他手中。
注入灵力,传音符缓缓发光。
然后,他冲着传音符随意说道:“你拎过来的那个小子已经醒了,你不是说还有事儿要跟他说么?过来吧。”
一句话说完,也不等对方回应,鸡窝头老头儿手中的传音符就碎成了残渣。
宁南愣愣的看着他:“前辈,您是在跟那个救了我的人说话吗?”
“怎么了?有问题?”鸡窝头老头儿淡淡瞥了他一眼。
“没有没有........”
京南连忙赔笑道。
他敢有什么问题?能从四名返虚境修士手上救下他的猛人修为该是什么地步?!
但他眼前这位鸡窝头老头儿却是对那位猛人一点儿客气也无,颐指气使的,让人感觉一阵窒息。
“师尊,那我就先回去了?”
那容貌堪比顾惜儿的绝美女子见到宁南的注意力已经没在她身上,心头松了一口气,开口说了一句,就要溜走。
毕竟,今天的事情,对于她来说,真的很丢人了。
要知道,除了她师尊,可还没有人见过她另外的一面呢!
在大家的眼里,她可一直都是乖宝宝的。
要说起文雅,大方,温柔这些形容词,大家第一个想到的,一定是她。
但今天......
啊啊啊啊啊.......流着口水偷偷议论帅哥,被人家发现了,这真的好丢人啊!
她走过宁南身边的时候,下意识看了宁南一眼,发现宁南也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随后,“唰”的一下,脸就红了一个彻底,连忙捂住脸,就要加速离开。
“希然,为师还没答应你呢,快留下来,跑啥跑?”
就在这个时候,鸡窝头老头儿叫住了她。
“啊?”
被唤作希然的绝美女子身子微微顿住,看向自己师尊,愕然问道:“还有什么事儿吗?”
“当然有事儿了,再待一会儿吧。”鸡窝头老头儿拿出酒壶灌了自己一口,一边咂吧着嘴,一边随意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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