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是来聊八卦的还是来帮忙的!!!”
还在战斗的云看他们聊了起来忍不住吼了出来。
自己辛辛苦苦战斗不是为了给他们聊天的时间啊!!
“马上!”希提起刀。
他用的是幻刃,刀本身并不锋利,但可以通过希自己的高频震动来让刀达到无物不切的效果。
号称切合金比切豆腐轻松。
而且因为高频震动切掉的肉会损坏周围的细胞,所以在大国手王子仲已经去世的情况下,没有人能够接上被希切下来的手臂之类的。
而现在。
万岁皱眉的看着希:“你已经毒气攻心了啊。”
希:“啊?!”
他知道自己胸口挨了那个叫魂的人一记招魂番,但是现在他感觉良好啊。
然而这一切都逃不了万岁的法眼。
他的视角里看到了一股不属于希的炁已经入侵到了希的大脑了,只不过还在潜伏着,没有动作。
万岁指着那个叫魂的人:“只是人家现在没有动作你才能保持清醒,不然的话你已经被控制了。”
“呜呜,哇!!我的命好苦啊!!”那人开始叫起了魂来:“本来这些后生就打不赢又来了三个!爹!娘!哇呜!!我可能要交代在这里了!”
“你哭你*呢!”希破口大骂:“阴损的玩意儿。”
希看向万岁:“小巧,你能不能解开,不能的话我离你们远一点,被我幻刃切到可不是开玩笑的。”
“嘿嘿。”万岁伸手,手上浮现出一层无色炁:“放心吧,就凭你是为数不多比我矮的多的汉子,我肯定帮你解开。”
现在他的手上其实是多元正义魔法能量,可以通过接触的那个能量自己转化成克制那个能量的能量。
当然,如果那人的炁达到了恶魔级的话那万岁确实没办法,除非是刚好被风属性克制。
但是,,讲真的,这个异人的世界对他挺友好的。
他唯一感受到到达恶魔级能量的人只有一个。
天师府的天师。
张之唯。
所以解开这个叫魂的炁咒应该不成问题。
万岁的手抚摸向希的头。
希瞪着死鱼眼:“讲真你说的那话我真的不想让你治,不过,,害,大局为重。”
碰到了希的头,万岁把无色炁渡了进去。
无色炁顺着希的毛孔往下流,直到流到了一股黑色的炁上。
刚刚接触,无色炁就转变了炁的性质。
变成了略带正义气息的太阳炁。
也就是俗称的,,波纹。
只不过是带了点正义魔法的波纹。
专克阴邪。
希:“我怎么,,感觉,,头有点儿热。。”
万岁拍了拍他的狗头。
这不是废话吗,他现在可是在希的大脑里消灭别人的炁咒啊,要不是怕烧坏他的脑子万岁直接灌顶了。
还是灌顶轻松,不管什么都能灌顶解决,无论是炁毒炁咒还是别人的脑子。
一次不行就两次。
万岁精密操作了好一会儿,才是把希体内的炁咒杀完。
“不好!他想逃!”负责纠缠的云看出来这个叫魂的人想逃。
希提上刀:“*的!别让他跑了!老子现在头还是热的呢!”
“哼!”摸到那人身后的萧霄吸了一口气:“哈————!”
一股足以轰出别人灵魂的炁从萧霄口中爆发。
是擤气!
那人不能硬扛,因为他修的不是出阳神的手段。
那人往身后一跳,躲过了萧霄的攻击。
“量天尺!”
一道由炁延伸的斩击向他席卷而来。
招魂幡往后一甩,挡住了斩击。
“呜呜,,我命太苦了!你这一下我用爸妈尸油保养的幡都要断了呜呜!!”
“那可真是好孝啊!幻刃!”希的斩击随之而来。
那人下意识的要用幡挡,但是他忍住了。
虽然他的幡是从小用炁养的,并且用尸油包养也确实是事实。
但是并没有合金硬。
所以挡不住。
可恶啊,三面都被这几个后生围住了。
远处虎视眈眈的万岁也让他感觉压力山大。
“桥豆麻袋!我给你们上个buff!”万岁大手一挥。
一股无色的炁之洪流向他们席卷而去。
很快就弥漫了他们全身。
灌顶!是万岁最喜欢的灌顶!
“这是!?”萧霄瞪大了眼睛。
“原来如此,这炁可以化作我们自身的炁,也可以变为克制对手的炁,而现在,我们全身覆盖住这种炁,那个叫魂的炁咒一时半会儿绝对进不来。”云冷静的分析着万岁的炁的作用,因为刚才他把自己的炁凑上去,无色炁就转变成了他的炁。
“淦哦,,刚刚才冷静下来脑壳又发热咯。”希发出了不满的声音。
不过他也没拒绝,毕竟这样比较有保障,不怕和叫魂的硬砰硬了。
这还怎么输???!!!!
“还有谁!!”
希大喊着施展幻刃就冲了过去。
砰!
希倒飞了出去。
“怎么回事小老弟?”万岁看着倒飞到自己身边的希。
觉得他仿佛是个睿智。
讲道理,哪怕是不喜欢战斗的万岁也知道。
当一个人陷入绝境的时候肯定会爆发全部的力量来试图找一个突破口。
而希就是在这种时候傻乎乎的和对方硬碰硬。
仗着自己身上的无色炁连攻击都没躲,结果就是这次的攻击比他之前所有的攻击都要重。
而这样的结果就是,希飞了出去,叫魂的手被他斩了一截。
不过好在万岁的无色炁比较给力,希除了受点皮外伤并没有中对方的炁咒。
然而——
“我头好热,,我头好热,,感觉像喝了二斤白的一样,,不行了,,你们加油。。”
然后就果断的倒了下去。
万岁刨了刨他:“真睡了?”
结果希开始打起了呼噜。
万岁看向那边的战斗。
萧霄和云已经站了上风了。
毕竟叫魂的没了一只手。
不过就算是这样,战斗也不像是马上就能完的样子。
“咦?你们俩怎么不去帮忙?”万岁疑惑的看着陆玲珑和枳瑾花,自己好歹出了一点力,她俩凭什么一直看戏?
“你为什么不去?”枳瑾花反问。
万岁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是伤员。”
枳瑾花翻了翻白眼,显然不信。
“小巧。。”陆玲珑回答了万岁:“他们能打赢的话,我们在这里会给那人无形的压力,这是心理战,而且我们路数不同,误伤就不好了。”
万岁耸耸肩,脱掉衣服。
他不想玩了,他摊牌了!
万岁的眼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然后……
消失在了陆玲珑面前。
砰——!
一声巨响,那人已经被万岁按在了地上。
他昏过去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
“抱歉,我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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