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甲!”
铛铛铛几声,银色战车身上的银色战甲尽数脱离。
银色战车执剑于身前。
波鲁那雷夫:“卸甲状态的银色战车虽然防御力下降但是速度会大幅度提升,用来挡住你的攻击绰绰有余。”
唰唰唰——
铛铛铛铛铛铛。
“什么?!”花京院典明表示震惊。
绿宝石水花被他们挡住,法皇还被白金之星抓在手里,他没有机会当着承太郎的面放第二次绿宝石水花。
法皇的延伸已经隐藏在周围,如果花京院想的话,随时都可以放出半径二十米的绿宝石水花。
承太郎抓住法皇的时候,法皇就开始行动了,绿宝石水花只是转移视线的而已。
所以现在花京院在思考。
半径二十米的绿宝石水花,要豁出性命放出来吗?
花京院看着承太郎和保护着他的波鲁那雷夫。
他们,和自己是同类啊。
而且承太郎有了并肩作战的同伴啊,情报的不足导致了花京院这次的失败。
花京院笑了笑。
[波鲁那雷夫,空条承太郎,真是值得尊敬的人啊。]
花京院想起自己现在在为寺庙工作,为什么选择在寺庙工作?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唯一知道的就是,那里,有自己的同类。
年轻的时候身边只有自己有替身,导致了花京院性格孤僻,连觉醒的替身都喜欢待在狭窄的角落。
不过花京院觉得这并非坏事,这样更能隐藏自己。
自从花京院去了埃及旅游,他才明白,世界上是有自己的同类的。
所以他选择加入这个教,这个教有很多他的同类。
十几年过去了,这个教里依旧是有很多他的同类。
同类,,很多。。
同伴,,一个都没有。
或许是他们之间没有互相吸引对方的东西,或许是花京院没有遇到合适的人。
总之,他还是一个人。
就像这次也是一个人执行任务一样。
不过,总算是输了啊。
花京院还有机会反击,但是他已经不想了。
波鲁那雷夫和承太郎身上有吸引着他的东西,不过他们立场不同,不能成为同伴啊。
既然如此,那就为他们默默的祝福吧。
“不错的配合,你们赢了。”花京院摊开手,缠绕着手臂的丝带飘落下来。
承太郎:“确实。”
白金之星稍微用了点力。
花京院的头上出现了压痕。
“等等承太郎。”波鲁那雷夫叫住了承太郎。
承太郎:“怎么了?”
波鲁那雷夫:“他的眼神变了。”
承太郎:“……。。。我知道。”
一个准备慷慨赴死的眼神,承太郎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只不过现在让他失去战斗力是最好的。
“不。”波鲁那雷夫看向花京院:
“我鄙夷你刚开始的偷袭,但我无法反驳你,这是人之常情,而现在,你完成了蜕变。”
“你赢得了我的尊重,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将全力以赴给予你尊重。”
“吾名为简·皮耶尔·波鲁那雷夫,立誓要为吾妹报仇,在完成夙愿之前誓要荡平眼前的一切阻碍!”
“以骑士之名战车之志向吾等尊敬的敌人,花京院典明,发出挑战。”
“[银色战车(silverchariot)]!”
波鲁那雷夫立直身体,银色战车也将剑竖立在身前。
花京院的眼神亮了起来。
波鲁那雷夫,真是个有趣的人,即便是对面之前偷袭过自己的敌人也能坦然放下并且予以尊敬和礼仪。
骑士的精神在他身上得到了延续。
花京院站直身体,他笑了。
波鲁那雷夫激起了他的斗志,哪怕是死,他也想要明白,拥有比自己更加强烈信念的人,最终会走到哪一步。
所以花京院回答了波鲁那雷夫:“吾名为花京院典明,波鲁那雷夫,我接受你的挑战!”
“[绿色法皇]!”
花京院的替身适当的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承太郎压低了帽檐:“呀嘞呀嘞daze。”
刚刚是他把花京院的替身给放了。。。
因为他觉得波鲁那雷夫的觉悟绝对不输给花京院典明。
波鲁那雷夫愿意堵上一切只为荡平阻挡他复仇的阻碍,甚至不惜二十三年满世界的寻找,这是波鲁那雷夫的觉悟。
反观花京院典明,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战,还心存死志,这样的花京院,是赢不了波鲁那雷夫的。
承太郎在一旁观战。
花京院凭借绿色法皇的柔韧和绿宝石水花的威力,远距离周旋于波鲁那雷夫,并且同时延长了绿色法皇缓慢又隐蔽的包围了波鲁那雷夫。
而波鲁那雷夫凭借着战车的速度以及精湛的剑技,对面无数的绿宝石水花,他甚至做到了在自己的身前形成了一片真空!
“波鲁那雷夫,你的替身是我见过剑术最强的。”花京院忍不住称赞。
银色战车已经快要突破他的防线来到自己身前了。
不过最终还是他赢了。
一道剑光自花京院眼前闪过,悬停在花京院的面前,不能再近一步。
银色战车的脚,胳膊和腰上,全被法皇给缠绕了住了,虽然法皇无法直接绞死战车,但已经限制住了他的速度了。
“绿宝石水花!”
花京院叫了出来,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渴望胜利。
无数的绿宝石水花袭击向波鲁那雷夫。
波鲁那雷夫面对这样的困境却没有一丝慌张,即便花京院已经退出了数米的距离。
“弹出!”
啾——
铛铛铛铛!
一道银光从银色战车手里发出,撞碎了沿途的绿宝石水花。
呲——
最后一头插进了花京院的肚子里。
噗通。
花京院扑倒在地,但是他却笑了:“你赢了。”
花京院收回了法皇。
波鲁那雷夫走到了花京院的身前,拿出绑带替他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花京院:“为什么?”
他不能理解,明明他们是敌人,为什么波鲁那雷夫还要救他。
承太郎也走了上来:“因为你没有战斗的理由。”
承太郎的话,一下子点醒了花京院。
自己,为了什么而战?佛主?不。
开罗的同类?也不是。
他只是找不到自己作为替身使者生存的意义,而听从他们的命令而已,仿佛这样自己就能融入他们,但很显然,并没有。
有胜利的斗志却没有战斗的理由,真是讽刺。
“哈哈。。”花京院自嘲的笑了笑,原来自己一直都是孤独的吗,他还以为周围都是替身使者情况能有所不同呢。
“啊嘞啊嘞。”替花京院包扎的波鲁那雷夫露出了他的两排大白牙,他又恢复了以往的轻松的样子竖起大拇指:“能让我用出两个底牌,你也真是厉害啊花京院,这里是华夏,给你点个赞吧。”
花京院愣愣的看着波鲁那雷夫。
“谢谢。。”
承太郎蹲了下来:“能告诉我们,佛主的情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