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吧。”她推了推巴麻美。
巴麻美对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感觉身后有人接近,回头一看是丹特丽安,后者像是受到惊吓的猫一样停住脚步,弓起身子,被李琳捏着后颈提了起来。
“放开我,变态,欧巴桑,老妖怪!”
“唐爱莉,你这么说妈妈可是会很伤心的哦。”
“谁是你女儿啊,你这变形虫,丑八怪,精神分裂狂。”
李琳的泳衣使用了特制材料,以确保她的每一个人格对应的肉体都不会面临衣服不合体的尴尬,当然,她也不是每个人格都喜欢出来,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泳装。
“亲爱的,祝你在酒池肉林里玩的愉快哦。”
李琳摆了摆手,夹着丹特丽安走掉了。
酒池肉林?
我的确有这个能力,而纵欲取乐的念头让我立刻实践。我打了个响指,海面风平浪静,却被我颠覆成了起泡酒的海洋。
“喂!”
我看到正在比赛谁最先游到远方暗礁的维内托与黎塞留同时浮出水面,她们呛了一大口就,怒气冲冲的看向罪魁祸首,也就是我,十几秒后,她们回到了沙滩上,想要把别人也推下去。
“很遗憾,我变回来了。”
我的话让她们再度把仇恨锁定了我,黎塞留从后面架住了我的双臂,张嘴含住我的耳垂,她身体柔软的轮廓在我背后扩散,爱丽丝挠我的痒痒,其实那里我并不敏感,但为了配合她,我还是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假笑笑久了,也就变成了真笑,当我最初来到这颗星球上的时候,就是用这种方式一点一点融入了人类的社会。
我背后的手臂突然松弛下来,慌乱的气息喷薄在我的脖颈上,能让黎塞留如此慌乱的仅有一人,我回头看去,玛蒂尔达提着手杖立在那里。
她是黎塞留血缘上的姐妹,伦理上的母亲,也是她先和我产生了感情纠葛,让后来居上的黎塞留有些尴尬。
“如果你们有了孩子,”玛蒂尔达歪了歪脑袋,“我在想她该叫我什么?”
黎塞留红了脸,她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好抱紧我的手臂,隔着胸口厚厚的脂肪,她有力的心跳仍然传递给了我。
“如果我有了孩子,那么她又该叫你什么?”
黎塞留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甩开我的手气呼呼的跑掉了,唯有此时,她才活的像一位公爵小姐。
“真好骗。”玛蒂尔达说完之后就去追她的女儿了。
“真好骗。”
维内托失去了捉弄我的兴趣,去找索拉卡和她的心跳心跳文学俱乐部的同龄人玩去了,其中还有黑礁双子和要塞姬。
在一大堆问题儿童里,维内托的与索拉卡总能被我时刻捕捉到,回忆又开始追上了我,我想起了在移动都市里,在我还是一名老师的时候,与索拉卡在游泳馆与图书馆的亲密,在游乐园摩天轮升到最高处时,薄荷卷女孩流下的晶莹的眼泪;
维内托也是一样,她那面无表情的模样,她那紧咬嘴唇的羞怯,被人戳到痛处的暴躁,还有让人欲罢不能的丝袜。
元春朦胧的视线与我交错,很快她就消失在我的视野里,几声交错的轻笑顺着海风传递到我的耳朵,藤乃、白姬与幽香每个人都抱着一把伞,葛莉欧妮被她们围到中间。
梦魇小姐大部分时间都活在我的精神里,我把她赶了出来,让她借用雪华绮晶制造的一具人偶的身体,同样的被解开了拘束的还有吸血鬼白雪公主,她已经不知道疯到哪里去了。
风见幽香捏着梦魇小姐的脸颊,梦魇小姐可怜兮兮的看向我,她还是那么怕生。
花妖脸颊红润,就在不久之前我们俩面对面的完成了一次传粉,她对类似的事情越来越有感觉,玩乐的成分慢慢褪去,某种责任和幸福出现在眉眼里。
老实说,当看到幽香小姐在认真的读那些妈妈手册的时候我吓了一跳,她认真的时候也有一种可怕的魄力,要让自己孕育的后代和自己精心照顾的植物一样完美无缺。
我想起了菲蕾丝说要和生许许多多的孩子,有一支足球队那么多。菲蕾丝不懂足球,觉得一支足球队只有场上比赛的11人,但足球队的规模比她想的多了一倍有余,如果算上青年队,那么这个数字更为庞大。
幽香不知说了我什么,藤乃掩嘴笑了起来,当末日的危机过去,做梦的阿萨托丝仍然继续着她永不终结的梦,太阳照常升起的时候,我想,藤乃的魔眼就成为一种不必要的负担。
我解开了她的封印,她失去了魔眼的力量却取回了感情,终于得以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
藤乃做这件事毫不犹豫,我知道,她和我一样追求着幸福。
刘璐抱着手臂,和苏倩文在说些什么,周围尽是刘璐的部下,她们有些曾经和我一度敌对,有些素不相识,如今也混到了一起,变得熟识起来。
我和她的目光在空中相遇,相似的瞳色里流动着同样炽烈的欲望和情感。
虽然我们不曾交谈,但目光足以成为我们交流的媒介,这就足够了。
我收回了目光,后退一步,火红的影子落入我的视野里,艾露可扑空了之后气哄哄的抬起头来说道:“便宜你了。”
“是输掉的惩罚游戏吗?”我问。
“是啊,”她指了指对面,“除了我们几个,你的魔物娘老婆们也加入了进来,而且巴不得自己输掉来找你搞惩罚游戏,我看下去了。”
笨蛋,所以你就把自己搭进来了?
我揉了揉艾露可的脑袋,回到了自己的沙滩椅上,提尔皮茨厌恶了沙雕的游戏,钻出来占据了我的座椅,所以取而代之,她成了我的座椅。
别说,软乎乎的又有弹性,真的很舒服。
“提督,好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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