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错了?”
“维内托对你十分忠心,这种正当的忠诚得到了全幻想乡的承认。
你认命的新护林人受到人们的敬畏,但是像一个不受船员爱戴的船长一样,农民唯恐不及躲着她,像看到黑谷山女一样(土蜘蛛妖怪,能力是传播疾病)。
这个当公差的所到之处,迎接她的不是沉默就是掩盖在和颜悦色下的讥诮,维内托成了一名受其他哨兵监视的哨兵。
她和她妹妹罗马寡不敌众,无可奈何。罪犯策划各种无法辨认的案件,以此为乐,气得她平坦的胸部都在颤抖。
维内托私下里向我抱怨说,守林人的职务让她找到一种打游击和打猎的乐趣,打猎的对象就是作案人。
她习惯于明枪明刀的斗争,最恨鸡鸣狗盗的行为,现在对这些专耍阴谋不讲信义而又巧于偷窃的人恨得牙根痒痒的,他们伤了她的自尊心。”
爱丽丝说到这里展示了维内托的报告:“我们忠诚的守林人经过调查发现,别的幻想乡势力的产业都得到尊重,所有的不法行为都只在你名下的产业发生。
可是她没有分身术,不能同时到处出现,而她的对手作案都是同时到处进行的。
这就是她写报告的目的,意思是单凭她一片忠心是不够的,并且揭露了人间之里居民不怀好意的行为,让你感到有必要思考出一整套作战部署来组织防务。”
爱丽丝在最后做了总结:“看起来这底下有名堂,灵梦,这些人胆子太大了,他们简直肆无忌惮,必然有人在背后给他们撑腰!”
“咱们走着瞧,”灵梦答道。
爱丽丝·威震天之所以帮维内托说话,是因为她们已经结盟——结成一个疯狂从灵梦这里贪污腐败的同盟。
而能让堂堂大管家能与护林人结盟的原因是,是爱丽丝与魔理沙密会的时候被维内托带着罗马抓个正着,不得不接受了瓜分利益的同盟邀请。
有了爱丽丝这个盟友,维内托身为佃户时欠的那些钱在账簿上一笔勾销,除了利用击退偷木贼疯狂捞补助,VV还利用身份之便帮朋友们走私——
这件事维内托干的驾轻就熟,因为之前在法国的时候,有好一段时间她都在皮兰港走私。
这桩灰色生意的回报是惊人的,短短一个月的时间,维内托就赚了四千块,她和罗马对半分,一人都有了两千。
在幻想乡,两千够买块上好的地段了。
于是,维内托和她的妹妹罗马过起游击队的生活。她们睡在树林里,不停地巡逻,深入钻研守林人的专门知识,以便使自己事半功倍。
她们还研究树林的各个出口,熟悉各种树木和它们的位置,使自己的耳朵习惯于分辨树木突发的声音和林子里各种不同的声音。
她们观察人的面孔,把人间之里附近各个聚落的住户和每一个成员都巡视一遍,了解他们的习俗、脾性和生活方式。
驱使她们行动的并非对灵梦的忠诚,而是利利己主义,熟悉环境是为了更好的走私,熟悉居民是为了更好的遴选合作者。
在表面上,维内托和爱丽丝一开始就合不来。人设是直率忠诚的维内托很讨厌爱丽丝那种笑里藏刀,一副小人得志的神情。
维内托向灵梦抱怨爱丽丝总是反对那些从根本上有用的措施,而且振振有词地为一些可行性颇值得怀疑的做法辩护。
爱丽丝遇事不是使灵梦平静下来,而是不断地给她火上添油,推动她去采取严酷的手段,同时又拿不断滋生而又无法克服的困难来恐吓她。
不过灵梦对她手下这两个高级职员之间深刻的对立倒是很高兴。在博丽神社的巫女看来,由于维内托对爱丽丝的仇视,使她自动去jianshi爱丽丝,形成一种对她有利的制衡。
当灵梦真的这样想的时候,维内托与爱丽丝·威震天的演戏就算达成了目的。现在,她们用互相监督的关系确保了自己的可靠。
当爱丽丝真的这样想的时候,维内托已经心狠手辣的准备踹开魔法使单干了。
灵梦对着她名下的产业忧心忡忡,因为她严厉的镇压引来佃户们更为强硬的反弹,使得她的损失进一步增加了。
“我想,”维内托见灵梦陷入沉思,说道,“如果你舍得花钱,可能还能保住你的产业。”
“那你说怎么办呢?”灵梦问她的护林人
“很简单,把你的树林用围墙围起来就,像你的花园那样,那咱们就得安宁了。
这样,林子就是你的私人住所。谁敢闯进来,就是打死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另外,灵梦大人,你家里有一个内奸。。”
“我也跟你一样对爱丽丝有所怀疑,但是我不能重犯同样的错误。
你已经证明了自己的忠诚,我在等你熟悉了管理庄园的事,并且等你妹妹能接替你之后才能撤换爱丽丝。
再说,我能指责爱丽丝什么呢?她从不误事,清正廉洁,还没有乱花过一百铜子。”
“灵梦大人,”维内托郑重地说,“我一定要弄明白,爱丽丝·威震天肯定是有所图的,可能和那些佃户们有所牵扯。”
“我还不了解他们?这些混蛋的心思我一清二楚!我宁愿自己的产业全烧了!”
“咱们别烧了它,想个办法对付这些小人的阴谋。听他们那些威胁的口气,他们是下决心跟你作对,什么都干得出来的。
所以灵梦,你既然提到了放火,就要预防别人给你的产业纵火的勾当!”
维内托的贴心让灵梦深受感动,在此刻博丽巫女的心里,维内托的地位正式超越了爱丽丝,成为忠不可言的存在。
可惜,她看错了人,大家也看错了灵梦。从远处看她是一个巨人,然而距离越近人们对于她的敬意越是稀少,因为他们发现灵梦是坐在巨人的肩膀上,不堪大用的矮子。
VV明白了她的老板虚弱的本质后,就越发投入到挖倒灵梦墙角的走私事业中去了。
“维内托,这时候我需要去怂恿灵梦去干一点事。”唐璜又有了新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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