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璜新的一天是被太阳晒醒,无情的阳光照在石头上,烫的让人觉得自己躺在暗影铁板烧4上。
这个帕帕斯塔索普洛斯人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误……”
“什么人?”新的听众打断了唐璜。
“索克拉蒂斯·帕帕斯塔索普洛斯。”
“长度增、增加了?”
唐璜给雪华绮晶也上了禁言套餐后,接着说:“唐璜应该睡在另一边,棕榈树庄严的浓荫在那里投下阴影,温度要比这边低七到十度左右。
天上没有一片云,空中没有一丝风,沙漠里没有一座山,只有细小的沙浪在移动,天地在视野的尽头交汇,无穷无尽的沙漠让人绝望。
他坐下来,呆在那里无限凄凉地望着眼前无情的景色,孤身一人的恐惧让他大喊大叫,声音消失在沙丘的洼坑中,只把微弱的音响送到远方,不能引起任何回声。
然后,他向马枪填装子弹,既是为了防备危险,也是能在绝望的尽头有个了结。
他就往山下走去,很快发现了一个山洞,这发现简直欣喜若狂,因为他终于有一个阴凉地可以避免被热情的沙漠烤熟。
用木棒+木炭搓出火把之后,唐璜立刻在门口放了一根,在火光的辐射范围里有一个女巫,女巫身后有一张破席,表明有人在这里住过。
女巫掏出魔法药水,唐璜掏出魔法棒变身巴麻美,女巫接连丢向唐璜的虚弱药水与猛毒药水都被唐璜挥舞着缎带挡了回去。
瓶子破裂,女巫自己中了毒,急忙掏出治愈药水来喝,但唐璜的缎带已经化为步枪,一枪就爆了女巫的头。”
唐璜不可能让杰克看到脑浆飞溅的场景,取而代之,彩虹糖从女巫脑袋飞出,很快从地图上消失了。
战斗之后,唐璜的体力值流失的厉害,幸运的是他在离洞口不远的地方又发现了几棵结着椰枣的棕榈树,于是求生的本能在他心中觉醒了。
他希望能够活到有巫师经过这里,或者,也许不久他就能听到法国军队大炮的轰鸣!因为此时为了武装催更,悲伤贝塔网站的拿破仑编辑正在挨个找这块地方的断更写手们,附赠炮弹上门服务。
这样一想,这个索克拉蒂斯·帕帕斯塔索普洛斯人兴奋起来,他打下几簇成熟的椰枣,尝了尝这,果肉鲜美可口。”
“唔,恐怕这只是一个饥饿的人对食物过度美化的感受吧,如果换做我,就是吃烤土豆都是香的。”
又被打断的唐璜无奈的摆了摆手,插嘴的黎塞留耸耸肩说:“好吧,我把自己禁言了。”
“想要生存先撸树,唐璜又走上山顶,直到天黑前他一直在砍一棵不结果实的棕榈,昨天他就在这棵树的荫庇下过了一夜。
岩石下有一股珍贵的圣水满足了他饮水的需要,然而依赖它的必定不止自己,或许还会有野兽前辈,所以用撸下来的原木变成木块,合成工作台后造出木栅栏,设置在山洞门口,以防野兽光顾山洞。
他拼命劳作,然而手里的工具只有石镐和石斧,终于没能完成所有的工作。
光明从沙漠消失,唐璜不能在室外工作了,所以他很快便动手把棕榈树上又长又阔的叶片——砍下来当席子用。
天气炎热,又干了一天活,吃的还少,唐璜感觉疲惫不堪犹如社畜,很快就在潮湿的山洞里睡着了。
半夜时分,他被一种奇怪的声音惊醒,在周围一片深沉的寂静中他听到一高一低的呼吸声,低沉的呼吸是他的,而那高亢的呼吸来自另一个进入洞穴的存在。
没能完工的木栅栏此时带来了致命的隐患,唐璜过了一个聆听,听到呼吸的力量十分粗悍,绝非人类所有,他感到毛骨悚然,心里像结了冰。
他拼命睁大眼睛,看到黑暗里有两道橙红的微光,借着洞外皎洁的月光,他渐渐看清了洞中的东西,只见一头巨兽正卧在离他两步远的地方。
这是一只推进之王(狮子)?是一只嘉维尔(鳄鱼)?还是一条普罗旺斯(欧亚灰狼)?
索克拉蒂斯·帕帕斯塔索普洛斯人没抽过多少干员,不知道他的敌人属于哪个职业,哪个出身地,然而他越是无知,便越觉得天下所有的灾难都落到了他头上,因而就越发恐惧。
他又过了个聆听,注意这呼吸的各种变化,最细微的差别都不放过,自己却一动也不敢动,像忍受酷刑拷打一般痛苦。一
这时候,一股熟悉的气味充满了山洞,那是艾姬多娜在发情之时常有的迷人芳香,但是更记忆里更浓重一些。
当索克拉蒂斯·帕帕斯塔索普洛斯人的鼻子闻到这种气味的时候,他简直恐怖到极点,因为一个可怕的故人无可怀疑的与他共同睡在一个山洞里——
艾姬多娜,那个把他吃破产的女人变换了模样,如今戏剧性的与他在这里重逢。
艾姬多娜不会像推进之王、嘉维尔或者普罗旺斯那样吃人,但唐璜觉得,这个吃货比那些食人的存在更为可怕,他当兵打仗好不容易存了一点钱,可不想被艾姬多娜再吃破产了。”
番外篇讲给杰克的故事(中)
“唐璜饲养的艾姬多娜是他的朋友,仆人和伴侣,却因为艾姬多娜庞大的饮食开支导致他破产,不得不把她放归自然。”
“喂,笨蛋笨蛋色猴子,”丹特丽安插着腰说:“艾姬多娜是比较像大只的猫科动物,时而透露着憨憨的野性,时而表现出驯顺,最能诠释雌伏这个词……呜呜呜。”
禁言了黑之书姬后,唐璜无奈的说:“所以,能别偷窥别人洗澡吗?
哦,你还想吓人,结果上次你鬼鬼祟祟偷偷溜进去,结果没注意地板滑腻腻的,自己摔的那叫一个惨烈,比目鱼肌又拉伤了,得了浴室ptsd。
最后还是我强制脱了你的衣服,抱着你一路冲进浴室里,简直和扛着碉堡炸药包,不对,是扛着炸药包冲碉堡一样。”
“呜呜呜呜呜!”
似乎是献祭了自己换来了同伴的健康,丹特丽安是唐璜阵营伤病最多的人,除了腹股沟、没收肌和比目鱼肌经常受害之外,丹特丽安总是最倒霉的那一个。
不过祸福相依,丹特丽安因此和医疗组结下了一段友谊,成了彼此眼里的小天使,互相比比心的那种。
唐璜接着讲故事:“唐璜是在兽王的洞里宿营,不一会儿,西沉的月光照亮了山洞,艾姬多娜油亮的浅褐色皮肤渐渐显露出来,这个被唐璜抛弃的女人正熟睡着,就像在黑心罗德岛被用到心情归零的干员回到宿舍里那样。
艾姬多娜的眼睛睁开片刻,然后又重新闭上。她的脸朝着唐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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