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德·玛赛因为法国骨科事发而被关进古王宫监狱之前,他的得力干将们一边想着怎么把于洛男爵坑的家破人亡,一边哄着于洛男爵和他们同谋去坑害男爵儿子亲家那边的远方亲戚。
那亲戚名叫邦斯,是个六十多岁的单身汉,除了丑的惨绝人寰没有其他缺点,然而也因为丑,所以他一辈子都是光棍,毕竟盯着那古神之貌看的稍微久一点就要sancheck。
邦斯舅舅是音乐家,一个诚实而高尚的自食其力的人,早年他曾想凭自己的本事吃饭,可惜他的音乐才能不足,在社会无法立足,吃尽苦头后回家继承了百万财富。
他非常喜欢绘画艺术,为了丰富自己所收藏的名画,他不惜付出一切精力,挖空一切心思。当人们不知道他家中有这一切宝藏时,谁也不把他放在心上。当获悉这些名画的价值时,为了夺取孤独老人邦斯的遗产,以德·玛赛为首的一些上流社会的人们便千方百计,使尽种种手段谋取他的财富。
他们差一点就成功了,不过邦斯先生被这些无耻的人惊吓外加恐吓已经活不了多久了。虽然和对方素不相识,不过唐璜打算在对方咽气之前,让这个可怜的音乐家能够看到邪恶惩治了邪恶。
唐璜自认不是个善人,即便他帮助弱者让坏人得到了应有的结局,也无法说明他是个好人。
于洛夫人思考着,显然唐璜要她出卖丈夫大其他朋友来保住她的丈夫,朴素的道德感让她觉得这样做有点卑鄙,但唐璜表示事成之后,从这些违法乱纪的人家里抄出的家产变卖之后有她15%的份额,她仔细算了算,这些人头保守估计可以为她贡献八万法郎左右,那么加上她自己攒的体己钱,足够女儿嫁的风风光光了。
看见外面傻笑、活的无忧无虑的于洛小姐,做母亲的咬了咬牙,狠了狠心,把自己的道德观用八万法郎的价格出售了。
她之后活的怎么样都无所谓,只希望女儿能够幸福。可怜天下父母心,一辈子都要为后代劳心劳力,每每做出牺牲,却什么都不说。
“你的丈夫怎么办?”唐璜问道。
“随便你了,”于洛夫人破罐子破摔的说道:“我和他至多算个不常见面的朋友,只要别给我女儿的背景留下污点,我、我……无所谓。”
不,如果你的丈夫发生了什么悲剧,那么你还是会偷偷躲起来哭吧。唐璜想。
达成交易之后,两个人都轻松了许多,唐璜就是要拿于洛男爵当祭品,告诉别人选对阵营的重要性,顺带着清算德·玛赛的势力,用他的忠臣联盟填补权力的真空。
心情大好的他出去和于洛小姐谈了一会儿,毫无心机的奥棠丝谈兴很高,当她说到自己的小姨几天前多了一个爱人,来她家借走吸奶器的趣事时,名侦探唐美的眼神一下子变得袭击起来。
荷露丝·皮埃尔由我裙裙援战帅荷鲁斯出演。
第五十章穷亲戚(9)
“小姐,据你所知,你那位亲戚有可能和男人住在一起吗?”唐璜问。
“怎么可能,”于洛小姐回答,“贝姨就是剩斗士,条件好的看不上她,条件差的她看不上,一直单身中。”
“那有可能是贝姨借那个道具给公寓的人或者朋友使用吗?”
“更不可能啦,贝姨除了来我们家走动,剩下要么在工作要么在闲逛,她的朋友绝对没有,如果空气也算朋友的话当我没说。”
于洛夫人隐约觉得这段对话有点不妙,她想制止女儿把堂妹的情报透露出来,却看到唐璜随手就掏出一枚蓝宝石胸针作为奖品送给了她诚实……或者说十分阿库娅的女儿。
这枚蓝宝石胸针是他给翅膀们买礼物挑剩下的,揣在衣服口袋里一直派不上用场,送不出去倒不是因为它造型难看,而是上面镌刻的魔法有点鸡肋,那魔法使得佩戴者以牺牲智力为代价,获得幸运上的提升。
正好,这个蛮适合于洛小姐的,反正她也不需要什么智力,做个欧洲海豹就好了。
于是唐璜顺水推舟把礼物送给了于洛小姐,自觉做了件好事。
“不,你不能……”
于洛夫人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唐璜用胸针扎上了她的嘴。
钞能力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夫人,不要内疚你对于穷亲戚的背叛。”唐璜看向不知所措的女人,“信不信同样的价码,她可以把你全家出卖十次。”
“我不信。”
“很好,你出卖了你丈夫的狐朋狗友,也因为对出去寻花问柳包养小女孩的丈夫失望,顺带着出卖了她,那么,如果我能证明你的穷亲戚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想必你也会把她卖出一个好价钱。”
“……”
于洛夫人沉默了一会儿,艰难的开口道:“有些抉择第一次的时候会十分艰难,但之后,就变得越来越容易,越来越松弛,越来越绵软。”
“是的,所以处女总是价值千金。”
等到贝姨再一次来到堂姐家里的时候,发现她的堂姐与侄女都不在,宫廷法师在堂而皇之大坐在那里,宛如这个家的男主人。
她第一反应是唐璜和她堂姐或者她侄女有一腿,也可能和两个都有一腿,但转念一想,唐璜放着当公爵小姐的娇妻不尝,出来撩拨野花也不至于撩到四十八岁的野花和十六岁的野花上面——
前者脱了衣服还是能看到岁月和地心引力留下的痕迹,后者太过稚嫩,真的走到一起,与其说是她哄着男人开心,倒不如说是男人哄着她开心。
贝姨的第二反应是唐璜是为了她专程等在这里的,哪怕她心里没有逼数,也不敢妄想唐璜是爱上了她准备来求婚的。
在贝姨眼里,国王陛下是天神一般的人物,而唐璜等御前大臣就是神下的炽天使,她何德何能敢和炽天使平起平坐,她又不是亚当。
“你好,于洛夫人和她女儿出去了,她们要一会儿才能回来。”
“哦,哦。”
贝姨局促不安的挑了个离唐璜最远的位置坐下,她的屁股只要一半坐在椅子上,身体前倾,随时准备站起来。
“不用那么紧张,我只是来和你堂姐谈一些生意,对于生意伙伴的亲戚,我自然也有一份善意。你今年多大了?”
“43岁,先生。”
“和你堂姐她们说的一样啊。”
“我堂姐……说了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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