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过分重视了所谓的爱情与自由,而漠视了人伦崩坏后对人与人之间关系的伤害。”
“谎言!
提问:《高老头》里,高老头一共有几个女儿?”
“两个,长女阿娜塔琪亚伯爵夫人,次女纽沁根夫人。”
“谎言!
提问:《赛查·皮罗托盛衰记》里,赛查盈利的核心是什么?”
“风俗业。”
“谎言!
提问:《纽沁根银行》里,纽沁根男爵背后的靠山是费罗伯爵?”
“是。”
“谎言!
提问:《夏倍上校》里,亚当森·夏倍是男人吗?”
“至少在本篇中,他是男人。”
“谎言!
提问:《无神论者望弥撒》里,基佬杀手维克多与名医德普兰的关系是?”
“师徒,维克多仰慕过德普兰。”
“谎言!
提问:《禁治产》里,纽沁根小姐扭曲性格的原因是?”
“家庭教育环境,魔力回路压迫脚部造成的行动不便。”
“说谎!
提问:《妇女再研究》里,德·埃斯巴侯爵夫人为何禁止孩子们探望德·埃斯巴侯爵?”
“因为她与孩子们的生父已经结怨。”
“说谎!
提问:《婚约》里,刘璐给雪华绮晶的信上写了什么?”
“一些孩子气的话,委婉的表达了对唐璜的主权。”
“说谎!
这是一周目最后的提问:唐璜,你是犹格·索托斯吗?”
“......我不是。”
在人间喜剧里一周目经历的每个故事里,无形吹奏者们都以吹毛求疵的态度挖掘每一个细节,祂们提出的问题有些无关紧要,有些会让人们重新审视故事的细节,而有些提问本身就是颠覆性的。
唐璜对于这些问题一一给出了回答,他心平气和的回答总来狂热的嘘声与否定的回应,直至最后一个问题,当他回答“我不是”的时候,阶梯宫殿里的观众们才沉默了下去,阿莎托丝眼神涣散,注意力完全没在唐璜身上,当她再度举起指挥棒的时候,《魔王》再度奏响。
“Willst,feinerKnabe,dumitmirgehn?
(伶俐的孩子,你是否想与我同行?)
(我的女儿们会把你殷勤侍奉)
(她们日日夜夜跳着圆舞)
(跳着、唱着、摇着让你入眠)
Ichliebedich,michreiztdeineschoeneGestal
(我爱你,你的美貌使我行动)
Undbistdunichtwillig,sobrauchichGewalt.”
(你要是不肯,我便诉诸武力)
在魔王的诱惑里,宫殿、乐团乃至于指挥者轮廓变得模糊,无名之雾消散,黑暗反转,而混沌早已匍匐着退却,一切又回到了纯白的梦境里,只余下唐璜与他的造物相互凝视。
“父亲大人,他们没有唱完这首歌。”恩奇湛蓝的眼瞳投射满满的好奇,“《魔王》的结局是什么呢?”
唐璜摸了摸女孩的脑袋,合拢了女孩分开的额发,她额头上的钥匙孔被发丝与帽檐一起隐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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