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来支援你的,但出门后又被小碧池伏击了。我倒是想联系你,但是卷轴板被击碎了,碎片嵌在我肉里感觉怪怪的。”萝克珊重新站了起来,“我的两柄武器也坏了,给我新的。”
唐璜看向雪华绮晶,后者短暂的放弃了与分身的联系,15cm的小人偶趴在结界师上一动不动,不久之后,车窗玻璃里一口剑飞了出来,萝克珊伸手握住,拇指扣住剑鞘一顶,把它甩到一边。
“谁在和你交战?”
“一个叫馨德的女人,似乎是四季少女里的一位。”
“秋之少女。”
“这么肯定,你和她打过交道?”
“小时候,我差点被她挖出眼睛,刘璐把她和她的团伙送到了警察局。结果,十几年后劳改刑满释放了吗?”
萝克珊没心思回应唐璜,她双手握住剑迎上茜色的火团,继续未完成的战斗。唐璜心里有些不安,在这个晚上,已经出现了两名四季少女,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尽管风见幽香一脸肯定的表示今晚无人能打扰她的战斗,想必她和公共政权有些关系。
在他意识到危险的瞬间,整座高架桥猛地向上掀了起来,松散的桥面组成了一条土龙,翻滚着把一切扭曲,扯碎。
唐璜踩在碎片上借力移动,他一边躲避从天而降的碎片一边寻找队友。这种AOE对他或者他的侍从们伤害很小,却有效的孤立了他和其他人。然后,男人的视线被冲天的赤红光柱占据,把洋伞收束起来的风见幽香和他踩在同一块碎片上。
“上课了,唐璜,今天我教你的是战斗与搏命的区别。”
比之前的魔炮更迅猛的炮击命中了唐璜,唐璜在躯体上加固防护,被光束推着向后,撞破层层坠落的碎片,水面映出他倒飞的影子,狂风掀起波浪。唐璜借助河心小岛上的灯塔稳住脚步,降临到小岛上,下一束炮击被他偏转,红色的光束带着灯塔一起蒸发。
“将军。”
轻柔的声音在唐璜背后响起,即便不回头,他也知道那是曾经的监护人。他能够感觉到那种扭曲一切的目光落在他后心处,寒意在他的背脊上扩散。
“要杀我吗,藤乃?”
“不。”
唐璜回转身体,看到藤乃的手抓向他心脏的方向。但是,女人的动作被一道素白的影所阻止,那道影诡异的从唐璜的身体里探出小半个身子,牢牢的握住了藤乃的手腕。
监护人小姐面色不变,用招牌一样的浅笑与温柔的语气说:“终于见到你了,冬之少女。”
德国虽然输了,但投票的时候我投的西班牙,西班牙还没有输。像俄罗斯这样的臭鱼烂虾,我觉得西班牙能赢她三个。另外,法国队和丹麦的默契球太过恶心,所以支持阿根廷掀翻法国,梅西已经在与尼日利亚的比赛里找到了感觉,下场就打法国根本搂不住火。
第二十九章实轴XVIII
在藤乃和唐璜体内出现的虚影僵持着的时候,以他俩为中心,外围的交战也在继续。得到了新武器的萝克珊与秋之少女在水面上继续着未完的战斗,每当秋之少女踏在水面上的时候,枫叶形状的薄片便会在水面凝固,在萝克珊借力的瞬间又会被女大剑的鞋跟击碎。
雪华绮晶操控的结界师与维内托挤在同一个舰装上,VV一脸冷漠的被一对奇耻大辱拍在舰装的侧面,与载着巴麻美的黎塞留一同躲避风见幽香不停歇的弹幕与魔炮。
而在天空之上,飞起来的爱丽丝与索拉卡也在规避着弹幕,她们本身就不是擅长空战的类型,很多时候防御都要靠魔力形成的护盾去填补,进而演变成了消耗战。身为大妖怪的风见幽香不可能拖住所有人,但夏之少女就不一样了,近乎规则的权能让风见幽香的状态时刻保持圆满,爱丽丝尝试过破坏“繁荣”这个概念本身,但尝试以失败告终。
藤乃被抓住之后,反握住对方的手,把那虚影一点点从唐璜身上抽离了出来。女人的面容被狐狸面具遮盖着,苍白的火焰编织为一条长裙。
“你们......”
唐璜想要说些什么,两位四季少女同时看向他,又扭过头去凝视着对方,绯红与苍白在大地上蔓延,接触,无声但激烈的争夺着空间。
这股均势被一道黑色的剑气打断,唐璜手中的蓝色线条变为实体的骑兵刀,棕黑的眼瞳染上些许红色。藤乃率先停了下来,露出些许怀念的神色说道:“末日使者,刘璐为你设置的安全阀,无论之前的序列崩坏到何种程度,它也能维系唐璜这个个体的存在。”
“很高兴你还记得这些,但我需要一个解释。”唐璜看向冬之少女的方向,“这不是我人格的一部分,我人格里所有的面都是我记录某些怪异之后,基于个体情况而编织的复写,绝对不可能有女人。”
“她当然不是你的一部分,只是寄生虫罢了。”
“如果她寄生在我体内,我应该有所察觉才对。”
“是上一次的‘星痕’吧,看来杰诺瓦给你留下了一些心理阴影。”藤乃摇了摇头,“她寄生在你体内,既不是为了再聚合后毁灭星球,也没想控制你的意思,反倒会保护你。”
“你是谁?”
唐璜看向冬之少女,原本集火风见幽香与秋之少女的侍从们也停了下来,她们不知道唐璜关注的女人是谁,但从无形的意志链里感受的情绪,她们纷纷脱离了当前的对手,从四面八方包围了那人。
“很重要吗?”面具下的声音有了回应,“如果和我联手,说不定你能压制其他三位四季少女。”
“我没有信任你的理由,何况藤乃与风见老师都不是我的敌人。”唐璜刻意补充了一句,“给我留下童年心理阴影的那位除外。”
被点名的秋之少女馨德朝萝克珊摊了摊手说:“你家老板这么记仇的吗?”
“我觉得他这点挺可爱。”女大剑耸耸肩,“你毁了我两把剑,我也记着呢。”
风见幽香立于水面之上,湍急的河水在她脚下流淌,一圈圈的波纹以她为中心向着四周扩散,扰乱了本就残缺的月光。打着洋伞的她抬起头来,似乎在找群星的位置,而后注意力被一个娇小的身影夺走。
“你不去保护你的主人吗?”她看着飞在她头顶上、以火焰作为羽翼的魔乖术师,“如果我要和你们打,我一定会说出来。”
“首先我是他的老师,其次我记得你好像是用一记魔炮作为开场的啊。”
“那是打招呼的方式。”
“你和唐璜形容的一样呢,强大、美丽、坏心眼,还会说谎。”爱丽丝摇了摇头,“这个世界的妖怪都是这样的吗?”
“有些很老实,有些很单纯,有些很调皮,也有人背负着独属于自己的哀伤。你似乎不太喜欢我,但我很喜欢你。你总能让我想起那些在花田里玩耍的妖精,不知不觉间就有种想要板起脸来吓唬她们一下的感觉。”
“唐璜也能让你想起来妖精吗?”
“不,怎么可能。”风见幽香摇了摇头,“只是觉得他更好玩,欺负他的时候更有乐趣罢了。那三年里,我可是帮了他不少忙,收些报酬总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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