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德国2:1战胜瑞典,现在欠一更。德国队赢韩国没什么问题,关键是能赢几个,以及瑞典能不能战胜墨西哥,这组的出线形势相当有趣。
第二十四章实轴XV
萝克珊骑着电瓶车离开了市区,在来到郊区的时候电瓶车的电量已经不算太足了,考虑到回去的路,她把电瓶车找地方停下,拐到没人的地方,不一会儿,穿着银色紧身战斗服的女大剑就走了出来。
循着感觉,她熟稔的避开所有的监控提着剑走进郊区的蔬菜批发市场,每天凌晨四点左右,新鲜蔬菜会从外面运进来,然后运往超市、饭店、学校还有其他地方,如今不过十一点,批发市场还是空空荡荡。
大剑个个身材爆炸,即便穿上厚厚的银色战斗服,镜子里仍然映出女人高挑的身段和胸前隆起的轮廓,所以她把伪装重点放在了面部,用一个活动式覆面头盔遮盖住了容易辨识的头发与长相,顺带连脖子一起保护。
头盔看起来像封建骑士们装备的那样,但里面却是科技造物,植入了和维内托一样的程序以及投影屏幕,让女大剑获得了后方的视角。只不过,因为萝克珊自身缺乏演算能力,也不太懂科技造物,她更多的还是依靠直觉与经验进行战斗。
在进入蔬菜批发市场之前,她最后确认了卷轴板的定位功能,然后拉开战斗服的拉链,把它放到肋侧的作战口袋里,再把拉链拉上,空着手进入。阴冷的风贴着地面卷过她的小腿,让萝克珊想起了曾经的“食尘者”卡珊德拉贴地斩击的绝技。
只不过,卡珊德拉不会出现在这里,用阴谋诡计杀害一名远比自己强大的战士,玩弄了她的人生是萝克珊的得意之作。
萝克珊曾从数名大剑身上学习她们的本领,待提高到同一层次就把她们杀死。正如组织赋予她的外号“爱憎”,萝克珊在师从某个人的时候多狂热,到头来杀掉那个人的念头就越强烈。
这并非某种诅咒或者思维定式,只是因为萝克珊是大剑里罕见的、懂得让自己愉快起来的人......尽管手段太过下作。
玩弄阴谋诡计并不意味着她本身缺乏实力,实际上,女大剑称得上多才多艺,适应各种复杂地形下的作战要求,不然唐璜不会放心派她出来单独行动。萝克珊自己也清楚这一点,唐璜信任她足够坏,不会为践踏规则、道德或者陌生人的性命而犹豫。
妖力探知让她很快发现了敌人的踪迹,特殊的步法与吐息方式则让她制造的噪音放到了最低,当她进入仓库,踩过楼梯,来到二楼的露台时,被黑色斗篷裹着的背影映入她的眼中。
这时候,她针对特定人物消除气息的能力也发动了。
一般来说,在交战之前大家都会确认一下要干掉的人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一来避免滥杀无辜,二来证明自己不搞偷袭,堂堂正正各凭本事进行战斗。但萝克珊不一样,她的逻辑是下手打到半死再确认那究竟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
从露比那里copy来的急速发动,女大剑化为一抹月光,再出现的时候她重重落在地上,水泥地板被她踩出龟裂的缝隙。在最佳的交战距离,萝克珊借助落地的这一下重心顺势向前,剑柄出现在她双手虚握的孔洞里,折叠的手臂舒展,巨大的组合武器芬里尔撕裂空气,带着金属美妙的蜂鸣斩向她的对手。
芬里尔如愿切开了斗篷下的躯体,但上面没有传来血肉的触感,两股诡异的气息在萝克珊身后出现。萝克珊收住脚,把自己的重心压低,首先袭来的是一柄系着锁链的短镰,拥有全方位视角的萝克珊轻松躲过,顺势转身,一个灰色的鞋底映入她的眼中。
萝克珊的转身动作被一记高鞭腿打断,被迫用剑柄防御,那条被她躲过的短镰像蛇一样调转方向,径直缠住她的左腿,女大剑被拉的一个趔趄,偷袭她的另一个敌人——一个在双腿上装着短管猎枪的灰发男人再一次甩出鞭腿,同时藏在猎靴靴底的枪口喷出焰火。
女大剑以右腿为支点,向后倒仰,堪堪躲过了致命处的子弹,但剩下的那些仍然在她制服上留下一些痕迹。当她起身的时候,灰发男人一脚踢开了她的武器,把她压制在原地,比两个袭击者加起来要庞大许多倍的杀气从背后袭来。
由火与铁组成的箭矢钉在了她的头盔上,分裂的头盔向下坠落,箭矢化为残渣,淡金色的卷曲长发争先恐后的欢呼自由,宛如瀑布从天空倾落,覆盖在女人的背脊上,如同覆盖在悬崖峭壁上。
萝克珊嗅着空气里尘土的味道,银色的瞳孔映出月光,又迅速收拢为一条狭小的缝隙。
妖气解放,萝克珊开始动真格的。
她胸口的伤口几乎在眨眼间修复,左腿向内收拢,非人的巨大力道把躲在黑暗里的袭击者一起拽了出来,是个留着及耳短发的棕色皮肤女孩。女孩的同伙继续卖弄他的腿法,但萝克珊却没有被动挨打,她用脚尖挑起锁链,双手持握绞住了灰发男子的脚踝。
此时,第二支箭矢从她背后袭来,萝克珊单手背到背后,插在地板上的芬里尔化为光粒又聚合为实体,背负在女人背后。箭矢没能击穿宽厚的剑刃,女大剑的手臂高高扬起,反手一刀砍断了锁链。
她没再管那两个小喽啰,转过身来,一团火撞上了她的剑刃。藏在暗处的弓箭手意外的选择了近战,那柄长弓在碰上芬里尔的瞬间变化为两柄弯刀,附带着绯色的火焰。
在被立柱分割的空间里,交战双方的身影在火光里闪现,又很快被黑暗吞没,只余令人心悸的金属悲鸣声不断回响。
片刻之后,银白与绯红的焰光脱离了接触,萝克珊回到了地面上,她的新玩具上布满烧融的痕迹,焦黑之色覆满精美的花纹。女大剑耸耸肩,把武器丢在了地上,看着她的敌人停留在不远处,双刀完好如初,只是在胸前一道斜向下的口子从锁骨蔓延到肋下。
萝克珊伸出另一只手,舌头挑逗的缠绕自己的手指,把上面的鲜血吮吸干净。她的脸露出了恶趣味的笑容,为了更好的嘲讽敌人,她的手重新回到腰间,让自己的情绪毫无遮掩的传达给敌人——
“你的血肉真难吃。”
她的敌人不为所动,月光突破云雾,在破败的剪影与霜白的光芒之间,穿着黑色紧身衣、点缀着金色丝线的女人朦胧的映在萝克珊的视线里。
“你知道春之少女在哪里吗?”女人问。
“你猜。”
“我们都是喜欢跟着直觉走的人,而我的直觉告诉我,你知道春之少女在这里。不,准确来说,是你知道知道春之少女的人在哪里。”
“交给我一磅你的血肉,或许我会告诉你。”萝克珊舔了舔嘴唇,“虽然难吃,对现在的我来说却是不错的补品。”
“很高兴我的血肉在你眼里有如此价值,”女人微笑着回答,“但在我眼里,它比你想象的更有价值,我一分一毫都不想交出去。”
“那就没得谈。”
“不,我或许可以用别的什么来交换,比如你感兴趣的秘密。”
萝克珊摇了摇头:“如你所说,我们是一类人,换位思考,如果你是我,你会答应这种交易吗?”
“看来真的没得谈,今晚的月色很美,而这里也是合适的葬身之所。强者生,弱者死,这才是最适合我的谈判方式。”
“同感。”
女大剑符合了对方的台词,她看了眼被毁掉的武器,摆出了一副搏击的架势。女人身上的火焰攀身体,甚至一只眼瞳都变成了火焰的形状。绯色的火焰点亮了仓库,也点亮了萝克珊的眼眸。
“四季少女的力量?这是何等的伟力!”萝克珊露出了笑容,“我想,我现在有些喜欢你了。”
春生、夏荣、秋枯、冬灭是关于四季少女记载里最长提及的四个名词,反应了四季少女的力量各不相同。萝克珊听唐璜以及爱丽丝说过半个春之少女(藤乃)的力量,但他人的描述再变化为自己的想象,画面感终究有所差距。
如今,萝克珊以妖气探查的形式亲眼确认了这份伟力,如同她学不会同时代始终压她一头的“食尘者”卡珊德拉的绝技,四季少女的力量并非单纯模仿就能掌握。只不过,女大剑优秀的同调能力让她的躯体不断向着能接纳这份力量的形式进行调整。
通过解析对方的信息,女大剑在逐渐成为四季少女其中一位的候补。
萝克珊的敌人不知道萝克珊在干什么,她也不用管女大剑在做什么,脚底的火焰推着她离开地面,径直冲向萝克珊所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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