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六一是旧金山、长门与陆奥的儿童节换装,真期待送哪艘船,我希望是黎姐。
第一百零六章逆蚀II
等唐璜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了宵禁的时间。巡逻的警察把踉跄的他当成了喝醉的醉汉,却不知道他脑袋无比清楚,只是身体虚弱。
船精没一个好惹的。这是他在体验过四位个性不同的船精后得出的结论,她们和萝克珊一样,有着怪物一般的体力、耐力和恢复能力,甚至能够cos母海豚,让唐璜像嚼了O迈一样根本停不下来。
黎塞留通常不会那么做,她更喜欢以人类的身份和唐璜探究欢愉与情热,在法国姑娘看来,强势力量反衬出的性格上的柔弱才是她俘获男人最好的武器,毕竟男人都喜欢征服女人的感觉;维内托也不会那么做,因为她喜欢用穿着过膝袜的大腿包裹住男人宝具的感觉,规避胸前一片平坦的不利条件;提尔皮茨偶尔为之,作为男人把她惹急的报复手段。
但是俾斯麦只是稍微适应了一下宝具的规模后,就开始利用身体性能的优势做深蹲运动。唐璜分不清他的喜悦与恐惧哪一边更多,只觉得头皮发麻,看着在爱的鼓掌声里,墙上投下一个L的影子。
自然地,提尔皮茨没有睡,她打开一条门缝暗中观察,她吞口水的声音传入唐璜耳朵里。唐璜想要说话,俾斯麦却俯下身来给了他一个吻。德国船精的冰冷被热情融化,漠无表情的脸上浮现软乎乎的微笑,晶莹的汗珠在额头密布,就连瞳孔都有着湿润的光芒。
俾斯麦不可能不知道妹妹在看她,只是偷窥者的存在让她更加放荡,去追求禁忌的快乐。在双方制造的垃圾填满半个废纸篓之后,她终于放过了唐璜。
“你去洗澡吧,这里我来收拾,放心,船精不会怀孕。”
唐璜点点头,他抱着俾斯麦温存了一会儿,熟练的体贴让女人的这次体验变得完美。躺在浴缸里,唐璜听到了喷洒空气清洗剂的声音,不久之后,俾斯麦也走进浴室,变成了更加忠于欲望且不择手段的深海俾斯麦状态。
“我还要,”女人理直气壮的说:“刚刚是作为船精的俾斯麦,现在是作为深海的俾斯麦。”
“求求你,让我的宝具放天假。”
“这句话你应该和作为船精的俾斯麦说,我们深海一贯喜欢直接抢男人。”
某种意义上,反转为深海之后,俾斯麦和提尔皮茨更像了,她们都在自己认定的领域蛮不讲理,百般抵赖不达目的不罢休,脸皮变得异常的厚,不复往日的矜持像个任性的孩子,见到心爱的玩具死死抱住不肯松手。
在俾斯麦的阴影之下,唐璜一度成为佛系丈夫,让李琳对德国船精的不满升级。而一贯就是一盘散沙的翅膀们,也因为失去了共同利益,在俾斯麦对唐璜的使用上加入了不同阵营,但一致的是,她们根本就没问过唐璜的意见,显然某种令男人有些伤心的想法已经成为女人们的共识。
“亲爱的唐璜,受欢迎的感觉怎么样?”
玛蒂尔达意外的造访了唐璜的职场,送上今日份的营养套餐。为了缓和关系,俾斯麦收敛了一些,让出了部分空间和时间,转而派她的下属,也是和唐璜的过去有着繁结的法国女人前来。
或许德国船精也存了恶心黎塞留的心思,当法国姑娘看到自己伦理上的母亲和她的情人,或许现在也是母亲的情人坐在一起的时候,不动声色的坐了过去,让唐璜被一片金灿灿的头发包围。
玛蒂尔达曾计划使用黎塞留作为备份进行转身,因而在培养的她的时候,几乎是按照第二个她自己来教育。因而,唐璜闻到了同样的香味,看到了相似的容貌做出同样的动作,相似的衣着折射着阳光,两双会说话的眼睛一齐盯住了他。
他低下头说:“受欢迎是受欢迎,但我和想的不一样。我现在更像一块法式面包,而食客们一边盯着我快要流出口水,一边和其他人讨论我的分配方案。她们讨论的很激烈,却没问过面包的想法,毕竟面包是没有想法的。”
“和社交场一样,你别看那些小姐夫人在舞会上光彩夺目,在背后不止要承受多少压力——来自同性的嫉妒与中伤,来自异性不同欲求的目光。你知道,巴黎人有规矩,但粗鲁的外省人总会破坏、并且肆无忌惮的破坏规矩,所以我讨厌那些土包子。”
玛蒂尔达的话让黎塞留附和的点点头,在地域黑的领域两人显然高度重合。唐璜好奇的问:“在你看来,我们的情况一样吗?或者说,你觉得你的经验对我有参考意义?”
“难道不是吗?”
黎塞留接过了话柄,某种意义上她是健康、丰满版本的玛蒂尔达。法国姑娘带着白手套的手把肩上的发丝推开,蔚蓝的眼睛盯着唐璜说:“在我看来没什么区别。男士们在社交场上争夺那些出风头的小姐,而你周围的女孩子们争夺你,无论是在社交场还是在这里,作为主角你们都感受到了压力。”
“难道你不是其中的一员?”
“我宣誓过成为你的骑士哦,我的主君。”黎塞留眨眨眼睛,故意在玛蒂尔达面前握住唐璜的手,“我会保护你,任何时候都会保护你,骑士不会伤害自己的主君。但是人常说骑士的忠义建立在主君给予的报酬上,我想要什么,你应该知道才对。”
唐璜移开了目光,随着节欲的日子推移,他作为男性的一面又渐渐苏醒。黎塞留容貌端丽,声音温婉,从涂了唇彩的嘴唇里倾听的话语却让人浮想联翩,和她的衣装风格一样,保守中透着撩人的彩色。
“在你们看来,我该做什么?”男人闷闷的问。
两个金发的女人交换了一个猎物进入网中的眼神,由玛蒂尔达开口说道:“如果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只要微笑就好了。”
“这是让我置身事外?”
“纷争因你而起,感情从来都是主观的,你无法公平的对待每一个人,偏差就会产生新的纷争。如此,你还不如置身事外,从外部观察,这样你的烦恼会少一多半。”
“如果俾斯麦知道她派来的竟然是对她不利的说客,大概会很不开心吧。”
“这表明你会让对话成为我们的秘密,对吗?”
当唐璜离开的时候,两位法国丽人卸下了敌对的伪装,不约而同的做出放松的姿态,慵懒的倚在圈椅上,看着茶杯里闪耀的阳光。
“你看,我说过的吧,当我们立场相对却又能得出同一个结论时,他很容易就相信我们了。”
“是的,你是正确的,但我有点不安。”黎塞留的手指无意识的缠绕着她的头发,“置身事外对提督......对唐璜来说并非最优解,甚至称不上一个好选择。很明显,俾斯麦准备做些什么,唐璜的态度会让她更加肆无忌惮的实践自己的计划。”
“但从长远的角度考虑,让俾斯麦放手实行她的计划才是最优解,”玛蒂尔达端起茶杯,“如果俾斯麦不行动起来,我们可爱的男主角就无法窥见她的真心,自然谈不上救赎。那个德国小姑娘说是要攻略唐璜,在我看来,她渴望被攻略的成分更多呢。”
黎塞留点点头,玛蒂尔达作为她的原体,她的母亲有着她无法比拟的、岁月累积甚至是穿越生死积累的智慧,而她在外形更胜一筹。尽管如此,在面对小一号、但更聪明的自己时,黎塞留还是谈不上喜欢,只是因为利益站在玛蒂尔达这一边。
或许是她的心灵在嫉妒,毕竟追根溯源,黎塞留才是后来的那一个,只不过完成了弯道超车。她嘴上可以逞强,说她才是故事的女主角,但心里不免有些发虚。
“你似乎不太喜欢我,真让我感到伤心,曾经你用天真无邪的声音叫我母亲,现在却变得那么冷淡。”
玛蒂尔达的声音让黎塞留脸颊上浮现两团红晕,此刻,法国丽人的心情大抵和在大家面前被家长揭穿黑历史的孩子差不多,她扭过头去,不去看玛蒂尔达的脸说:“原因很复杂,我想此刻你和我同样尴尬。”
“嗯,我想在母女和情敌之外,我们应该探索一种新关系,这次的合作就是不错的尝试,从唐璜身上收到的反馈令人满意。”
“你真的喜欢他吗?”
“现在也爱着他呢。”
“所以我不懂,你在提出计划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唐璜可能被俾斯麦的精神逆向侵蚀的可能性吗?深海是一种粗暴而高效的生物,通过污染精神侵蚀思考来增加仆从是个大概率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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