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丰富哄孩子经验的唐璜把雪华绮晶哄过去之后,下一组客人也到了,黎塞留对唐璜点头微笑,唐璜觉得她身边一撮白毛有些眼熟,低下头来,正好对上眯起眼睛的维内托。
“需要我用意大利炮给你说句新年快乐吗?”
唐璜尬笑着让开门口的位置,带着白手套的黎塞留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手背若有若无的轻蹭了他的小腹,香气涌入了唐璜的鼻腔。男人错愕的扭头去看她,法国船精让自己的侧颜与饱满的曲线对准唐璜的视线,眨眨眼睛,嘴角勾起撩人的弧度。
维内托轻哼一声,高跟鞋一路蹂躏了地板。
“她也为今天做了很久的准备,你看她平常有带过耳坠,在自己的头发上那么下心思吗?”黎塞留悄悄说:“找机会夸夸她,弥补一下。”
“呃,好的,你今天也很漂亮,黎塞留。”
“我一直都很漂亮,”黎塞留伸手把散落在肩膀上的金色发丝推到后背,闪光的绸缎在唐璜面前跳跃,“这句话你应该在开门的时候就对我说,这会让我感觉快乐一整天。”
该撩人的时候撩人,该温婉的时候温婉,该直球的时候直球,法国大小姐把男人吃的死死的,她原本还想再聊一会儿,不过看到俾斯麦,她洒然一笑主动退让了。
“但愿我没坏你的好事。”俾斯麦冷冷的说。
唐璜和波斯猫的相处摸清了一些规律,因而从容的应对道:“你吃醋的时候也很可爱,今天这身很配你。”
俾斯麦脸上依然冷淡,但她的猫耳却出卖了她的内心,人的身体永远比心灵更诚实。
之后,才是匆匆赶来的巴麻美与索拉卡,唐璜注意到两个女孩的头发有些散乱,巴麻美的靴子与索拉卡的手套上都有污渍。
“发生了什么?”
“路上遇到了交通事故,我和索拉卡去帮忙抢救受伤者。”薄荷卷女孩耸了耸肩,“你的魔法少女一大早起来就开始化妆挑衣服,路上还担心会不会失了礼数,她....”
索拉卡忽然不说话了,唐璜把她俩都抱进怀里,柔声说:“好事情,我为你们感到骄傲。”
巴麻美傻笑着接受了男人的温存,索拉卡抬起的手无措的放下,绷紧的身体因男人的火热渐渐变得柔弱。
直到感受到晓美焰尖锐的视线,唐璜才松开了手。渐渐接受了现实与新环境的魔法少女对唐璜比了个开枪的手势,挽着巴麻美的手臂跑开了。
在最后两位翅膀到来之前,死灵法师也在艾露可的陪伴下登门,她们同样在唐璜邀请之列。红头发的星神尴尬的拉住身边有骑脸之势的红湖伯,在外人看来她像是在和空气搏斗,优对唐璜亮出了“新年快乐”的字样。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说出来。”唐璜开玩笑似的说。
死灵法师摇了摇头,在路过唐璜身边的时候,男人手心里多了张小纸条,打开一看,上面写着歪歪扭扭的一行字:这句话我不想在大家面前说。
最后,唐璜要攻略的魅魔线女主角姗姗来迟,她牵着银发的小女孩一起赶来。仅仅是看到唐璜,她脸上的冰山就融化了,露出了如春天般温暖舒适的笑容,眼里涌出思念的泪花。
第八十四章?λ?σιονπεδ?ον
面对哭泣的女人,唐璜手足无措,但菲蕾丝只是轻轻抱了抱他,便像风一样离开,和其他人打招呼。唐璜的目光追随着女人的身影,直到袖子被人扯了扯。
“弟子二号见到我这个师父大人招呼都不打,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有着银色卷发的女孩眯起酒红色的眼睛,“这里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娶了老婆忘了师父?”
“是娶了老婆忘了娘吧。”
“差不多啊,你们这里不是把老师当成父母一样,所以还不快来打招呼,逆子。”
唐璜挑了挑眉毛,头摁在爱丽丝头上揉了揉。女孩微笑着接受了他的好意,在他的手离开的瞬间手杖敲在了他的小腿上。
“萝莉控真恶心,从前你也是那样,把我抱进怀里的时候总能感受到什么东西顶着我。如果我恢复了身高两米以上的本体,你还会这样对我吗?”
“有个问题,就算我想这样做,踮起脚来去摸师父大人的脑袋顶也有些困难啊。”
“这倒是,”爱丽丝笑了起来,“暂且放过你,弟子二号。丹特丽安在哪里,当年我教你魔法的时候,你好多次都是拿她来顶缸。”
唐璜左顾右盼,看到丹特丽安迅速卖掉了对方。
正如李琳所说的,做饭的时候大家其乐融融,巴麻美和维内托还去帮忙,可是围绕谁和唐璜一桌以及谁坐唐璜两边的位置,被邀请来的翅膀们就有些争执了。
在塑料花姐妹们撕破脸皮之前,唐璜左牵黄右擎苍,把一脸懵逼的杰克与元春拉到自己两边落座,这两位一个是孩子,一个和孩子也差不多,对于所有人而言都是能认同的方案。
在所有人还在愣神的功夫,黎塞留自然而然坐到了唐璜对面,遥遥举杯致意,仿佛她饮下的不是纯净水而是一杯马德拉白葡萄酒。
唐璜自认还算能说会道,和邀请来的女孩们单独相处的时候总能巴拉巴拉说好些话,可是,当她们聚集在一起,叽叽喳喳犹如五百只鸭子一起鸣叫的时候,唐璜突然感觉自己无话可说,只好在蒙头吃饭,顺便投食杰克。
不一会儿,杰克就被唐璜搞得肚子圆滚滚的,摆摆手表示自己再也吃不下了。
杰克不愿意再受到拘束,惦念着昨天存档还没打完的游戏。唐璜抓住幼女纤细的手腕,用纸巾擦拭了她嘴角的污渍后才放她离开。他左手边空出一个位置,巴麻美左右看了看,递补了过来.
这原本也没什么,但是魔法少女犹豫了一下,用筷子夹了一片西餐火腿,送到唐璜嘴边,樱唇张开,“啊”的喂食声从湿润的唇瓣里吐露。
唐璜诧异的看向巴麻美,后者笑的羞涩,目光却坚定不移。自从和唐璜浴室吃夜宵之后,魔法少女就对自己充满了自信,以及明白了幸福要靠自己争取的道理。别人的机会她不会抢,但属于自己的机会她绝不会退让。
男人看向周围,最先看到坐在对面的黎塞留在捉弄人时常会露出的小恶魔般的笑容,她左手边的俾斯麦满脸严肃,右手边的李琳比了个六的手势,表明她事后需要的补偿次数,让唐璜喉咙发干。更远的地方,开饭时被召唤出来的女大公与茜茜一副“我反对这门亲事”的表情。
唐璜不怀疑,如果不是隔得较远,茜茜表面上平静,桌子下面肯定会疯狂踢他......不,有一只被裤袜包裹的脚在沿着他的大腿内侧一路向上。
他反射似的夹紧了腿,很快就听到“维内托你的汤洒了”。巴麻美的西餐火腿送到了嘴边,他张口咬住。回想起旧日里魔法少女自怨自艾的模样,唐璜不愿意打击一位少女的梦想。
唐璜很快就付出了代价,他碗里被不同的女人放满了菜,旁边的元春不可思议的看了眼面色苍白的男人,露出忍痛割爱的表情,把一块米粉肉摞到了小山的最高处。
因为吃饱了撑的加上压力过大,唐璜老胃病复发直接躺回了床上,等待着李琳切换出神医的人格奶一口他,这是对小疾病犹如万能药般的液体,积年累月下来为唐璜家省下不少医疗费用,而作为代价,神医人格的妻子因为频繁摩擦而导致色素沉淀,颜色已经从粉嫩变成了绯红。
房门被人推开,唐璜眼中的光明转瞬即逝,重归暗淡。他听到锁门的声音抬起头来,看到带着担忧神情的菲蕾丝接近,把他按了回去,自己坐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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