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璜感觉头皮发麻,喜欢他与恨他的魔星都在一座山上,他自己理不清混乱的关系,想到这里,他的胃又开始疼了起来。
“我先去躺一躺,宋姑娘,你没事就先请回吧。”
哪怕唐璜把胃药都吃了一遍,疼痛依然把他折腾到半夜。第二天,睡的迷迷糊糊的他被人摇醒,他睁眼一看,一个优美的轮廓出现在他眼前,凭借看形识人的本事他立刻辨认出来者是索超,然后下意识的觉得是一个梦,毕竟索超应该在卡利班号上,不可能出现在梁山。
“是梦啊。”
“不,是活人啊。”
在头顶上响起声音的同时,他张开嘴巴想要呼吸,但细碎的衣料让他发出“唔”的闷哼。几秒之后,压迫自己的东西离开,唐璜坐了起来,扶着额头,看着正在擦拭自己衣裙上水痕的索超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梁山魔星的老大派人通知我,说你被绑到山上,让我过来领取,我就来了。”
“索尼子你能不能不要那么耿直,他们明显是想把你骗上梁山啊。”
“我知道啊,”索超说,“我打不过他们,没法救你出来,所以只能陪你一起吃苦咯,谁让你是我男人啊....你该不会生气了吧?”
“有点,不过无所谓了。”唐璜说,“他们对你怎么样?”
“还好吧,和其他魔星一个待遇。”
“七组的其他人呢?”
“应该回东京了吧,我是一个人偷偷下船跑过来的。”
原来如此,在铁血之子内部仍然有宋江的眼线啊。唐璜又和索超闲聊了一会儿,他实在太困了,不知不觉间又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一直冰凉的手在抚摸自己的脸,睁开眼睛,看见新来者正在对他笑。
“孙师姐?”
听到这个称呼,孙立挑了挑眉毛,她的手指点在唐璜的额头上:“原来你还记得我家师妹啊。”
“我一直没忘啊。”
“是啊,是没忘,只不过你没忘的从一个变成了好几个......真是的,原来做小竞争都那么激烈。”
孙立的声音越来越小,以至于唐璜根本没听见她后半段说的什么。他讪笑着说:“为什么你会知道?”
“我又不瞎,当头领说出你名字的时候,谁的脸色变得武师妹一样我还看不出来吗?”
“武兄呢,她怎么没来?”
“你该庆幸她没来,”孙立笑的不怀好意,“不然,这段时间你都别想下床了。我和林师兄好不容易才摁住她,我先来了解一下你的情况......咳咳,医生禁止我幸灾乐祸。”
莫名其妙的禁止事项让唐璜觉得眼前的孙立变得真实起来,孙立被他看的有点害羞,为了掩饰心情,她开了个玩笑说:“怎么,想偷吃吗?”
“不,只是觉得有各种各样禁止事项、病弱的孙师姐像我认识的孙师姐。”
“嗯,油嘴滑舌的唐兄弟也像我认识的唐兄弟。多亏了安神医,大部分禁止事项已经被解除了,我离正常人类越来越近了,不过作为代价,我的实力也随着诅咒一起被削弱了。看吧,人就是如此矛盾,以前的我为了实力献祭自己,现在的我为了自己削弱实力....
好了,老姑娘的牢骚话你也不愿意听,我就说重点好了。我师妹是最先来的,所以就算你有其他女人,她也必须是大房,其他的女人当大房我可不答应。我和你讲,别看我外表柔弱,我也是会生气的。”
“一生气就咬人手背的那种?”
“是比那危险的多、刺激的多的事情。”
唐璜在孙立的眼瞳中察觉到某种危险的东西,他忽然想起孙立曾经献祭自己,这种亡命之徒的做派必然源于她性格里的疯狂,尽管被诅咒所拖累,她的虚弱让她显得人畜无害,但疯狂依然留存于她的身体里。
唐璜做了个伸手讨饶的动作,滑稽的模样把孙立逗笑了。她一只手捂着嘴咳嗦,一只手摩挲着唐璜的脖颈与脸颊,就好像在把玩着什么宝物一样。院子里忽然传来响动,唐璜眼前一花,孙立整个人跳到了他床上,钻进了被子中,低声说:“有人来了,镇定些,我没涂脂粉,又是洗过澡来的,气味应该不大。”
喂,只是见个熟人至于那么折腾吗孙师姐,唐璜想,这样会害我误会你对我有想法啊。
“孙师姐,我们正常说话根本不需要遮掩吧,你这样做反而会让别人误会我们之间有什么?”
“我怎么觉得你话里有股嫌弃的味道,”孙立从后面戳了戳唐璜的腰,“我是在替师妹侦察敌情的,哼哼,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眼前来人推门进来,唐璜急忙变成侧卧的姿势拉上被子,孙立在后面紧紧贴住了她,凉凉的感觉让他整个后背都有点痒.....而且,那柔软的感觉让唐璜有点在意。
今天的第三个访问者是安道全,她慌慌张张的进来,像做贼一样四下张望,在看到唐璜以后,她一瞬间露出欢喜的表情。
“聚义堂里的气氛可紧张啦,我还以为你已经断手断脚了啊.....才不是担心你,只是医生放心不下病号,你不要想太多。”
唐璜还没说话,孙立的手就伸了过来,在唐璜胸膛上写字,从笔画上来讲似乎是“花心”二字。女人修长尖锐的指甲轻轻刮过唐璜的肌肤,让他感觉痒痒的,他强忍着笑意说:“是谁要我断手断脚?”
“是新加入的董平,真奇怪,你对她做过什么吗?”
“在她大腿上画了八个正字,”唐璜含混的说,“大概是被她发现了。”
“笨蛋,真是不懂女人心呢,女孩子的肌肤那么娇嫩,你涂上墨迹很不好洗呢,会把皮肤搓的红红的。”
穿越者的说辞能糊弄过去呆呆的安道全,却让孙立察觉到了真相。她一只手掐着唐璜的腰,一只手向下去摸去。唐璜吓了一跳,急忙伸手去捉孙立的手,激烈的动作让安道全歪了歪头。
“痛的有那么厉害吗?”
没等唐璜回答,红脸的姑娘坐到床边,做出一个向前递出的姿势说:“事先声明,才不是为你留的,只是感觉涨得难受。”
在唐璜起身之前,孙立坐了起来,越过唐璜的身体一把把安道全拉了过来,失去重心的少女倒在床上。孙立戏虐的看着唐璜说:“这个小呆瓜只去了一次东京,就被你忽悠住了呢”
“孙师姐,你似乎......并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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