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人婚姻的任务,奖励还不错我接下来了。所以我打算让维多利亚储妃成为不贞....喂,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啊,所以你来了我就不用动手了嘛。”
“我能做什么啊,”雷蒂娅摊开了手,“我身上又没整天甩啦甩啦的毛毛虫,就算拿手去弄也只会让对方感觉自己做了春梦而已。”
雷蒂娅这话说得坦坦荡荡,让唐璜确信她一定是个成年人,毕竟小朋友还是会害羞的。
“关于这一点不用担心,我们有这个。”唐璜指了指桌子上摆放的碗,“我找到了炼乳,然后拿了大量的水稀释勾兑,把它涂抹到这个女人身上。”
“你真特喵的是个人才,不去信爱情之神可惜了。”雷蒂娅叹服。
“实际上我也这么想。”
唐璜为自己道德沦丧的发言捂住了脸。
他背过身去,雷蒂娅开始按照他的吩咐摆弄维多利亚储妃,她的动作很轻,不时还夹杂着些许的感慨。
“够了闭嘴,快做!”
唐璜低声怒斥一番,拖得时间越久,计划出现风险的概率越大,这里又不是他家后院,一旦被别人看到他和雷蒂娅都会完蛋。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雷蒂娅搞定了一切,她嫌恶的甩了甩手,接过来唐璜递过来的纸巾擦干净。
“唔,这么恶心的工作我只做一次,下次这破事再推给我小心我翻脸不认人。”
“有那么恶心吗?”
“要不你找个男的,好好交流一次?”
“我错了。”
唐璜顺手拿走了维多利亚的两件饰品,处理掉了没用完的炼乳,又用布使劲在地摊上擦拭,尽可能的模糊脚印。
“消除犯罪痕迹我能理解,但偷别人东西就没必要做了吧,你也不差这点钱。”
“不不不,我亲爱的盟友,这是让人背锅用的。”
他让苏菲亚把仆人背回他的房间,然后立刻伏在桌子上用左手写了一封信,把信的某些部分用水打湿然后用火点着。在火焰快烧到被水打湿的部分的时候,他立刻用东西压灭了火焰,把一个没水的水杯与熄灭的蜡烛放到被烧毁的信的旁边。
随后他撤去桌子上的东西,把椅子摆到桌子上,自己踩上去在悬梁上打了个结,又掏出匕首割断它,把新产生的两个端口用来揉搓,直到搓出发卷的细线来。而后他下来,把椅子侧放在地上,掏出从王储妃房间里偷来的赃物塞到房间各种隐蔽的地方。最后把仆人搬过来,雪华绮晶操纵着仆人的手臂握住匕首,捅进了自己的心脏。
“原来如此,”
从头到尾目睹了一切的雷蒂娅点点头,说:“你制造这个场景是想表达‘疑似劫财劫色的仆人出于恐惧自杀,他死前写了封自白信,信纸被蜡烛烧着又被杯子里的水浇灭,留下残缺不全模棱两可的信息。而后仆人自杀,第一次上吊绳子断了,他不得已用匕首第二次自杀。’不过,设计的那么繁杂有什么意义,反而容易在哪个环节出现纰漏吧。”
“因为我得想办法处理他脖子和手上的勒痕啊,要知道上吊和把人绞死再挂上去是有区别的。”
“那为什么不在他的咕咕那里涂些炼乳呢?这样指向性就更明显了。”
“仆人的尸体肯定会尸检的,19世纪的医生再垃圾,炼乳与X液他们还是分得出来的。”
“那万一有灵能者能读取死者的记忆呢?”
“那我就更放心了。”唐璜摊开了手,“想想看,我们家里可以是一位dalao,现在活动在世人的强大灵能者,大多是她孙子辈的,根本不足为惧。”
“好吧,但愿事情一帆风顺....”雷蒂娅像是想起了什么改口说,“这个仆人的家人呢?”
“还活着呢,不过构不成我们的威胁。”
就算被雪华绮晶变成了温床,仍然可以的称得上活着吧......大概。
唐璜一行人在黎明之前返回了自己的住所,那个笑眯眯的管家塞巴斯蒂安已经预备好了饭菜与热水,他什么都没问,只是尽到佣人的职责......真是个可怕的人。
如果他能称之为“人”的话。
因为公寓里有两个浴室,所以唐璜与雷蒂娅以及苏菲亚根本就不用考虑先后顺序,不管她们主仆,反正穿越者自己匆匆洗过就倒在了床上,那感觉和大学时代去网吧通宵上网差不多,疲惫的感觉身体都麻木僵硬了。
他睡得很安稳,直到有人进入房间轻手轻脚的打开窗户,让温柔的风吹拂到他的脸上。他翻了个身继续睡,有人推搡自己的肩膀说了些什么。唐璜没理会,他只是抓住那只手揽进了怀里,被使劲的抽开。皮肤摩擦的刺痛感让他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
“早上好啊,巴麻美。”
他有气无力的和叫醒自己的人打了个招呼。
“先生,已经是下午了。”
巴麻美插着腰,脸上残留着一丝红晕,她弯下腰来,让脸庞贴近了唐璜,用说教的口气说:“熬夜不是个好习惯,您会错过一天中的光明。”
“哦,抱歉。”
摄于她的气势,没完全睡醒的他下意识的道歉。
“您明白就好,快起来吃饭吧,我通知塞巴斯蒂安把饭热一热。”
少女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空气中却还残留着她身上的香水味道。
“哦,真好。”他情不自禁的感叹道。
“哦?原来我以前错估了你这个笨蛋色猴子的下限,你竟然对着少女的味道都能兴奋。”
一个冷漠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伴随着书页翻动,人偶般精致的女孩在摊开的书本面前垂首,黑色的头发像柳树的枝条一样向下倾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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