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亲爱的巴麻美,你有这份心就好了,钱的问题很快就会解决。”
打发了天真的魔法少女,唐璜露出愁眉苦脸的表情,和雷蒂娅一起研究赚钱的方法。在穿越者的规划里,他们将在柏林活跃大约一年的时间,因此要保证自己身份的清白。丢弃非法的渠道,想要合法又快速赚钱的手法是没有的,金融虽然暴利,但是在未经过调查之前,雷蒂娅也不敢轻易出手。
“哎呀,莫不成我要向银行举债然后学戒赌吧老哥跑路?”唐璜闭着眼让自己瘫痪在沙发上,“这里也没有沙县小吃可以吃完跑啊。”
雷蒂娅是俄罗斯人,不懂戒赌吧的梗,她拿着纸笔勾勾画画,然后烦恼的涂掉。最后她哼了一声把纸揉成团丢进垃圾桶里,也让自己瘫痪在沙发上。
“不管了,不管了!钱是你花的自然你来挣,我一个战神信徒本来智力就在持续递减,你还让我动脑子赚钱?”
“好好好,我来我来。”唐璜敷衍的安慰盟友,自己喃喃自语道:“这里要是个阿拉丁或者机器猫的世界观就好了,就算突然来个赫尔墨斯问白saber(fate里亚瑟王的少女版本)与黑saber(fate里亚瑟王黑化的版本)哪个是我的saber也好啊,这样我就可以坦诚的回答哪个都不是,而赫尔墨斯就会高兴的把两个saber都给我。”
“喂,这和赚钱有半个塔索的关系?而且人家《伊索寓言》里赫尔墨斯拿的是金斧头银斧头啊。”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在意细节的都是⑨。”
唐璜有气无力的反驳,又陷入了新的喃喃自语的状态中。
“童话......不劳而获......傻瓜,我想起来了!”
唐璜猛拍大腿兴奋的坐了起来,把守在门口的苏菲亚都吓了一跳。他抓住雷蒂娅纤细的胳膊说:“还记得那条能实现任何愿望的比目鱼吗?”
“鱼?”雷蒂娅皱着眉头想了一下说,“你是指《渔夫和他的妻子》?”
“对,那条鱼就是万能的许愿机,能够实现人们任何的愿望。”
唐璜点开节点雷达设置成所有人可见,说:“你看,《渔夫和他的妻子》就在不莱梅港,而且状态是未摧毁,我们抓紧时间过去把事情办了。”
4月27日,唐璜重新和雷蒂娅以及她的侍从踏上火车,留下满脸不高兴的巴麻美看家,之所以不带魔法少女去,是因为可能有些少儿不宜的事情要在不莱梅港发生。
数天之后,三人抵达了不莱梅港,就近找了一家啤酒馆,看在五塔索的面子上,酒馆老板诚实的回答了唐璜的问题,把最近发生的离奇故事说了一遍,最引人注目的就是老渔夫汉克,他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一夜之间就凭空多出一栋别墅,和他老婆快活的生活在一起。
唐璜与雷蒂娅彼此对视一眼,知道自己找对了目标。他在不莱梅港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就租了一辆马车去下面拜访汉克家,借口是想要在海滨度假,能否租住汉克的别墅。
渔夫还没开口,她那市侩的老婆就先答应了。唐璜与雷蒂娅穿着考究,一看就是有钱的主儿,不宰一笔太可惜了。
穿越者爽快的掏钱,还给汉克和他老婆一人一份礼物,一时间宾主尽欢。双方都在晚餐上喝了不少酒,渔夫在不慎之下把比目鱼的事说漏了嘴,把渔夫的老婆气得不轻,好在客人们只把这当成玩笑,一笑而过。
为了骗过对方,唐璜是真的喝醉了,最后由身材高挑的苏菲亚扶他回房间。雷蒂娅叹了口气,躺在床上。
“大人,您有什么烦心事吗?”苏菲亚问。
“我看不懂齐格飞这个人,竟敢在不带侍从的情况下和我们一起出来,就不怕我们背信弃义杀了他吗?是愚蠢还是有恃无恐?”
“那么我觉得您有两种选择:第一种,忠实的把盟约履行下去;第二种,现在就杀了他。犹豫是战士的大敌。”
“还不至于到这种地步。”雷蒂娅说,“他是个合格的智慧之神信徒,包括善变和即兴发挥的部分。如果能按照盟约一直进行下自然很好,只是担心他背叛我......唉,还是先观察一段时间吧。”
在房间的某一角,唐璜赠予雷蒂娅的镜子摆放在哪里。在女孩和她的侍从谈论着唐璜的时候,镜面如水面般波动,白蔷薇绽放,金色的瞳孔映出房间中的一切。
5月2日,头发已经变成鸡窝一般的唐璜被雷蒂娅叫醒,告知昨天晚上渔夫说的话。
“很好,我们行动吧。”
三人同时出现在客厅,苏菲亚一个过肩摔就把汉克放倒在地,用剑压住他的脖颈。渔夫的老婆在楞了一下后开始尖叫,然后用土话愤愤不平的咒骂着,直到唐璜鸣枪才闭上了嘴。
他冷漠的威胁汉克:“去带我们见那条比目鱼,否则我就用最残忍的手段杀掉你和你老婆。”
苏菲亚皱了皱眉,身为大剑她谈不上尊老爱幼,但也不喜欢这种恃强凌弱的行为。只是这该死的地方让所有人变得疯狂......不,疯狂的是这个男人,他主动迎合了四神疯狂的价值观。
汉克只能屈服,他哭丧着脸带着其他人来到海边。
“在海里的比目鱼啊,恳请你侧耳倾听,我捉你放你没有许愿,反而为我招来灾祸。”
绿的泛黄的海水突然变了颜色,暗蓝与深紫的颜色铺满水面。比目鱼游了过来,冲着渔夫问:“他们是什么人?”
唐璜与雷蒂娅对视,他们彼此看到了对方眼睛中的惊讶。因为比目鱼发出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威胁我的人。”汉克哭丧着回答。
“您好,尊敬的女士。我是断背山伯爵齐格飞。”唐璜向一条鱼脱帽致敬,“请原谅我用如此粗暴的态度来到您的面前,只因我有事相求,并且坚信我也能回报于您。”
“说说看。”
“我想要钱,非常多的钱。”
“如果我拒绝呢?”
“有些非常悲伤的事就有可能发生了。”唐璜特意看了汉克一眼,“一些无辜的人将为之流血牺牲。”
“你赢了,卑鄙的人。”比目鱼叹了口气,“汉克于我有恩,我不能置之不理。作为交换,你必须保证他们的安全。”
“当然,作为回报我还会试着解除您的诅咒。”唐璜在得意之下不小心说漏了嘴,“等我在奥地利取得成功之后。”
“奥地利?”比目鱼的声音变得尖锐,“如今是哪一年,奥地利执政的是谁,你又想做什么?!”
“如今是1862年5月2日,奥地利执政的是哈布斯堡家族。至于我的目的嘛,请允许我保密,因为我不知您是哈布斯堡的敌人还是朋友。”
“哈布斯堡和你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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