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她艰难的跪了下来,“我不想死啊。”
“白·洁西卡,这样能算我赢吗?”
“考虑到你们双方力量的对比,她没有翻盘的可能。不过为什么不杀了她,把职责好好履行到最后呢?”
“我是为了赢而杀人,并非为了杀人而赢。既然游戏已经取得胜利,我干嘛还要杀人?”
“就不怕她以后报复你?”
“怕,但还没害怕到去杀人的地步。”
“好吧,你赢了。”白·洁西卡的变为箭头,指向了教堂的某一处正在闪着光亮的地方,“密钥一会儿给你,先去领你的额外奖励吧,智慧之神很中意你,因此多给了你一瓶生命之神制作的灵能药剂。喝下它就能获得强大的灵能。只不过,别后悔——”
话音未落,孕妇就飞快的起身跑了过去,一阵光亮闪过,孕妇变成了年轻的姑娘,那大肚子也消失不见了。她跑得飞快,拿到唐璜的奖励后就拔出瓶塞把里面红色的液体一饮而尽。
“你看,我说过别后悔的。”白·洁西卡的表面变为“呵呵”的表情,“你放过了一个拥有欺诈天赋的穿越者,她反手就夺走了你的药剂。”
“她对自己的天赋利用的很好,可惜了......”
唐璜别过头去,女人的惨叫声回荡在教堂之中,她的身体不断地畸变又重组,变为更加怪异的模样,凄惨的声音持续了半个小时,直到女人变成无法拼合的碎肉。
“你好像知道些什么的样子。”白·洁西卡说。
“以前只是猜测,看到这一幕大概已经确定了。”唐璜一屁股坐了下来,刚才那扭曲的一幕让他的san值掉了一大截,“从开始到现在,我发现每一位神明都给我‘恶’的印象。爱情之神给了我去ntr别人的任务,她的信徒们也相互ntr;智慧之神给了我赏赐,因我谋杀别人,他派发的任务与奖励也带着谎言的成分;勇气之神任务带来的厮杀没有任何荣耀可言,我只看到人性的丑恶;至于生命之神,哦,我想没人能承受他的厚爱。
如果把四位神明的神职进行恶意的解读,那么爱情可以解读为不受规则束缚的情欲,智慧是奸诈和欺骗,勇气是至死方休的争斗,生命则是从生到死的挣扎。而我们身处的世界,所谓智慧生灵美梦与噩梦的潮汐交替冲刷所形成的世界,则是亚空间。”
“所以,你的答案呢?”
“恐虐(Khome)、纳垢(Nurgle)、奸奇(Tzeentch)、色孽(Slaanesh)。”
旋即,系统的提示音在他耳边响起:“支线任务二完成,奖励:密钥;支线任务一完成,奖励:织命者之目。”
第十二章捉奸在床?不存在的
唐璜所说的四位神祗的名字,其实是战锤40K中的四位邪神,而战锤又是个什么设定的世界呢?其实两个字就可以总结:药丸。
不过有点奇怪。唐璜想,如果严格按照战锤的设定,混沌四神对于人类的侵蚀,优先挑选的是灵能者,就算事业心比较旺盛,侵蚀的下限也是IG(帝国卫队,现在叫星界军),平民一般都是当金坷垃撒在祭坛里施肥的。
大概,这里和我认知的战锤有着微妙的不同,唐璜勉勉强强得出结论。
恐虐的杀戮游戏结束后,灰色的帷幕褪去,月光照入破败的教堂,其他穿越者化为烟尘消散。这提醒着穿越者,如果自己不争气,那么也会有另外一个穿越者来处决自己。
他回到公寓,点开虚拟屏幕查看自己的收获,织命者之目已经融合到自己的右眼中——这倒是邪神的风格,逗比的时候异常逗比,强硬的时候异常强硬,身为信徒(?)的自己永远拒绝不了。
织命者之目
描述:命之歧路,何去何从。该装备使得佩戴者能够短暂的看清与自己相关的未来之一的片段,所有权不可转移,佩戴者可以设置预示未来片段的持续时间。
“预示未来?听起来很bug的能力。”
尽管身体疲惫,唐璜还是迫不及待的尝试了一下。他点中虚拟屏上的装备,把时间设置为5秒。因为奸奇“诚实守信”的好名声,所以他把圆镜掏了出来,让雪华绮晶把力量分给自己。
人偶少女的白色藤蔓轻轻裹住了唐璜的手腕,令人心安的力量源源不断的传输入他的身体中。
穿越者点下了开始,他的右眼变为一片湛蓝,无数扭曲的线条和破碎的画面出现在他的视界里,伴随着女孩的声音。
“其实,我.....”
“苟....”
“爱丽丝....”
“死!”
他翻身坐了起来,血液从鼻腔中奔涌而出,疲惫和无法描述的恐惧让他大口大口喘息着。
“主人?”雪华绮晶担忧的声音传来。
“我没事。”唐璜用手帕堵住了鼻子,“恶魔物品的效果果然坑爹。”
处理好伤势,穿越者躺在床上沉沉睡去。第二天,他顶着家政女仆看变态的眼光离开。也难怪,一个大老爷们独自睡在床上哪能把床单染红一片,就算肛裂患者都不可能。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这个男人进行了让自己的前列腺愉快的事情,只不过用力过猛粗暴的打开了另一扇门,曾经的快乐再也回不来......
按照预定的计划,唐璜去外省转了一圈,写了一份能糊弄过去的报告回来,没等他见到侯爵,玛蒂尔达就一把把他拉过来,往他手里塞了一个纸条。
“晚上见。”她说。
她的脸庞和声音如此羞怯,让唐璜呆了一呆,他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发现上面写着“晚上一点来找我。”
卧槽进展有点快了吧,穿越者在心里说,我还没完全攻略她,她就发出邀请做些存人欲灭天理的事情了?不过啊,身为一名绅士是不能拒绝女士的邀约的。
因为侯爵之女的纸条,唐璜一整天都有点心不在焉,他想起已经化为雪华绮晶温床的德·莱纳夫人,希望接下来不要出什么纰漏。
到了晚上,唐璜悄悄溜到后花园,他怕侯爵府上的人或者玛蒂尔达的追求者们来个钓鱼执法,人赃俱获,因此仔细观察了一番才潜入进来,手里还握着刀子——毕竟无双信条的经历告诉他,只要把人杀光了,就没人知道你来过。
玛蒂尔达在附近藏了一架梯子,唐璜搬过来,不太顺利的爬到了二楼,因为他恐高。
“你可算来啦,”玛蒂尔达站了起来,“我等了快一个小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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