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吗?也许是小。
皇甫鸣凤的手又摸到她脸上,言不由衷的说:“你不小了,今天都十岁了。”这个年纪的孩子,正是情窦初开,对异性充满了好奇的年纪。
苏习习又愣了愣,她确实已经懂事了,很多男女之事多多少少也明白了一些,所以,他这样一直摸她的脸,真的好吗?要是放在别家的姑娘身上,肯定要缠着嫁给他了。
她脸上腾的就红了起来,想说他几句,但他是皇上,最重要的是,他刚送过她一个漂亮的可爱的银颜,难听话是说不出来的,毕竟拿人手短。
她再次伸手,想把他的手拽开的时候,他忽然就自己把手收回来了,自顾的坐了下来,看起来很随意,但身上那股子与生俱来的高高在上,充满了距离感。
苏习习看着他,明明很随便,偏又装得一脸的矜持高贵,摸了她的脸,还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她撅了一下嘴,讥讽:“皇上平日里也是逮谁都摸谁的脸吗?”
“只摸过你的脸。”
温和的声音,像冬日里的一道暧阳,穿透而来。
只摸过你的脸,亲过你的嘴。
她现在,已经长大了,的确不是可以随便碰触的了,只是没忍住而已。
小小年纪,就生了一张惹火的脸,明明看起来单纯又无害,高贵不可侵犯,可眉眼之间的一笑,又勾得人魂都没了,以至于让楚昶那个死小子都一头撞门上去了。
这些,让他心里有些的不快,仿若自己的宝贝,让盗贼窥视到了。
自己的宝贝,被贼给掂记上了,这多少会让人有点不安。
苏习习看起来有些发愣,脸上也红透了。
皇甫鸣凤看着她,一板一眼的和她说:“楚昶这个人,生性贪玩,吊儿郎当惯了,无论对什么人和事都持续不了太久的热度,你不用对他太客气。”
苏习习看着他,脸上的红晕渐渐散去,扭转过身,没接他这话,去逗自己的银颜了。
人家的家务事,她可不方便多插嘴说什么。
皇上看起来对自己的弟弟很不满意的嘛,都在背后说起亲弟弟的坏话来了,没气度。她倒觉,楚昶不错呢,再说,这可是她的病人。
“苏习习,你过来。”
苏习习正想要逗逗自己的银颜,被他又唤了一声,只好走过去:“皇上,您有事吗?”
“你不是会给人看病吗?来给我看看。”他伸了自己的手,搁在桌子上,让她请脉。
苏习习左右看了看他:“皇上,看你的气色,不像有病的样子。”
“有病没病,我心里有数,你既然一心想要当大夫,就该拿出医者仁心的样子来。”
好吧,苏习习在他旁边坐了下来,把手放在他的脉上,给他请脉。
“苏习习,男女授受不亲,你身为一个女大夫,给男人请脉的时候,不知道悬丝诊脉吗?”
苏习习看他一眼,怎么感觉他在为难自己呢?但不应该啊!听娘亲,也听皇太后说过,她小时候在宫里住过一段时间的,在那段时间,皇上对她可好了,以至于后来她回到自己府上后,皇上还对她念念不忘,常来府上看她,每年她过生日,他也会送一些奇特的礼物让她惊奇的。
所以,皇上没道理为难她啊?
心里琢磨了一下,苏习习也就正色道:“皇上,医者父母心,在大夫的心里就无男女之分。”悬丝诊脉,这玩意很容易判断有误,她一个初学者,也不可能用这玩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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