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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苏大人你惧内(1 / 1)

太子妃带着今笙忽然来访,皇甫羡是有些意外的。

听宫女柚子前来禀报了这事后他便匆匆从自己房里出来了,去了萧贵妃那儿。

柚子说,太子妃带着上次来的那位笙小姐又过来了……

顾今笙来这儿能有什么事?自然是为了顾云溪而来。

他并非没有请过她来,也曾以顾云溪为名请过她,那时候她说有事,推脱了。

皇甫羡匆匆往萧贵妃那儿去,太子妃带着人来了,萧贵妃不管内心如何,面上还是要假装高高兴兴的接待的。

和上次一样,依旧请她们坐了下来,先吃了些茶水。

两人倒也并没有真的吃,正说着话,皇甫羡就走进来了。

仿若才知道她们过来一样,皇甫羡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会,貌似有些惊讶。

他进来,顾今笙也就看见了,便站了起来,行礼:“殿下。”

“笙小姐来了,是来看云溪的吗?”他开了口,语气湿润。

今笙也莞尔:“殿下上次托人给我捎了信,说云溪好些了,只是府里太多事情一直没有走开,现在得了空,便立刻过来了。”

萧贵妃目光微动,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

他为什么要托人给顾今笙带信?就是为了让她进宫陪陪顾云溪?

直觉并非如此,儿子好像有什么事情瞒了她吧。

皇甫羡违心的应着她:“是啊,她一直念着你。”一念着她死还差不多,怎么可能会想念她。

想念她的人,只有他。

他虽想她,念她,却什么也不能告诉她。

现在的他,虽是贵为皇子,却连迎娶她的资格也没有。

但总有一天,那一天不会太远……

她会完完全全的属于他,谁也不能从他手里夺走她。

顾今笙依然莞尔:“殿下,现在能带我去瞧瞧云溪吗?”

他嘴角微动,目光流连在她的身上:“走吧。”

顾今笙和顾云溪便朝萧贵妃告了辞,跟羡殿下去看顾云溪。

每次看她都觉得她又变了,她也正在生长发育。

眼下虽是冬季,穿的衣裳也厚实起来了,但她身上那件白色的裘衣,趁得她越发的高贵美丽,美得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候门世家的小姐,或者是宫中娇贵的公主,他也见过不少,多数都是大同小异,不是生得娇弱,便是性格嚣怪异,但是她,把这两种性格都发挥出来了,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她人比花娇,娇鲜艳欲滴,又艳而不俗,她应该穿鲜艳的衣裳,更能张扬她的本性。

在她娇弱的外表下,她深深的压抑了她张扬的个性,以她娇艳的面容来瞧,还有她含笑的样子,她都不应该是一个喜欢素色的女子,她就像明珠蒙了尘,她的真性情,被深深的埋藏起来,埋藏得不着痕迹,让人毫无防备。

有时候觉得,她就像蛰伏在暗处的小母老虎,随时都在等待时机,给人致命的一击,不知不觉,竟觉有趣。

他也知道,她的死敌,也只有顾云溪而已。

所以,她丝毫不担心她会弄出什么让他收拾不了的祸事来。

既然敢请她入宫,一切自然都会在他的控制之中。

顾今笙和顾湘君主仆行在前头,他慢慢的跟在后头。

来过这里一次,她们自然就能轻易的找着路,去顾云溪那儿。

顾云溪的门现在是敞开着的,不似以往,一直上了把锁。

主仆进了院子,就见秋蝉正在外面打扫,忽然看见她们进来,略有诧异,之后便忙行礼:见过太子妃,见过笙小姐……

顾湘君和顾今笙直接进了屋里,就见顾云溪已经猛地从内室出来了。

看见顾湘君和顾今笙果然是一块来了,她面上也就立刻挂了点点笑:“见过太子妃。”

“笙姐姐,我正想你呢,你就来了,快坐。”她忙招呼两个人坐下来。

今笙打量她一眼,和她说:“那日你忽然就病了,她们说你是得了疯症,本想带你回府的,便又耽误下来了,后来羡殿下捎话到府上说,你的疯症已经好了,我便抽了空赶紧过来看你了。”

羡殿下竟还派人到府上给她捎了话?

羡殿下岂会不知道她们的关系?怎么可能是为了让顾今笙来望她的,分明是他自己个想看她罢了。

暗暗忍下心里的那一口气,等着吧,等羡殿下被立为太子,登了基,她得了势,这笔帐,她会一五一十的给她算清了。

压下心里的嫉妒和恨意,顾云溪也就与她虚套着:“虽是好了一些,但身体最近总是不大舒服,但整日在这里养着。”她身体不好,她总不好借口强逼她回国安候府住上几日的吧。

顾今笙闻言也就多瞧了她几眼说:“你怎么就会忽然得了疯症?以往在府上做小姐的时候,你还好好的呢,没听说过你有什么隐疾的。”

顾云溪气得咬碎一口银牙,她是真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是故意这么问的?

顾湘君略有同情的说:“莫不是羡殿下待你不好,令你夜夜伤神,才会导致你偶尔失心?”

顾云溪被气得答不上话来,勉强笑了一下:“殿下一直待我很好,只是因为孩子小产的事情,生了我几天的气罢了。”

顾湘君又问她:“你上次忽然发疯,当着皇上和许多大臣的面都把自己衣裳快脱没了,回来之后羡殿下就没有怪你?”

这是顾云溪心里头的痛,她本不想提这往事,这俩人偏偏故意要提及那事,是故意要惹得她心情不愉快吧?

勉强压下心里的不愉快,她还是镇定的说:“自然是怪的,但我毕竟是他表妹,气过也就罢了,那又不是我的错,还能一直怪我不成。”

顾湘君叹了口气,有些同情又有些费解的说:“既然不怪你了,怎么还让你住在这儿?你这地都没我的睡房大呢。”

“……”顾云溪只觉得胸口发闷,这是在和她炫耀她过得好是吧?

还没她的睡房大?她以为她这个太子妃能坐稳?

等着瞧吧,等太子瀚被废的那一天,有她哭的时候,到那时,她倒要瞧她还怎么耀武扬威。

“诶,今笙,羡殿下不是跟着一块过来了吗?怎么不见他进来呢?”

今笙听这话便瞧了一眼外面:“是啊,羡殿下怎么不进来呢?”转而对云溪说:“云溪妹妹,我们去我面看看羡殿下在做甚么?”

本以为她与羡殿下之间可能又发生了什么,但羡殿下到现在都没进来,就有点疑惑了,若是喜欢这顾云溪,没道理还把她安排在这儿住,也没道理人来了,却不肯进来吧?

她正这么说着,皇甫羡忽然就进来了。

他一边进来一边说:“刚看见那边有朵梅花,开得正盛,就采摘了一朵过来,插在云溪的头发上,应该会很好看。”这么说着,他已到了云溪的旁边,还真把那朵梅花插她头上了。

云溪立刻抿唇笑了:“殿下有心了。”

今笙淡淡的望着,语气平淡的说:“羡殿下若真有心想,就该把你从这里搬出去,这里连个炉子都没有,你不觉得冷吗?”

这自然是羡殿下的失策之处,他从未想过要把她从这里搬出去,刚刚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未时已晚,为了补救,刚才采摘一朵花送过来,也只是为了营造一个假象,让今笙以为顾云溪现在是受他宠爱和保护的,暂时来说,她不希望云溪有什么生命上的危险,她现在还得活着。

顾今笙自然是不放过探究个明白的机会,她说了,皇甫羡也就和她讲:“这是我的大意,本以为住在这里比较清静,没人打扰,便于云溪安胎。”又说:“这里本是有生炉的,只是这几日坏了,还没有修好,明个应该就能修好了。”

云溪也忙咐和着说:“是呀,殿下本想让我过去住,但我住在这里习惯了,一个人也清静惯了,反而不愿意换地了,就一直住在这儿了。”

今笙眸色微动,真的是这样子吗?若真的是这样子,她更应该死了。

这俩人一唱一合的,说得像真的似的。

顾今笙也就笑笑:“若是这样,我就放心了。”

“笙姐姐,你就放心吧,殿下现在待我可好了,只是我一直见不着家人,甚是想念,笙姐姐你要是能时常来宫里陪陪我说说话,我就心满意足了。”

今笙笑笑:“若是抽出时间,我自会常来陪你的。”

云溪便又说:“等过这个年,我身体好了,天气好一些了,我便和殿下一块回府上住上几日,就是不知道我原先住过的房子还能住么。”

“放心吧,还都给你留着的,马上要过年了,东来也会回府的,你也好久没见过他了吧,过年的时候记得早点回家,看看东来吧。”她想拖到年后回来,她却是非要逼她回来不可。

顾云溪这个人,拖得越久,变数越多。

她的存在,越发的让人不安了。

提到东来,顾云溪心里微微一窒。

她什么都打算好了,唯独东来,她的弟弟,至今不知道他在何处。

顾燕京本是答应说把人送过来的,可一直拖着没给她送来。

她现在的处境,连门都出不去,也根本见不着那个大哥,想问问东来的下落都无从可问。

顾云溪勉强笑笑:“我的确好久没见过东来了,不知道哥哥把他送往哪个营去了。”

“我也不清楚,等见着了东来,你亲自问他吧。”

“也好。”

同一个皇宫,另一处,太子瀚已来到内阁,苏长离的面前,二话不说的拽着他就往外走。

“做甚么。”苏长离语气不高,但对他的行为就不认可了。

太子瀚也声音不高的回他一句:“你那个未婚妻又来了,拽着太子妃去找羡殿下那个妾了。”

苏长离再没说什么,直接跟他一块出去了。

走了出去,太子瀚才声调高了些许,问他:“你未婚妻到底想干什么呀?”就算她和顾云溪有什么仇和怨,这个女人已经在宫里为妾了,只要她不入宫,两个人也就再无交集了。

上次入了宫,她没中招,算她幸运。

若上次中招的是她,还有脸活么。

所以,对于顾今笙又跑到宫里找顾云溪,还拽着太子妃一块去,他是不认可的。

“你说话呀。”

苏长离瞧他一眼,他能说什么?

都告诉过她了,若再入宫,和他说一声,竟是一声不响的又来了。

他不说话,太子瀚便又说了:“那顾云溪就是条毒蛇啊!反正都已经入宫为妾了,我看她也没什么好日子过,还搭理她作甚么,以身犯险,真不值当的。”关键还拉上太子妃一块去犯险,真要让太子妃像上次似的中了个什么阴招,还有脸活么。

也就那顾云溪,没脸没皮,本该拿根绳子上吊自尽的事,她偏还有勇气活下来,有此可见,此人贱得无比。

“你不要去看看?”

“去看看吧。”苏长离同意了。

既然俩人达成一致了,也就一块去了重华宫了。

那时,顾今笙说了会话,也就起身告辞了。

既然人带不走,该看的也看过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顾云溪假意和她说:“我身体还有些不适,就不送笙姐姐了,太子妃您慢着点走。”

今笙也不需要她送,便跟顾湘君一块出去了。

“殿下。”皇甫羡本是要走的,顾云溪声音软软的喊了他。

“我有点不舒服。”她假意要往他身上靠,免得他跑出去送人。

皇甫羡看她一眼,稍微避了一些,说声:“不舒服就上床歇着吧。”

“殿下,您刚说明个给我这屋里生炉。”就是在国安候府也不会有这待遇,整天躺在榻上,人都要躺残了,但不躺在这儿,又无所事事,干坐着也冷得慌。

“再说吧。”他拒绝了,冻不死她。

顾今笙今个已来了,又怎么可能会天天往这里跑来看她。

刚才答应顾云溪的话,不过是哄骗一下今笙的,让她误以为他现在是护着这贱人的,免得她又动什么歪脑子想来报复顾云溪。

顾云溪现在还不能死,但也没必要让她活得太高兴。

顾云溪脸色微变一分,本以为是真的,现在是真明白过来了。

她还对他存有幻想,他对她说的一切话,不过是为了给顾今笙听。

她有些不明白,冷笑了一声,问他:“你为什么要配合我演戏?”

“你知道是演戏就好。”

果真是演戏,顾云溪脸色又白了一分,随之不在意的说:“不管怎么样,我对你都是一心一意的,我会帮你的,但顾今笙就不一样了,她是不会愿意帮你的,她若知道了你想做的事情,不但不会帮你,还会扯你后腿。”

“我心里有数,不用你说什么。”

“你若真明白就好了,顾今笙这个人你喜欢就喜欢罢,我也看开了,也不指望你会真的喜欢我,我现在只要能待在你身边就足够了,若还能为你做点事情,我是死也愿意的,但我还是要劝你一句,你若真把她捧得太高,她反而会借机给你一刀。”

“闭嘴吧你。”皇甫羡转身走了。

看着皇甫羡离开的背影,她眸色一点点暗沉下来。

每次出现在她的面前,都是因为顾今笙。

早晚有一天,她会除了她,让他再也无法看到顾今笙这个人。

“今笙,你说他们两个在搞什么鬼?明明一点不恩爱,还要装恩爱。”

走在重华宫的路上,顾湘君低声询问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但明显的是想保护她,警告我不要对她做什么呗。”今笙小声回她一句。

“明明是她要骗你进宫想对你做点什么,这个人可真是够贱够阴的了,她都这样了还不肯死了,我还挺佩服她活着的勇气的。”

是啊,她都这样了还不肯死了,顾云溪这样的人,是不会自杀的。

“快走。”今笙脚步快了一些,忽然扫到皇甫羡已经出来了。

她只是来看顾云溪的,并不太想和他多说什么。

“笙小姐。”她想快步离开这重华宫,皇甫羡却快步走了来喊住她。

今笙只得硬了头皮停下,听他说:“笙小姐,既然来了,就留下来陪云溪用过饭再走吧。”

顾湘君便含笑说:“笙妹妹已答应一会陪我用膳,你家夫人身体不适,还是让她好好休息吧。”

陪她用膳,谁知道会不会又在饭里下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是啊,殿下,我先告辞了,改天有时间我再来过来看云溪妹妹。”

“也好。”皇甫羡也就应了。

他倒并非真的要留她吃什么饭,即使她真留了下来,他也是不放心的,那个贱人心思歹毒,指不定要玩出什么花来。

他不过是想叫她一声,和她再说上一句话。

今笙莞尔,这才转身离开。

皇甫羡站在那里看她,她厚重的墨发飘飘,但纤细的身姿瞧起来又娇弱得不相话,仿若一阵风便把人可以刮倒似的,偏他又知道,他不是一位弱不禁风的女子。

本该是令他讨厌的一个女子,越发的了解,便越发的喜欢了她。

喜欢她的一言一笑,甚至喜欢上她的诡计多谋。

但有些人,却是越发的了解,越发的厌恶了。

出了重华宫,迎面便遇着了赶来的苏大人和太子瀚。

俩人也是微微一怔,顾湘君小声和她说:“是来找你的了,你别急着离开,多陪我一会,吃过饭晚会再走。”

今笙也就点了头,现在午时还尚早。

迎着那两人走去,一同给太子瀚见了礼,今笙也给他行了礼:“三爷,您怎么来了。”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说好的再入宫先和他说一声呢?

顾湘君瞧这两人眼神都不太和善,苏大人回的语气也不好听,忙就拽着顾今笙说:“先回去再说吧,苏大人我留笙妹妹陪我多待一会,用过午膳再走。”

在外面当着宫女的面训话什么的很丢人的,说了这话,也不管苏大人答应与否,拽了人便走了。

现在还没有嫁进他们苏家呢,入个宫也要朝他禀报?还不得一点自由了。

管得还真够宽的了。

“三爷我先过去了。”今笙回了他句话,忙跟着一块去了。

两个人匆匆跑了,太子瀚看了看苏大人:“你要过去吗?”

“去看看吧。”

东宫。

顾湘君领着今笙又回去了,顺便吩咐了奴婢一会把饭摆她寝宫里来,两个人

屁股还没坐下来,太子瀚和苏大人就跟着一块过来了。

瞧这架式,人都追到这儿来了,好像是真的有话要说的样子了。

两个人面面相觑,她们想说会话也不成吗?

“说吧,你们又去那边做甚么。”太子瀚转身坐了下来,挑明了问。

顾云溪忙言:“没什么呀,我就是陪笙妹妹看看羡殿下的夫人,她前段时间不是得了疯症了么。”她们女人之间那些不干净的事情,怎么好说给他听,他与她又不是一条心。

既然坦开了,苏大人也就问向了今笙:“笙儿,你说。”

太子妃不愿意说,本就与她没有多大的关系,顾云溪又不是她什么人。

“三爷,我入宫是来看湘君姐姐的,顺道去了那边看看她。”所以,她入宫没告诉他也是正常的,她入宫看看湘君,还非得朝他禀报不可?

这么说来,一个个还都有理了。

既然是这样,苏大人也就说:“晚会我过来带你,一块回去。”

“哦。”

“我先走了,还有些事要处理。”

“……”这就走了?太子瀚跟着站了起来,他以为苏长离跟过来要训顾今笙几句话。

平日里把她惯得不相话,上次入宫发生了那样要命的事情,这次还敢入宫去找那人,还以为苏大人跟过来是想教训她几句,不料,他竟真走了。

太子瀚一路跟了出去,问他:“你怎么就走了?你不打算骂她几句?”

“……”骂笙儿吗?

“你就是说几句也好,你这样惯着她,你早晚会后悔的,羡殿下那个夫人一看就是条有毒的蝎子,不小心能把人给蜇死的,没事老往那跑做甚么。”而且是拉上太子妃一块被蜇死。

苏长离挑了眉,问他:“你平日里都是怎么骂太子妃的……”

“你还看不出来吗?我说一她敢二吗,你这样惯女人,你看她以后还肯听你的话。”

“我知道了,晚点来接她,先忙去了……”内阁还一堆事情等着他处理。

太子瀚有无点语的嘲笑:“你是在惧内么?”还没成亲呢都这样了。

“说什么呢。”他怎么可能是惧内。

太子瀚挑眉:“骂不敢骂,说也不敢说,不是惧内什么。”

“你先回去教训着,我忙过再来。”

苏长离走了,太子瀚暗暗蹙眉,知道他没听进去。

罢了,苏大人就是个惧内,那顾今笙也不是个省油灯。

这事之后,等到未时过后,苏大人便来把人带走了。

今笙默默的跟着他出了宫,上了马车。

马车哒哒的往回而返,苏长离瞧了她一会,她穿着裘衣的样子尤其的好看,趁得人越发的白净,自有一股出尘之气。但她像个没事人似的,也没打算和他解释点什么,或者她认为她已经解释过了。

“三爷,你有没有觉得最近天气越来越冷了,我看过不多久就要下雪了吧。”今笙坐在他面前,打破两人的沉默,看来是准备和他东拉西扯一番别的了。

苏长离瞧了她脸蛋红扑扑的,问她一句:“你冷吗?”

“刚走了一段路,反觉得热了呢。”

“把手给我。”

今笙见他伸了手,也就乖乖的把自己的手放在他手里了。

她的手柔软无骨,白嫩如葱。

三爷摸着她的手,在自己的手掌里磨了一下,酥酥的感觉,今笙下意识的想缩回来,但握着没放。

三爷的手洁白无瑕,骨节分明,干净又温暖,她一双手放在他的手里,和她身体的碰触总是很轻易就能起些波动,明明只是握个手,也能让人心猿意马起来。

她的手确实不冷,刚从宫里出来是走了一段路的,便暧了起来。

既然她也不冷,三爷也就慢慢松了她的手,他还要话要说。

“笙儿,她现在已经这样了,你还去看她作甚么。”

他忽然又提了那事,今笙知道他说的是云溪。

在他们看来,顾云溪现在入了宫,是羡殿下的小妾,还是一个不受宠的小妾,尤其上次在皇上和几位大臣面前出了那样的丢人的事后……

照理说,她的确不用再与她有任何往来了,她是生是死也与她没有关系了。

“三爷,我就是想看看她经过上次事情后,现在过得怎么样。”

她下意识的便想隐瞒自己的真实想法,如果他不明白前世她经历了什么,便怕他不能理解她现在的想法。

前一世,她错付了真心,他们待她心狠手辣,这一世,大家再次相遇,对于有些人,她自然也是心硬如铁,就算杀之,也不会有什么犹豫。

她没有办法和三爷解释太多,她若再多说,三爷恐怕以为她疯了,为了报复顾云溪,什么疯话都编得出来。

三爷已经不信她那所谓的梦话了,她不想让三爷对她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听着她的解释,苏长离语气稍重了些:“就算你有点小聪明,有些事情也是防不胜防,你常在毒蛇周围转悠,也难免哪天忽然扑上来咬你一口,以后不许再去见她。”见她,就难免要见着羡殿下,他一样不喜欢这样的事情发生。

“知道了。”见不见都是以后的事情,眼下她也不想因为这件事情闹得三爷不痛快。三爷不准她见云溪,还有一样,便是不喜欢她见着羡殿下,这一点她并没有忘记。

她记着这件事情,口上自然也答应得快。

她答应得快,三爷却并不满意,明显有敷衍的味道了,他语气便带了警告:“顾今笙,下次再让爷看到你去重华宫,绝饶不了你。”

饶不了她?瞧他说话那语气,还有了威胁的成份了,她故作俏皮的反问一句:“我若再去,三爷还打我不成。”

“对,连这次的一块打了。”别想给她蒙混过去。

啊……

他话才落,她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他给抓了过去,直接摁在他腿上了。

啪啪啪……

他是打她了,抬了手就往她臀部使劲拍了三下,然后问她:“以后还去不去?”

顾今笙立刻满脸羞红了,她已经十五岁了,不是小孩子……

他竟然把她摁在腿打她臀部,很羞耻的。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臀部又被重重打了三下,又是同样的话:“以后还去不去。”

“不去了,不去了。”她回过神来,立刻顺着他的话应了下来。

“没诚意。”又打了三下。

“三爷,我真不去了。”真是欲哭无泪,都说不去了还要打。

“三爷,你别打,疼,真疼。”她挣扎着想逃开。

“敢反抗?”又打了三下。

今笙直叫:“三爷,我们现在还没成亲呢,你就开始要打我了,以后真成了亲,我若是做了什么你不满意的事情,你是不是会打得更凶呢,要是这样,你要是这样对我,我就得考虑考虑还能不能嫁了。”

“还敢拿不嫁威胁爷,再敢说一次这样的话,打得更重。”啪啪啪,又打了三下,比之前的重了许多,她衣裳虽是穿得厚重一些,但也撑不住他大手使力的打来打去啊!

“不说了不说了,三爷,你放了我吧,我真被你打疼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三爷今天病得不轻。

“这只是警告,再犯一次,家法侍候。”

还家法侍候,顾今笙就不爱听这个,上手习惯了,还不得时不时打她几下:“我还不是你家的人呢,欺人太甚了。”

“爷就欺人太甚了,不服气,忍着。”

不忍,这种事情能忍么。

张口,她咬住了一只摁住她手臂的手。

打了她这么多下,咬他一口让他也知道什么叫疼。

有话就不能好好说么?非要和她动手,仗着她体力不如他是么。

苏长离闷哼一声,这只会咬人的小母猫可真下得了口,一点不留情。

上次被他在肩膀上咬了一口,牙齿印还一直留着,现在她是打算又在他手上再留下一个牙齿印。

他忍着没动,顾今笙咬了一会,觉得嘴巴里有些不对劲,还是忙松了口,再看三爷的手,整齐的一排她的牙印,渗出了血。

她是不是咬得太狠了点?

三爷若不是太过分,一直打她屁股,又拿许多话威胁她,她也不会下口的。

她忙起了身,三爷没拦着她,看她的眼神淡了几分。

“三爷,你疼吗。”

“咬你一口试试不就知道了。”

“哦。”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去往自己手臂上咬,当然没舍得真的用力,她最怕疼了。

“……”苏长离瞧着她,还真不信她会舍得咬自己。

马车忽然震动了一下,晃了一下。

今笙往他怀里跌了过去,

“投怀送抱也没用。”话是这么说了,却自然的抱住了她,扳过她的脑袋狠狠的吻了上去。

他这个未过门的小妻子,竟然敢和他动手了。

明明是被气住了,却在她跌入怀中时忍不住狠狠吻住她,惩罚似的在她口中一阵扫荡,摁上她每天都在生长的胸。

揉捏。

虽然只是隔着衣裳,顾今笙也吓理一个激灵,这可是马车里,她要不想弄出什么动静出来。

她想说话,嘴被死死封住,三爷的舌现在灵巧得像蛇,一阵扫荡,她呼吸都快来不及了。

她想挣扎,扭着身来躲开他的手,但三爷的一只手固定在她的腰上,令她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很好的控制着她,使劲的揉捏。

太不要脸了,越来越不要脸了,这可是在马车里啊!

她想反抗,力气上到底是不如人的,根本就动弹不得。

全身像被点了一把火,又酥了起来。

过了一会,她便感觉到三爷有反应了,他也不似初在一起那般想要避开她,知道这样会难为情,自个也不好意思。现在反刻意与她紧贴在一块,马车的哒哒的跑着,那种震动,实在让人一言难尽。

尽管是隔了衣裳,但那种地方在一块磨擦着,酥麻的感觉让人腿都要软了下来。

“三爷,别这样。”她咕哝着,整个人坐在他怀里虽是动弹不得,嘴都被他亲得发麻了,他不听,她只好挥着拳头往他身上打。

打了一会,苏长离到底是不再亲她了,但却也没有放开她,倒是把人往怀里一紧。

胀得生疼,那种想捅破她身体的念想忍了几忍,给压了回去。

顾今笙羞耻不已,每每这个时候都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挣扎着想从他怀里逃出去。虽然三爷不是第一次这样子,她可是一点不习惯,还没成亲呢,她一点不想在成亲前被他破了身。

过了一会,苏长离的手臂松动了一些,算是打算放她离开了。

顾今笙得了空隙,忙移到离他远一点的地方坐了过去,自己整理了一下衣裳,衣裳都被她揉成什么样了,胸口都疼了。

再看三爷,他平静的坐在那儿,应该是恢复过来了,刚才气息都重了起来。

今笙知道应该是安全了,完事了,便满意嫌弃的朝他说:“三爷,我记得你以前还挺矜持的,现在你老这样子,都不会不好意思么,还是次数多了习惯了,脸皮也厚了。”

冷不丁的,没想到她会说这话,苏长离立刻挑了眉:“不得了你,现在和爷说话越来越没规矩了是吧,你信不信,惹毛了爷,立刻剥光你,就地办了。”也不用忍得这么辛苦,胀得这么难受了。

“……”今笙立刻闭嘴了,她忽然有些相信,三爷是能做出这等事情的。

和三爷斗嘴,她也是捞不到什么便宜的。

她默默的坐在一旁不说话,也不看他了。

太欺负人了。

苏长离瞧她一眼,她还委屈了。

“爷刚才说的话,你别不往心里去,重华宫不许再去。”

今笙没啃声,她刚才已经答应不去了,他还不信。

“长耳朵了没。”

今笙抬了眼皮,看他一眼:“三爷,你说话的语气,真像我爹。”前世的时候,她爹常被她气得,用这样的话说过她。

长耳朵没,长记性没,长脑子没。

这一世,她在父亲面前努力做一个乖巧懂事样样出类拔萃的女儿,父亲便再没说过了,却冷不丁从三爷嘴里冒出来了。

苏长离瞧着她,看她的眼神有点一言难尽。

女儿……

他反被气笑了。

马车哒哒的往回而返,停在了国安候府。

三爷也就是送到她府门口而已,今笙跳下马车,大步流得的往府里走。

苏长离人在马车里挑了帘子看她,她真的是没心没肺。

扭身从他面前出去后,她立刻像个没事人似的……

她的性情,看似温柔,实在刚硬且泼辣,还有些凉薄。

虽然他也不是什么有情之人,但对她,却是真心呵护了。

他默默瞧了一眼自己的手腕,血已经凝固了,但牙印还在。

他也并非铜墙铁壁,自然会有痛意。

但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牙印在日后也成为一道不可抹灭的印记。

马车哒哒的往回而返,他慢慢闭了眼。

你是在惧内么?

太子瀚先前的话忽然就闯到脑子里来了。

他倒不是惧内,他惧什么内,她一个柔弱的女子……

他只是想护着她,帮着她,看她高高兴兴的,就觉甚好,但她三番五次的在皇甫羡面前晃悠,虽然她的本意是因为顾云溪,还是让他不太舒服,刚才才会又略示警告一番,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往心里去。

她现在是越来越胆肥了,变着法的和他耍心眼,以找太子妃为名,跑去找人家。

他琢磨着,这笙儿无非也就是想看看顾云溪的笑话,她若过得不好,她便是安心了。

他却是没有想到,她不只想看她过得不好,还想她死。

他更不知道,他一直想要顾今笙回避的那个人,在不久的将来,还是和他有了正面的交锋,他想护着的人,被他霸着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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