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郡,晁天山。
轻王权与八部上将换了个位置,让他们走在最前面,到了国师府大门口。
国师府大门口前的碎石木屑打扫掉了,没有围墙和倒塌了许多建筑的国师府显得格外荒凉。
白天轻王权没有仔细关注周围,现在一看。
原本晁天山上面的绿化还是不错的,现在成了光秃秃地一片,还有国师府,和废墟没两样。
很多国师府的弟子盘腿打坐上地面休息,没有房间给他们休息。
一名弟子看到轻王权等人,站起身,躬身相迎:“国师在里头等候多时了,我为大人们领路。”
“里面空气不太好,还是在外面吧。”轻王权保有一份谨慎,不要随意进入别人的地盘。
“师傅身上有伤,不方便在外走动。”
“没事,我麻烦上将搬张床出来,让国师躺在床上和我交谈。”轻王权回话。
“外面风冷。”
轻王权散发内力,炙热的气息笼罩住方圆十丈。
“容我去禀告国师。”弟子没有理由了,一个字绝。
那名弟子进去的时候,还真有一名上将跟着那名弟子一起进去。
就是之前那名吐槽轻王权有大佬风范的上将。
“回来!你个憨憨不知道王权大人是开玩笑的吗?”一名上将喊住了对方。
“啊!开玩笑地啊!”那名上将立马转身,小跑到轻王权身后,神情有些不好意思。
过了半刻钟,全通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
“王权小兄弟可以担心吾在府内设下陷阱,看来王权小兄弟心里头还是相信了范深的话,吾行的端坐得正,范深口中所说的女子,吾的确没有见过。”全通说道。
“国师大人,在下说说我的看法。
范深蛰伏京兆,从不对外人显露武功,究其原因,是为了自身安全。
范赫连是异姓亲王,当代人杰,如果其儿子还是位人杰,无疑会继续壮大范家。
范深知道自己不能表现得杰出,否则范家有麻烦,他自己有麻烦。
但他这次露出了真面目,国师觉得陛下会相信范深为了一件小事展露自己会武功吗?
当下内有先天教之优,外有南蛮之患,范赫连是绝对少不了的主力。
范深不会有事,反倒是国师你?如果真让陛下在国师和范深当中选一个活下来。
国师?你觉得陛下会选谁?
言尽于此,如果国师依旧要坚持?王权就不打扰了。”轻王权说了这么长一段?就是希望国师明白,范深和国师之间只能留一个?留谁已经很明显了。
其实轻王权可以卜算出结果,但他不想在这事上花费代价卜算?又不是自己的事?也不是自己所在乎之人的事。
国师如果没有后手,没有什么更惊人的身份,他的命是保不住。
就在轻王权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国师喊住了轻王权:
“王权小兄弟等等?别那么急着走?你的问题吾还没有回答你。
在吾和范深之间,陛下选谁,自然是范深。
吾对于陛下的作用远不如范亲王。”
在国师说话的时候,弯月逐渐圆了起来。
月亮之上,有九条毛茸茸的尾巴?尾巴渐渐盘住了月亮。
国师提出了一个问题:“王权小兄弟知道吾为什么不肯将修炼的法门传给范深?”
轻王权等待国师继续说话,国师深吸了一口气。
“因为.......我也是被逼无奈?我根本不是灵者,这一身本事是有人以我为灵柱使出来的?那么问题来了,王权小兄弟猜猜操控我的人是谁?”国师笑着?脸上闪过一张白面狐脸。
轻王权瞳孔一缩?身型晃动?与此同时,整个晁天山被桃红色光芒笼罩。
整座晁天山变成桃花花瓣消失了,旋即花瓣汇聚,晁天山再次出现。
京兆郡,醉梦乡。
鲍若忆躺在树藤编织的躺椅上,食指和大拇指夹着一壶酒,时不时饮一口。
在找到合适的人选后,鲍若艺先和了能说了缘由。
京兆郡百姓染上莫名的疾病,普通百姓对此类疾病没有抵抗力,但武人有,前提是武人患上此病。
武人患上此病后,等武人康复,取那武人的血液,配合她独门秘技,就能量产治病良药。
鲍若艺表明了能就是那最佳人选,因为其气血旺盛,加之血液可以任何血液相融,没有排斥反应。
而且也说了使其患病的过程会比较痛苦,毕竟气血强大的武人不易患病,所以鲍若忆从患者体内抽出血液,将血液里致病源提炼出来,抽了上百人的血,提炼出了笔头大小的致病源。
现在了能已经将笔头大小的致病源服下去,配合压制武人气血的灵术,今天过后,了能应该就会患病,最多七日就会痊愈。
说起自己和了能的认识过程,她当初听说七曜寺有一位曜子,长相俊美妖冶,说话声音好听,故而有一次在其讲佛经的时候,去听了一次。
那时的她看到高台上一脸圣洁了能,配上其一看就是渣男的脸,她就起了逗弄了能的心思,她想看看了能是如他气质一样圣洁,还是和脸一样花心。
于是在了能讲完佛经,鲍若忆跟着了能到了寺庙。
名义上探讨佛经,实际上是逗了能。
逗了一番后,她发现了能傻的可爱,对男女之事完全不懂,对男女之事不懂,但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于是鲍若忆的乐趣就来了,一来二去,每次了能来京兆郡讲佛经,她都要逗弄了能一次。
而且有时候去七曜寺逗弄了能,其中弄出了很多囧事。
比如了能在房间里敲木鱼诵经,她出现在了能的房间里,而恰好此时了能的师傅来查房。
吓得了能用被子包住她,一边应付师傅查房一边担心她被师傅发现,弄得了能很是狼狈。
还有买了很多女性衣服和肚兜,趁着了能上早课,将其经书换成肚兜,之后名场面就来了。
别的和尚拿经书诵经,了能拿出了肚兜,鲍若忆至今无法忘记了能当时的表情。
先是一脸懵逼这玩意干啥子用的,然后还是其师傅反应过来,一把夺了过去,然后用犍稚(敲木鱼的棒子)打在他头上。
当天夜晚,了能师傅旁敲侧击,问问了能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但是了能完全不懂,其师傅又问得太隐晦,导致猪同鸭讲,根本聊不到一起去。
等到了能师傅走了,了能依旧在想,今天他师傅到底想表达什么,为什么每个字他都能明白,连在一起成句子后就听不懂了?
还有一件事,了能师傅发放一套炼体拳册本,这套炼体拳没什么大威能,只不过动作整齐划一,观赏性十足,有助于七曜寺传颂佛经。
她记得这是为了能大师总结出来的,单纯地讲佛经,似乎只有了能讲的时候,才有人听,虽然基本上都是女人,但好歹是有人听。
但他们这些糟老头子,讲的口干舌燥也没什么人听。
于是了能师傅另辟蹊径,每次讲佛经都会带着弟子下山。
了能师傅讲佛经,一众弟子在他后面打拳,吸引百姓的注意力。
还真别说,这方法好使。
所以了能师傅时不时总结一套拳法,让弟子学习。
在发放炼体拳的时候,鲍若忆把了能那本换成了床上功夫精选。
了能没有任何怀疑,开始练了,之后在演练的时候别人在嘿哈嘿打拳,了能在老汉推车、****、水帘探洞等。
“哈哈哈!”鲍若忆想起一众僧人在打炼体拳的时候,了能一本正经打出床上功夫时,了能师傅等一众长老风中凌乱的表情,她大笑了起来。
这时,鲍若忆突然察觉到剧烈的灵力波动,立马坐直身,双眸变成莹绿色。
在她的视野里,她能看到远处有施展木系灵术的痕迹,但速度很快,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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