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一线天,内门峰。
轻王权坐在木床上盘腿打坐,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
话语一落,木门打开,双胞胎女弟子进门。
轻王权在双胞胎姐妹还没敲门的时候,就感知到了对方。
双胞胎姐妹服侍轻王权起床洗漱用餐,伺候好了轻王权后,她们说今日内门峰也要进行门派比武。
大商王朝进行门派拼比,一个郡城只能出线一个。
万象郡内有三个比较出名的门派——龙象门、玄阳门、一线天。
换句话说,这三个门派里要出线一个门派去参加门派拼比,所以这三个门派要进行一次拼比。
所以诸温书要挑选门派里武力出众的弟子。
因为门派拼比的原因,诸温书将外门大比也提前了几日,想着正好一起办了。
没想到这双胞胎要比武之前还来侍候他,轻王权也就指点了这双胞胎一下。
指点完后,双胞胎十分感谢抱了轻王权一下后便离开了。
双胞胎离开后,轻王权便出发去外门峰。
外门大比提亲,虽然是临时提议,但也只是提前了几日,不影响外门弟子的发挥。
毕竟他们武力在这几日也不可能突飞猛进,除非他们跌落悬崖,捡到前辈传承。
亦或是吃下奇怪丹药,一颗金丹吞入肚,我命由我不由天。
再或者还是摔下悬崖,遇到高人前辈,前辈传功力于他。
正好通天山险峻,只要走到山边缘,放眼望去都是悬崖。
外门大比没有很隆重,毕竟只是选出一个内门弟子,排场大有何用。
所以只是选了一片比较空旷的场地,所有外门弟子两两进行淘汰赛。
轻王权倚在一棵树旁,看着眼前的空旷场地。
轻英杰正在和一个男弟子交手,五招解决了对方。
外门大比的负责人是一个长老,胡须花白,头发稀疏,尽管穿着讲究,显得仙风道骨,但因为头发实在太稀疏,显得逼格降了很多。
这名稀疏长老眼睛一直在空旷场地来回巡视,生怕有些收不住手的弟子杀了与他对战的弟子。
往年外门大比,外门弟子杀了与他对战的弟子,这种事时有发生,不过大部分最多是打伤。
因为弟子也不傻,可能被杀的时候求饶认输说的特别快,姿势不挑,无论是平沙落雁屁股着陆、还是狗吃屎的姿势,说求饶十分顺畅。。
就像现在大比中,有个弟子被挑飞了剑,一掌击飞倒地,认输这两字吼的特别中气十足,生怕被对方不小心杀了。
比赛还是很快,轻英杰一路上过五关斩六将,击败了四名弟子。
不过轻英杰受了点伤,胳膊被一名弟子划了一剑。
现在轻英杰正在和第五名弟子比武,与他对战的弟子有几分本事,不过轻王权来看,轻英杰还是可以赢。
但是,意外突发,轻英杰面对对手直刺的一剑本可后撤闪躲,但他却发愣似的站在原地。
对手弟子也吓到了,他只是想虚晃一招,为下一招做铺垫,没想过这一剑奏效。
眼看这一剑要刺透轻英杰的心脏,对手弟子赶紧变招,长剑朝下,这样最多刺透轻英杰的腹部。
铛的一声金戈相交声。
对手弟子看到一红衣男子用食指抵住了他的长剑。
轻英杰倒地,面色痛苦,面流冷汗。
轻王权立马盘腿坐地,扶起轻英杰,运输内力到轻英杰身体里。
不消片刻,轻英杰头一侧,吐出一口黑血。
轻王权看到轻英杰吐出的黑血。
正常人哪怕是淤堵的血液也只会是暗红色,像这种黑色,就是中毒的表现。
轻王权这边的动静很大,稀疏长老连忙赶来,出口询问轻王权身份:
“你是何人?为何出现在外门峰?”
“大商地武者,轻英杰的哥哥,这位长老,你们外门大比,可以用毒的吗?”轻王权拿出地武者令牌,将令牌对着稀疏长老。
毒?
稀疏长老看到地上的黑血。
“谁!谁和轻英杰比试过!给老夫滚出来!”稀疏长老大吼。
很快有四名弟子走出来,他们脸上或多或少都带着害怕的神色。
“老先生,晚辈越俎代庖说一句,先检查此人的佩剑,我弟五场比试,除开这一场,只受过一次伤,被此人刺了一剑。
所先检查此人佩剑。”
轻王权一直在远处看轻英杰比试,临到轻英杰要出事的时候,才冲上来。
四场比试,轻英杰只受过一次伤。
轻王权指向一名佩剑弟子。
佩剑弟子国字脸,很憨厚,被指后他慌忙递剑给稀疏长老,嘴里紧张说道:“不是我!我没有!”
“大人,此剑交给大人,老夫去取验毒的工具。”
地武者身份尊崇。
比如他觉得一线天有问题,告诉万象郡郡守,万象郡郡守便会派兵前来一线天镇压。
所以除开十大门派有底气面对地武者,他们这种门派见到地武者就像是老鼠遇到猫。
现在地武者的弟弟受伤了,还是因为一线天外门弟子下手。
这件事处理不好,一线天就要大祸临头。
稀疏长老去取验毒工具,同时飞鸽一封书信给内门峰的诸温书。
大概一刻钟的功夫,稀疏长老去而复返。
手里拿着研钵和白色药丸。
研磨药丸,混入清水,制成药水,随后将长剑置入药水里。
十息的功夫,药水变绿。
“大人,此毒是剧毒,致死。”
如果药水变成黑色,那可是见血封喉的剧毒。
稀疏长老脸色有些难看,竟然有人想要杀地武者的弟弟。
“致死。”轻王权看向国字脸男弟子。
“不是我!不是我!我根本没有在剑上凃毒,也没这个必要,我不认识这位师兄,我真的没有理由杀这位师兄!”
国字脸男弟子立马跪在地上,额头都是冷汗,嘴唇发白,身体发冷,显然被吓坏了。
“真的!大人!长老!你们要相信我!我没理由啊!”
“老先生,晚辈提议将此人暂时收押,同时我也希望老先生差人调查此事,毕竟晚辈的弟弟被人暗算。
晚辈心里不怎么舒服。”轻王权言谈有礼,一口一个老先生,语气也温和,但面无表情,目露寒光。
稀疏长老不得不承认,眼前年轻人给他的压力很大,就像是一只巨虎俯瞰着他,而他只是一只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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