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山上望月楼。
望月山是京兆郡内最高的山峰。
在夜里山峰中,有一种月亮近在咫尺的感觉,故而叫望月山。
望月楼是京兆郡庒浩矸之女庄玉燕出资建造,庄玉燕是大股东。
“米大人,许久不见。”
米太傅走在前面,刚到望月楼大门口,一个掌柜打扮的中年男人迎面走来。
中年男人面带笑容,问好之后,便问东问西,一副闲聊的模样。
轻王权则是打量起望月楼,望月楼有九层,算高的建筑。
房屋构造自然是美轮美奂,楼内布置也是豪华美观。
在楼外,还能听到歌声,想必楼内有人在起舞唱歌。
“正好庄老板今日也在。”
“那小丫头也在?叫她来。”说着,米太傅看了正在打量望月楼的轻王权。
初次接触轻王权,米太傅觉得轻王权话不多,人踏实,功力在当代年轻人里虽然算不上翘楚,但也是青年才俊。
庄老头虽然古板,但他的女儿水灵又机灵,十分讨米太傅喜欢。
米太傅不知道多想让自己家的孩子娶到庄玉燕。
可是米正业一门心思读书,人都读古板了,应幸情况复杂,也很难办,但轻王权不一样了。
长得和他一样帅。
掌柜为米太傅引路,轻王权等人跟在身后。
进了望月楼,美食香味扑鼻而来,让人味蕾不自觉的分泌口水。
望月楼里的客人并不多,一楼大厅并不是供人吃饭的地方,而是厨师们做菜的地方。
经掌柜介绍,望月楼客人虽然不多,但食材、服务价格高,他们望月楼会用最好的服务对待客人。
这么一会儿工夫,一个穿着长裙,胸前一对大杀器的女人走下来。
女人面带薄纱,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不过对方时常眯眼笑。
“米伯伯。”女人甜甜的叫了句米太傅。
“庄丫头真是越来越好看了,嘴巴也甜,不像你家那老头一样古板。”米太傅捋了捋胡子。
“我家父上大人倒是经常夸米伯伯,说米伯伯是朝中栋梁....”
庄玉燕一顿话下来把米太傅哄的哈哈大笑,虽然米太傅知道那老头不损他就算好了,又怎么会夸他呢。
但又不妨碍他听。
“玉燕啊,这是我孙儿王权,你看...”米太傅拿出一袋钱,递给庄玉燕。
“米伯伯,以我和米伯伯的关系,不需要收钱的。”
“不不不,事是这么个事,但钱还是要给的,不能坏了庄丫头的规矩。”米太傅笑道。
这会是轻王权脑门上有很多问号。
“既然米伯伯这么说,玉燕不收也不好,就谢谢米伯伯照顾玉燕的生意了。”庄玉燕收了银子,笑着说道。
之后庄玉燕亲自招待米太傅,比如上特色菜,点什么服务,还有这个时段什么房间最好等。
庄玉燕布置的一应俱全,等到掌柜带着米太傅等人上楼的时候,庄玉燕叫住了轻王权。
“有事?”轻王权看向庄玉燕。
说真的,庄玉燕的身材有些违规了。
“刚才米伯伯不是给了我银子吗?”庄玉燕指了指腰上的钱袋,随后声音略带诱惑的说:“你知道这些银子是做什么的吗?”
“不知道。”
“和我来一个地方。”庄玉燕声音依旧是那么魅惑。
庄玉燕走在前面,听着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嗯?越来越远?
庄玉燕转头,看见轻王权正朝着米太傅走去。
庄玉燕立马提起裙子,小跑追向轻王权。
可是轻王权反而加快速度,先一步赶上米太傅。
“祖父,这女人要带我去一个地方,和祖父的那袋银子有关,请问是什么事?”轻王权对于漂亮女人的防备心都挺强的,除非是那种防备了都没用的女人,比如玲珑,实力相差太大了。
“额......”米太傅尴尬的看了小跑上来的庄玉燕。
“米伯伯,不好意思。”庄玉燕跑上来,先是鞠躬道歉,然后一把抓住轻王权,跑下阶梯。
有一说一,这女人有功夫在身。
轻王权被抓走了后,米太傅笑了笑,“让他们年轻人去谈一谈。”
庄玉燕一把拉住轻王权后,一路跑到望月楼最高一层,第九层。
然后打开房门,把轻王权丢了进去。
轻王权翻转身体,稳稳的落在地上。
庄玉燕把门关好,深呼吸一口,调整情绪,笑脸挂上。
“我给你说明一下,我呢,叫庄玉燕,是京兆郡庄宰相的独生女。
因为我是独生,且家境颇厚,所以不少王亲贵族让他们的孩子和我相处,我呢一开始是不胜其烦,但我后面想通了,与其拒绝他们,让他们一个个的烦我,倒不如我化被动为主动。
一个孩子相亲费一千两,如果我看对方不顺眼,就加钱。
现在懂了没有。”庄玉燕笑着说道。
其实她是不想说的,这样她就少了很多乐趣,她就喜欢看着那些男人馋着她的身子,却又不得不拼尽全力掩饰,反而要装君子的同她交谈。
“明白了。”轻王权伸出手。
“什么意思?”
“银子?其实我并不怎么想相亲,我像是会缺女人的男人吗?”轻王权勾了勾手指,示意庄玉燕尽快把银子给自己。
庄玉燕笑着眯起眼,把腰带上的钱袋解下来,放在轻王权的手心。
轻王权接过钱袋,准备离开,却被庄玉燕叫住了。
“银子我还给你了,既然你不想了解我,但我想了解你。”庄玉燕笑着说道。
“放心,我没别的意思,除开你是米伯伯孙儿这层身份,我还是京兆郡的万事通,我开了一家万机楼,除了一些隐蔽的事,很多事情都能在万机楼咨询到。
比如有个女人想要找到如意郎君,就可以去万机楼获取整个大商王朝的青年才俊的信息。
当然,我获取这些信息,是会付给你钱的,如果你觉得有什么问题冒犯到你,你可以不用回答。”庄玉燕笑道。
“还有这种好事,你问吧。”轻王权寻了把木椅,坐在椅子上。
庄玉燕在房间里翻出笔墨纸砚,把纸铺好,把墨蘸好。
“第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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