涯咬着牙,疼得浑身颤抖,那带着撕伤的地方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对待。
难受的摇了摇头,他有些晕眩,那不断冲刷着他脸部的鲜血让他无法呼吸。
似乎疼得受不了,他强韧的腰肢痛苦的弯着,绷紧的腹肌微微颤抖,却依旧缓解不了那被手指侵入的疼痛跟羞耻。
白发男人没有表情,也无视涯的痛苦,依旧掰开他的大腿,四根手指在他体内翻搅着,不时引导着一些混合着鲜血的乳白液体流出……
那刻意残忍的动作让涯疼得脸色一阵煞白,渐渐便连双腿都开始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最后只能勉强抓住对方宽阔的肩膀才免于跪软在池子中的尴尬……
白发男人其实有很多方法可以洗干净涯体内的液体,只是刻意选了一个最让对方难堪方式。
清洗得差不多,男人冷漠的抬眼看向被鲜血侵蚀的苍白面孔,一道几乎斜跨半张脸的狰狞伤痕让他眯起了眼。
白发男人闭起了眼,形状完美的唇轻轻吐出几句常人无法读出的咒文。
十几个音节,却仿佛数重的咒文叠加在一起,追寻着某种恒古就传下的玄奥,繁复而悠长。一瞬间,那些温热的鲜血突然停滞。随后,像突然被唤醒了一般,妖娆地横空舞动起来。
被囚禁在男人怀中的涯能敏锐感到这血池中的液体,似乎获得了某种程度上的生命。
甚至,还能感觉到一阵阵隐晦的脉动。
涯一瞬间有些发毛,他不想呆在这里,很不自在。
但他无法解释这种莫名其妙的焦躁。
至上而下的血瀑不知何时已经停了。甚至,无数红宝石般通透的液体竟静悄悄地漂浮在空中,被月光折射出妖异的光芒。
而后,血珠渐渐凝聚,如失重的水,缓缓朝涯脸上伤痕轻柔抚去。
白发男人却骤然抓住了涯的双手,似乎涯正要面对什么不得不剧烈挣扎的事情。
“———啊啊啊!!!!!”毫无预兆的尖锐的疼痛让涯凄喊出声,被压制的身体差点就剧烈的挣脱出来。
而他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仅仅十个呼吸,就完好如初。
可涯脸上的那道疤却不是普通的疤痕,而是心痕,一种被被最深爱的人伤害后,所留下的无法痊愈的伤痕。
一种即便用上好的药膏去抹杀,依旧会再度裂开的伤痕。
过了片刻,那道心痕所在的位置,果然又强行撕开了一道同样的伤口。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给涯,鲜血所凝聚成的手就再度抚摸上他的脸部……
“……”但涯却咬着牙拒绝再发出任何声音,紧绷着身体沉默的忍。只是毫无血色的面孔以及控制不住颤抖的身体还是泄露了他的痛苦。
愈合,撕裂,如此反复……
直至他的身体也终于开始麻木,无法重新撕裂,回复了那张完好如初的脸。
但还没完,那抹温柔而残忍的鲜血,顺着涯脸上的轮廓滑落到他的唇瓣,如情人的爱抚般抚摸着他被咬破的唇瓣。
尖锐的疼再次传来
涯依旧沉默的忍,连眼都没抬,只是呼吸压抑而沉重。
白发男人让血液抹杀涯身上的所有印记。
他不在乎涯变成什么样,哪怕是破相他都不会介意。可他不能忍受涯身上留有其他男人的印记。
随着鲜血不断地在涯身上游走,那白皙上的咬痕,瘀伤,甚至是一些陈旧的疤痕,都渐渐的消失……
而每一个瑕疵的消失,都带着尖锐的疼痛,不断消耗着涯的体能。
到了后来,涯已经疼得连站着都做不到,只能虚软被白发男人抓在怀中,冷汗湿了一身。
疼痛几乎夺走了他大部分的意识,他迷茫的看着荒无昼,找不到焦距的双眼有种虚弱的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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