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义怎么会给她抢到,神形稍微一闪轻松躲过。
女秘书见状,疯狗一般又再次扑过来。
啪!这次秦义直接干脆利落的一巴掌招呼了上去,女秘书像个大母鸡在空中四肢乱挥了几下,扑闪着,随后重重的栽倒在地上。
她整个人更是直接从病房内被扇飞到了门外。
“针就是医生的命,还敢来第二次?”
“我看是你要詹姆士先生的命!”
偌大的病房,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没想到秦义是真的敢出手。
但是解气啊,真的解气!这女人从进医院开始就胡搅蛮缠,仗着洋老外,肆意辱骂他们,都是华夏人却根本瞧不起他们。
看着半边脸肿成猪头的女秘书,吴院长只觉得胸口堵着的晦气全部一扫而空,但同时也不免担忧起来,这女疯婆的身份可有点棘手。
程雨桐从震惊中缓过来,来到秦义身边,几乎是贴在他耳边,焦急的说道:“秦先生,她认识市高层领导,一定会报复的,你……你趁现在快走吧!”
秦义看去,此时的程雨桐秀美微蹙,一张俏脸因为急切更让人心生怜爱,特别是那声音,柔美悦耳宛如天籁,有种让人蚀骨的感觉。
“走什么,病人还没治好呢。”
秦义说着又在老外詹姆士的伏兔、血海、承山三个穴位上如龙游蛇般的扎上了三针。
只是,这老外除了嗷嗷的叫了两声,双腿并没有任何动静。
吴院长的冷汗禁不住流了下来,现在人也打了,针也扎了,要是不见效,事情可就真不好办了。
一时间,他开始怀疑,这针灸不会对洋人不管用吧?
女秘书被一巴掌打的头晕目眩,好半天才缓过来,有巴结的医生想过来扶一把,被她猛的推开,一双眼睛阴毒的扫视着病房里的每一个人,最后死死的盯着秦义。
“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市一把手,你下半辈子都会呆在监狱里!还有你们,谁都跑不掉!”
女秘书疯狂的咆哮着,随后拿出了手机,谁知号码刚拨出去,对方的手机铃声就在走廊里响起。
同时一个沉稳的中年男人声音传来:“这不是詹姆士先生的顾秘书吗?
詹姆士先生情况怎么样了?”
走过来的正是滨海市的一把手,谷元清。
身后是随行的几个人。
“谷书记,您来的正好,詹姆士先生快被一个庸医害死了!”
“我要救人,他们还动手打我!”
女秘书见到谷元清,立刻像只猴子蹦跶起来,咬牙切齿添油加醋的诉说起来。
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好像医院里的医生都欺负她一样。
“谷书记,要是詹姆士有个三长两短,那可就上升到米国和华夏的国际关系层面了,您可一定要严惩凶手啊!”
女秘书最后假模假样的抹了下眼水,语气里还隐隐带着“威胁”的意味。
谷元清坐镇滨海十几年,刚正不阿,很受百姓和同事爱戴。
而且这么多年什么人和鬼没见过,一眼就看穿了女秘书的惺惺作态。
他皱了皱眉说道:“是不是医生打人,为什么打人一定会调查清楚。
当务之急是詹姆士先生的病情。”
说完,迈步径直走了进去。
女秘书愣了愣,见众人没搭理她,也只好跟着走了进去。
谷元清走进去,看到詹姆士先生的双腿已经插了不少细如发丝的银针,旁边的秦义正凝神观察。
见到滨海一把手大驾光临,吴院长忙上前,谷元清却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片刻之后,秦义吐了一口气,已然施针完毕。
“好了,吴院长,不出意外,这外国佬待会就能动了。”
秦义起身对吴院长说道,他平时也不看电视,自然不认识滨海市的头头脑脑,只猜测是什么领导来慰问。
“秦老弟,这位是滨海的书记……”吴院长刚要介绍,谷元清却摆摆手打断他。
他再次看了看詹姆士,问秦义:“这位年轻人不是医院的医生吧?”
“不是,不过,治病救人不分医院内外。”
秦义不假思索道。
谷元清点点头似乎表示赞许,接着问:“你是用针灸给詹姆士先生治病?
可以告诉我用的什么针法吗?”
“太乙神针!”
秦义没想到会有领导对这个感兴趣。
谷元清脸上表情微微一错愕,如果不是十几年官场沉浮,锻炼出来的稳重,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喊出声来。
没想到在这个医院,这间病房里,会有人会太乙神针!这么说,他老父亲的腿病有救了?
谷元清脸色很快恢复如常:“秦医生,那你看詹姆士先生多久能好,会有什么后遗症吗?”
很多人已经敏锐的注意到,谷元清对秦义的称呼已经从进门的年轻人变成了现在的“秦医生”。
秦义正要开口,女秘书刺耳的声音再次不合时宜的传来:“谷书记,你别上当!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医生,就是个打人的土匪,流氓!我的脸就是这个华夏畜生打的!”
说着,女秘书指了指自己猪头一样的半边脸。
她语气里充满了傲慢,但如果真的被打了,也不能坐视不管。
谷元清威严的看向秦义:“她的脸,是刚才你出手打的吗?”
“对,没错,是我。”
秦义毫不犹豫的点头。
闻听此言,女秘书立刻拉着谷元清的衣袖:“这可是他亲口说的,抓他啊!领导你可不能袒护他!”
堂堂滨海一把手当着这么多医生被一个女人拉拉扯扯,还“警告”不能袒护。
谷元清几个随从立刻上前将她分开。
秦义摇了摇头,这女疯婆,是和老外在一起混糊涂了吗?
“我为什么打你?
你心里没点比数吗?”
“我不就抢你的针了吗?
怎么了?”
“明知是为了救人,明知病人需要抢救,明知不及时抢救可能导致他人死亡,你却阻止救人,按照华夏法律,你涉嫌故意杀人罪知道吗?”
秦义大声呵斥。
女秘书被他声若洪钟的气势吓了一跳,怔了怔,随后叫道:“我还有三天就是米国人了,少拿华夏的法律吓我!”
“你一天是华夏的人,华夏的法律就可以约束制裁你!”
谷元清在一旁忽然说道。
他的脸色已经阴沉的如秋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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