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忘忧的鄙视,反而让纨绔们笑得更大声了。
程处默大笑道:“子忧,你还真是给大唐勋贵丢脸,尚未成婚便如此惧内,非大丈夫所为!”
房遗爱也跟着调笑道:“没错,便是如此。苏娘子即便厉害,却也不能让子忧你如此惧她吧?”
李忘忧的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去了。
旁人说这话也就罢了,房遗爱你也好意思说得出口?
呸,不要脸!
世人皆知,吃醋一词,便是你家老房弄出来的,而房遗爱这绿帽王,更是就不用说了。高阳公主与辩机私通,他还帮着放风,实在是男人之耻。
他斜暼一样房遗爱,这货再过几年,怕是那头上的青青草原,就可以开始放牧成群的牛羊了。
只不过这些都是尚未发生的事情,李忘忧自然不好拿这事去打击房遗爱,只能当做没听见他的话。
反正在李忘忧看来,美女上司能够容忍阿芙洛的存在,他就已经烧高香了,更何况还有佩兰那个萝莉,美女上司似乎也有默许的意思。
虽然如今都还没能吃到口,但他一后世小白领屌丝,还能要求什么?
在他看来,这已经属于不可能的奇迹了,自己占大便宜了,如何还敢奢求更多。
虽然此事在程处默他们这群纨绔看来,实在是丢脸。大唐可是实实在在的男权社会,如李忘忧这般“惧内”,简直就是笑话。
这群纨绔,虽然尚未成亲,但哪个府里不是好几名姬妾服侍着,各个都是花丛老手。李忘忧与他们比较起来,简直纯洁的如同小白花一般。
但程处默这个混蛋嘲笑自己,那实在不能忍啊!
这货吃自己的喝自己的,还不交住院费,现在还敢出言讽刺自己,实在是可恼可恨。
“处默哥,你莫要笑话我,你这次装逼不成,反被x的事情,如今长安城可都传遍了。卢国公府的小公爷,啧啧,这次可是丢尽了脸面,你也好意思说我?”
意外受伤这件事,如今可是程处默的“逆鳞”,轻易触碰不得。
李忘忧这般调侃,程处默自然顿时便恼了,牌也不打了,直接将手的扑克一丢,怪叫一声,便扑上来将李忘忧给压倒在病床上,好一阵蹂躏。
程处默当然也不是真的生气,纯粹就是被李忘忧揭了短,借此发泄心的憋屈。
房遗爱等人,不仅不帮李忘忧解围,还在一旁嘻嘻哈哈的看热闹,怂恿程处默收拾这小子。
李忘忧顿时便后悔了,不该去撩拨程处默这个牲口。
他这小身板,哪里是程处默这牲口的对手?想要跑都跑不掉,只能开口求饶,却依旧被程处默好一阵蹂躏,衣服头发都被弄得不像样了,才放开了他。
看看自己散落成鸡窝般的头发,李忘忧欲哭无泪,只能叫来一名小护士,帮自己梳头。
他最烦的便是每天梳头这事,好在有佩兰与阿芙洛照顾他,否则还真不知道自己这长发应该如何打理。
一个大男人,留一头长发,实在是太蛋疼了。
更何况大唐可没有飘柔海飞丝,更没什么护发素,头发长了不仅难以清洗,更难打理。
穿越到大唐一年多了,李忘忧还是不会梳理自己的头发,实在是有些蛋疼。若不是怕实在太标新立异,他真有心把这头发给剪了,落个轻松自在。
小护士一脸羞涩的帮李忘忧打理着头发,还不时偷眼瞧向李忘忧的面庞,脸上浮现红晕,一副娇羞可人,任君采撷的模样。
纨绔们见那小娘子这般模样,笑得愈发猥琐,不断朝李忘忧挤眉弄眼,那意思自然是告诉他,这小娘子动了春心。
李忘忧压根不理这些混蛋,眼观鼻鼻观心,坐着一动不动,让那小护士给自己重新梳理好了头发,便立刻打发她离去了。
见李忘忧这般不解风情,纨绔们笑得愈发灿烂,满脸促狭之色。
李忘忧懒得理他们,扭头对程处默说道:“处默哥,话说回来,那个渊盖苏的本事不差啊,居然能够挑飞你射出的箭。”
程处默听他提起此事,便是一肚子的气,冷哼一声:“哼,不过是那高句丽小子一时侥幸,走了狗屎运罢了。老子当时只想吓唬一下东瀛人,根本就没用力拉弓,否则他如何可能挑飞老子的羽箭。等老子伤好了,再去找那高句丽人的晦气!”
“嘿嘿,处默哥,你想报仇,恐怕不易。那渊盖苏可是高句丽使团的副使,而且陛下也发了话,此事怪不得他。别说你了,就是程叔叔都拿那渊盖苏没辙,你又能怎么办?”李忘忧摊手说道。
程处默眼睛一瞪:“老子不管,总之这口气非出不可!子忧,你总不能坐视不管哥哥吧?这次哥哥的跟头栽大了,若是不报复回来,哥哥今后还如何在长安城内厮混?”
纨绔们也跟着闹腾起来:“对,子忧,这事可不能这样算了。哥哥们可就靠你了,无论如何,你得想出办法,给处默兄出了这口恶气。”
李忘忧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好。
好端端的,他没事提渊盖苏作甚,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惹麻烦嘛。
这几天,他苦思冥想了许久,却也根本想不出,如何能将渊盖苏给名正言顺的弄死。
要杀渊盖苏容易,但要不引起高句丽的反弹,却是极难。
李忘忧只能随口敷衍着转移话题:“此事容小弟再想想,总之不会让处默哥白白受伤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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