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众大佬如此兴致勃勃,李忘忧自然只能耸耸肩膀,继续出题。
“叔叔,诸公,第五题,问,铁与铜放在屋外,露天会生锈,那么黄金呢?”
众人此时已经变得十分小心谨慎了,卢宽问道:“这黄金是否也会生锈?”
“应当不会吧?何曾听说过黄金生锈?”
李二却笑道:“此事朕倒是知道,宫有金制物件,时常需要工匠抛光。朕曾好奇询问过,得知黄金一样也是会生锈的,故而需要时常抛光。”
虞世南抚掌叫好:“确实如此,老夫倒也知道,黄金也会生锈。”
李纲正准备开口回答,却又低头思索半响,总觉得李忘忧出题,不会那么简单。
但左思右想,却也没个头绪,只能回答道:“子忧,这黄金也会生锈。”
“此题必然不会错。”
李忘忧却又是摇头:“非也,非也。”
“这哪里有错,你且说来听听,难道黄金不会生锈?”
李忘忧笑得十分鸡贼:“叔叔,诸公,我可没问你们黄金会不会生锈啊。正确的答案是,铁和铜放在屋外会生锈,而黄金……会被偷。”
“啊!”
“什么……子忧你不是问生锈与否吗?”
“哎,又上了子忧的当了,这前面什么铁会生锈,分明就是障眼法,故意误导我等,去思考黄金是否会生锈。哈哈,可不是吗?黄金放在屋外,会被偷啊。”
众人好一阵懊恼,又上了李子忧的当了,可恼可气!
每次听到答案,都觉得甚是简单,可自己等人就是没有想到,这感觉实在憋屈。众人觉得这些题目,都甚是简单,但到下一题,却依旧答不对。
“子忧,继续继续,老夫今日就不信答不对!”
此时李二与李纲、虞世南等人,已经不在乎输赢了,重要的是,必须答对一题,挽回一下自己等人的颜面。
否则十道题,一道也打不出来,实在是太有损众人的脸面。
“第题,问,什么东西掉进水里不会湿?”
“第七题,问,有一个东西,诸公可以用左手拿,却不能用右手拿,这东西是什么。”
“第八题,问,何物用剪子去剪,却越剪越大?”
“第题,问……”
“第十题……”
整整十道灯谜,在场的众人,居然一道也没有回答出来。李纲与李二等人面面相觑,大唐的皇帝陛下,加上几位大唐最顶尖的大儒,实在是被李忘忧这些稀奇古怪的题目,给打击得太惨了。
孔颖达憋得面色潮红,忽然起身在雅室之的几案旁,提笔将方才李忘忧出的那十道题目,以及答案写了出来,接着唤来了酒楼的掌柜。
“去,将外面那些灯谜全部给撤了,换成这十道问题,答对问题的,再请进来。”
掌柜不明所以,低头看了一遍纸上的灯谜与答案后,不禁脸色的表情也变得十分精彩起来。
“诺。”掌柜的也不敢多问,按照孔颖达的吩咐去吩咐店里的博士们了。
李纲、虞世南、卢宽却是指着孔颖达大笑道:“哈哈,冲远,你这是今日不再打算招待客人了吗?原本那些灯谜,还有人能答得出来,子忧这十道题目,老夫还真不信有人能答对。”
“哼,那关老夫什么事,这题目又不是老夫出的。”孔颖达郁闷的仰头灌下一杯酒水,今日实在是被那十道该死的题目,给打击得太憋屈了。
既然自己不爽,那就让那些夜游的儒生士子也难受憋屈一下。想要今夜进酒楼免费享用美酒,那就猜出那该死的题目再说吧。
不得不说,孔颖达因为自己不爽,丢出的那十道题目,很是折磨了一番长安城内的读书人。
上元节三日时间,孔家的这家酒楼,自从挂出这十道题后,就几乎没有再接待过一名客人。
越是没人能答对这十道题目,越是激起了长安城无数读书人的好胜之心。整个上元节期间,孔家的酒楼前,聚集了众多慕名而来的读书人,想要猜出问题答案。
一时间,能否答出这酒楼的灯谜,得到免费享用美酒的资格,倒成了长安城内儒生士子们暗较劲的比试。
旁人都答不出来,自己若是能答对,那自然是极露脸的事情。
但就连李纲、虞世南、孔颖达这些大儒,都对这后世的脑筋急转弯束手无策,又何况这些儒生们呢?
再尝试过各种答案,却都被酒楼宣判为错误后,这些儒生士子们不干了,围堵在酒楼门口讨要说法。
在他们看来,这分明就是酒楼在故意刁难他们。
对此,酒楼掌柜再请示过孔颖达后,出面安抚众人,言明上元节后,将贴出这十道灯谜的谜底,若是届时众人再有不满,他们酒楼一定负责到底。
见酒楼掌柜如此笃定,才暂时压下了那些儒生士子们的心怒火。
大唐贞观三年的上元节,这十道题目,简直成为了长安城读书人的梦魇。
甚至连朝堂百官,都对孔家酒楼这十道灯谜感兴趣了。不过百官好脸面,生怕答错了面子上过不去,只是偷偷遣自家仆役,拿着自己想出的答案去酒楼,却也都铩羽而归。
直到上元节后,待这十道题目一公布,所有人都傻眼了……特喵的答案居然是这样的?如此简单?
孔颖达更缺德的是,在公布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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