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忘忧此时已经完全豁出去了,借着酒劲与愤怒,连杀两名东瀛人后,他身上的血腥味已经浓郁的无法直视了。
那名头上还流着鲜血的东瀛人,此刻终于开始感到了胆寒。他们东瀛人的武士是够狠,但面对这位轻飘飘,用刀连续捅死两名自己同伴的大唐少年郎,他是真的有些害怕了。
“你,你,你别过来!再,再过来,我一刀捅死这个女人!”
李忘忧朝他露出瘆人的笑容:“好啊,那你杀吧,但之后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不知道你来大唐多少时间了,有没有听说过一种刑罚?”
李忘忧用手比划了一下示意:“我会将你埋进土里,只露出脑袋。然后用小刀在你的头皮上割出一道口子,将水银从那伤口慢慢灌下去。你便会开始觉得身上奇痒无比,越来越难受,使劲挣扎下……嘣!”
李忘忧忽然做了个夸张的手势,吓得那名东瀛人差点连手上的刀都拿不稳了。
“你猜猜结果如何?你会赤条条的从土里蹦出来。嘿嘿,只是身上却已经没有皮了,只有鲜红的血肉……你看过羊被剥皮吗?就是那样,可你却还不会马上死去,还能活蹦乱跳,能欣赏一下自己去掉皮肤的模样。”李忘忧的声音越说越阴森,听得众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即便是牛武以及那群老兵痞,想到李忘忧描述的那画面,都觉得不寒而栗,浑身起鸡皮疙瘩。
纨绔们知道李忘忧在吓唬那东瀛人,却也觉得他描述的这酷刑,实在是太吓人,太恶心了。
“我华夏还有一种酷刑,叫做人彘。这个更有意思了,你一定会喜欢的。”
李忘忧继续说道:“我会将你的四肢剁掉,挖出眼睛,用铜注入耳朵,使你失聪,用喑药灌进你的喉咙,割去你的舌头,然后将你塞进一个坛子里面。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掉的,会让人专门精心照顾你,让你好好活着,在地狱之忏悔你的过错。”
他这番话说完,却听得哐嘡一声,那东瀛人手的刀子落地,接着手一软,松开了佩兰。
之前一直坚强着没有出声的佩兰,此刻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下哭出声来,扑入了李忘忧的怀。
“郎君,我怕。”
李忘忧紧紧搂住佩兰,轻抚她的秀发:“佩兰,没事了,没事了,有你家郎君在,没人能伤害你。敢伤害你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的。”
他说完,轻轻拍了拍佩兰的后背,又让牛武好生照顾佩兰,才提着还在滴血的鄣刀,缓步走到了那名东瀛人身前。
那名东瀛人,之前因为李忘忧毫不留情的连杀两名同伴,已经感到了胆寒,再被李忘忧那番瘆人到极点的话一吓唬,这才在神情恍惚下,放开了佩兰。
就如同那本《菊与刀》之写的一样,刚才还凶神恶煞的东瀛人,居然直接弯腰给李忘忧行了一个大礼,脸色露出谄媚的笑容。
服从强者,是他们这个民族的习惯。
后世东瀛人被美国人打成了孙子,甚至丢下了两颗核弹炸死无数人,可他们立刻屈服了,并且在之后的几十年里表现的相当乖巧。
“上国贵人,方才都是误会,误会。我们皆是倭国的使臣,代表倭国出使大唐,递交国书。还请上国贵人,原谅我方才的无礼举动。”
见东瀛人低头认错,在场众人皆长出了口气。
已经连死了两名东瀛使者,这事情已经够大的了,倘若这名东瀛人不服软,李忘忧恐怕真的会继续杀下去的,这一点,如今没有人怀疑。
此时,得到了狱卒通禀的魏征,领着一群御史台的官员也匆匆赶来了台狱之。
见到这一地的血迹,以及两名东瀛使者的倒伏的尸体,即便是魏征也都吓了一跳,谁也没想到事情居然会闹到这般地步。
就在魏征准备说话之时,李忘忧却忽然抬起了手鄣刀,直接扎入了那名还弯着腰鞠躬的东瀛人后背。
这一刀扎得相当的狠,直接从他后背刺入了心脏。
又是一蓬鲜血飙出,那名东瀛人根本想不到李忘忧会在此时对他出手,惨嚎一声便没了生气,尸体重重摔倒在地上。
“户县伯!你在做什么?你疯了!”见李忘忧居然敢当着自己的面行凶杀人,魏征被气得差点闭过气去。
李忘忧此刻终于恢复了平静,勉强朝魏征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魏公,此人挟持我家小娘,我说了,一定会给他一个全尸的,做人不能言而无信啊。”
“你……”魏征气得吹胡子瞪眼,冲牢头与狱卒吼道:“给我把他关入牢里,没有老夫的命令,不许放他出来!哼,户县伯,此事你必须负责,等着圣人的怒火吧!”
李忘忧倒也不反抗,老老实实自己走回了牢房之,任凭牢头用铁链将牢门锁死。
“劳驾,一会帮我送点清水来,这血黏糊糊的,实在不舒服。”李忘忧小声对牢头说道。
牢头朝他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默默点了点头。
而佩兰此刻更是被吓得嚎啕大哭,扑在牢门上说什么也不肯松手。
“牛武,你们送佩兰回去去,这里不用你们了。”李忘忧又吩咐道。
牛武默然点头,此刻他们确实不适合继续待在这台狱之。
不仅牛武等人,就连一众纨绔,也全部被暴怒之下的魏征全部赶了出去。又吩咐御史台的人救治那些东瀛人,将三具尸首运走,清洗血迹……
现如今,这事已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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