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衡的回复倒让李忘忧有些愕然,阎立本?
初唐的著名的政治家、画家,以绘画闻名于世,后世他的几幅作品都是传世之作。
这样的大唐名人李忘忧自然有兴趣结交,可无缘无故的,阎立本怎么会突然从长安来定周村拜访自己?
自己与他素昧平生,阎立本来访却是为何?
阎立本的名声连美女上司都清楚,她在美国留学时,曾经去过波士顿美术馆,观看过阎立本的那副《历代帝王图》。
听闻是阎立本来访,美女上司也起身跟了出来,想要一睹名人风采。
堂屋,一位身着儒衫的年轻男人正端坐于几案旁,李忘忧一见他便觉得眼熟,再一思索,才回忆起,这年轻男人便是当日在张亮府邸,评价过自己那副素描《洛神图》的人。
原来他便是阎立本!
“原来是阎少监来访,子忧有失远迎,还望阎少监恕罪。”李忘忧拱手作揖,向阎立本问好。
双方见过礼后,李忘忧又将苏长卿介绍给阎立本认识,一番客套后,李忘忧才好奇问道。
“阎少监今日登门,可是有事?”
阎立本整理了一下衣服,直接朝李忘忧跪拜了下去:“立本今日不请自来,冒昧登门,是来拜师的。”
他这话就像一声雷鸣炸响,惊得李忘忧与苏长卿都是一愣。
你也要拜师?
今天这是怎么了?刚刚马周才拜师,这素不相识的阎立本怎么也如此这般?
你们都邪了不成?
李忘忧扭着僵硬的脖子,看向身侧的美女上司,眼神透露出的意思是:我没听错吧?
苏长卿也无语,仔细打量了一眼李忘忧,还是那个清秀的十岁少年郎,身上也没有向外散发着什么王八之气。
“阎少监何出此言,我能教你什么?”李忘忧现在只觉得自己有些头晕。
阎立本却是恭敬施礼:“立本想拜小郎君为师,想学习如何作画。”
他这话出口,更是让李忘忧与苏长卿两人目瞪口呆。
阎立本找李忘忧学作画?
这感觉就像梅西和c罗来找自己学习如何踢球,舒马赫来找他学习怎么开车一样魔幻。
阎立本是谁啊?
不仅是唐初著名画家,即便华夏历史上,最著名的画家排序,阎立本不说是前三,那也是前十之列的牛逼人物,丹青神化般的存在。
而如此牛逼的阎立本却跑到李忘忧家,对他这一个名不经传的十岁少年说我要和你学画画,这不是在开国际玩笑吗?
一时间,李忘忧心回转过数个念头。
这个阎立本是假冒的?不过自己确实在张亮府邸见过这男人,显然是大唐勋贵。那就是阎立本今天喝多了?仔细闻闻貌似身上没有酒味。发烧生病病糊涂了?貌似阎立本精神抖擞,无病无灾……
李忘忧思来想去也不知道阎立本究竟发哪门子疯,只能无奈问道:“阎少监,你莫闹了,小子还想向你学习如何作画呢,你这是开什么玩笑?”
阎立本却丝毫没有开玩笑的表情,反而非常认真的再次躬身一礼:“小郎君,立本并没有开玩笑,是真心实意想拜你为师长,学习画技。”
李忘忧无语扶额:“我能教你什么?”
阎立本马上伸手从怀里掏出了一卷卷轴,宛如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的展开。
看到展开画卷上的图画,美女上司忍不住轻呼出声,接着面色绯红,偷偷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拧在了李忘忧的腰间软肉。
李忘忧也叫出声来了,不为别的,实在是被掐得吃痛,这小娘们,哪里学来这样阴毒的招数!
画卷上,赫然是一副装裱好的素描裸体女人画像,这正是李忘忧当日去长安,为了赚钱买粮食,画的两幅裸体素描之一。
当时两张素描图,一张卖给了胖子仇昆,另外一张并未出售,后来也被李忘忧送给了仇昆。
而这裸体素描,美女上司一看便知道是李忘忧所画。这大唐,甚至全世界,在这个时间,除了李忘忧没有谁还会画这素描图了。
她狠狠的剜了李忘忧一眼,臭流氓,居然画裸女!
李忘忧也有些面皮发烧,自己干的这事,怎么就被阎立本这货给揭破了呢?让人情何以堪啊!
“咳,阎少监,你拿这画是何意思?”李忘忧装模作样,轻咳一声。
阎立本却仿佛见着无价之宝般,手指轻抚卷轴:“小郎君,此画为你所作吧?立本便是想学这等奇特的作画技法,还请先生传授。”
李忘忧下意识就准备推却,当着美女上司的面,说什么也不能承认这裸女画是自己画的。虽然大家心知肚明,但他就是不打算承认。
“阎少监何出此言?这画,嗯,这画好生奇特,我也是第一次得见,如何能教授你什么画技?”
阎立本愕然抬头,不解问道:“小郎君,在长平郡公府邸,献上《洛神图》的不是你吗?为何说第一次见到?”
李忘忧被他这话给噎得,差点被自己口水给呛死。
尼玛,把这茬给忘了……
“咳咳咳,却是第二次得见。”
“可我去过仇府,仇公承认此图是小郎君所作,并且将这副图割爱于我。”阎立本笑着说道,眼透露出一丝狡黠的神采。
李忘忧无语了,还以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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