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是浩浩荡荡朝着走来的军队,夏寒也是感到有些意外,对于武极翁的突然行动,他是完全没有料到,至于朝廷的势力,如今不是在全力追寻李宗弦的下落么,如今李宗弦是已死,这变脸的速度,却是来的如此之快,卸磨杀驴却是没有等到驴子喘息一口气,这样的结局,不仅仅是夏寒,就连南少天都是有些叫骂之音。
武极翁带了禁军过来,其中许多都是跟随夏寒自前线归来的将士,在看到夏寒后,都是单膝跪地下拜,尊称大将军,而这阵势,这戏剧性的场景,是让魔头好生笑了一声道:“没有想到,如今你们是要因为我,还要发出一场战斗来。”
武极翁淡淡说道:“刚才大将军好生威风,是要抗旨帮助些个破坏皇城,威胁了陛下安危的逆贼乱党,难道,大将军是与他们同伙么?如今有说有笑的样子,看来大将军也是不必再多狡辩了,还请遵循旨意,回到殿前与陛下解释,都扣起来。”
武极翁的命令很是利落严厉,根本就是没有给人一点辩解的机会,在见到夏寒与魔头大战了许久显得是有些疲惫的禁军们怎是于心可忍,在听到命令后,是没有一个人上步扣押夏寒,这一点,也是让严今初站出笑道:“你这个狗东西,是好大的口气,让夏家军来捉拿他家领袖,就好比是让南至尊命令我去捉拿我大师父般来的荒唐,实在是令人咂舌,没有想到,这江湖中只是有传言说武家庄的人个个都是为名利熏心,如今看来啊,我是觉得不太妥当,你们应该是为自己的头脑付出代价。”
对于严今初的反驳与嘲笑,武极翁显得很是没有风度,讥讽道:“什么他叫你来捉拿什么大师父,你还有大师父么?你的大师父,灵阳真人,什么御剑道长,难道不是被乱臣贼子李宗弦给杀了去?还是说,你家大师父也是有份参与进来这事?”
此话一出,不仅是严今初,便是一旁的夏寒也是显得有些愤怒,但是他知道,此刻正是关键时刻,是不能够出任何的差错,对于在皇城内的一举一动,都是关系到他手下的万千夏家军,此刻的他,是领袖,是万军之主,是大魏的大将军。
“怎么?哑巴了?没有话说了么?便是大将军也没有多的话说,那么,就殿前参见吧,留机会你与陛下说去,来人,扣。”
见到禁军们依旧是没有动作,武极翁的脸上也是有一些挂不住,便是愣神的盯住了一个士兵,伸手就是拉了过来,便是要用抗旨不听的罪名来当即判他死刑,那将士眼中只有夏寒,没有多的辩解,就是武极翁要下手的时候,夏寒是上前阻止,后说道:“武大人,不必如此为难刚从前线下来的功臣,若是论战绩,论对大魏做出的贡献,便是他们之中随便拉出来一个,都是比你来的有用,就是这一匹战马,一把朴刀,都是比你这只会在自家门口乱吠的本事来的好,不必如此,是要学会尊敬每一个上战场的士兵,尊重他们的勇气,尊重他们用生命来换取和平的决定,而不是因为他们是兵,你是官,就是要比他们高人一等,对于陛下,我也是如此说,陛下,不过是在他自己的职位,做出他自己应该做的事情,而我,也不过是在大将军府,做我分内的事情,士兵们,也是在战场上杀敌,冲锋陷阵,我们之间,没有其他的冲突,更加没有什么因为高阶的职位而可以随意的去谩骂,辱骂我们为国献身的士兵,你如此行为,实在是不耻,江湖之大,曾经是竟然有你这么个武林至尊,也算是武林的一大败笔,只要是爱戴士兵,士兵自然会尊重你,要是知道,尊重,是互相的,大家都是有难处,不必说非要做的如此见底,要是知道,你这样,是枉为人,也是在丢陛下的脸,如此脑子,正是如严兄所说,没有为他付出代价过。”
对于夏寒一长串酣畅淋漓的话,即刻是惹来了所有禁军们的欢呼喝彩,顿时间让夏寒又是仿佛重临战场,内心是有些汹涌澎湃起来,在之后,夏寒对那士兵是主动的伸出了手,说道:“没事,例行公事,你扣吧,不会有什么事的,不必觉得为难,能够从前线上回来的,都是不易,那些死去的兄弟,黄沙埋骨,是他们,送了我们平安归来,可是不要因为一些小事而丢了性命,不仅是泉下的兄弟们会生气恼怒,就是我,也不会放过你,要学会珍惜自己的生命,因为,你是大魏的士兵,也是职业纳入夏家军的正规军,不是其他的兵,你是有你的骄傲,你是有你的荣誉,不许看不起自己,知道么?”
士兵点点头,在听到夏寒的一番话后,是显得有些激动,却是又来的手足无措,慢慢的把链子给夏寒扣上了去。
严今初笑道:“想不到啊,你小子,不过是几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却是知道了这么多的大道理,还是把千万士兵给哄的服服帖帖,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啊,以后是不叫你夏老弟了,改口叫你老夏得了,如何?老夏,什么时候,也是给我开一堂课,让我也是跟在你的后边,好好学一学如何管教手下,如何打理大门之第啊?”新首发..m..
对于严今初的揶揄,夏寒是笑了笑说道:“我看起来,很老么?再说,对于打理大门之第,难道严兄不是比我更加要来的有经验么?自小便是大家门派武当山的大弟子,身上肩膀是扛着整个山门的荣辱,还有应有大师兄的职责,你啊,不必说一些恭维的话让我的心觉得无处安放,从今以后,是聚少离多,以后的武当山啊,我是去不得了。”
禁军们上前是将几人一一扣押下来,对于他们来说,这般铁链,却是如同草芥般来的玩笑,实在是有些让他们哭笑不得,不过是为了应付与给夏寒面子,便是跟着他们做戏了罢,羽轩是有些无奈道:“南伯伯,那这个魔头,是要如何处置?却是不能当场把他给杀了么?却是要留给朝廷来处理么?十年积郁,却是不要再错过任何的良好机会而日后后悔啊。”
南少天笑笑道:“放心吧,这皇宫,却也是奈何不得我们,至于魔头,那就是要好好的杀了,到手的兔子,还怕他给跑了?寒儿如今是大将军,且是身手了得,一个废了武功的家伙,能够翻起什么风浪,便是有什么风浪,还不是一样偃旗息鼓。”
羽轩点点头,没有说话,几人便是如此有说有笑的朝皇城内的大殿走去,此时候,夏寒也是注意到了前方有一精神抖擞的士兵是刚从大内出来,正巧是撞见了浩浩荡荡的队伍,也是看到了双手被扣着枷锁的夏寒等人,当即便是是一脸惊讶的表情,瞬间就是低头不曾多看,快步离开了去,等到是上了马背,就是一通疯狂电闪疾驰出了城门。ァ網
武极翁此刻是趾高气扬,望着没有影子的士兵道:“这等莽夫,也是没有个礼貌,见到了大人也是不会礼节,冒冒失失的样子,是赶着去大战么?还是赶着去收尸?”
夏寒内心清楚,刚才的士兵,正是平南王的士兵,如今看到他从大内宫中出来,也就是说平南王正是完成了在梵国的事务回国,班师回朝,这等值得普天同庆的大日子,会是整个临安的喜事,皇帝盼了许久,也就是盼着真正意义上的一天,也是他最为之担心为之彻夜难眠的一天,对于夏寒的兵符缴纳,皇帝是开心的,也是出乎意料的惊喜,便是二话没有说,就是给了夏寒父亲夏清大将军的职位,但是夏寒知道,对于他父亲的案子,是没有一个宣告天下的仪式,对于天下人来说,他父亲的冤屈,是还没有洗清,而夏寒的想法,是要让大理寺与刑部共同重审自己父亲夏清逆反的案子,且他是有证有据在手,对这一天,也是极其的期待,如今是最靠近这一步,却是让他感到有些迷茫,对于身旁的魔头,或许还是有其他的关键作用,对于武极翁对他们阴差阳错的扣押,夏寒对等下乃至今后会发生的事情都是做出了大胆的推测,而后是笑道:“想不到,你这武极翁,武林至尊,竟然是一个如此关键的人物,是有着能够影响整个大魏命运的人,实在是不简单,日后史书上提起武大人您,那必然是夸你文韬武略,治国安家都是不在话下,划分两个时代,启动了新的格局,便是武大人您了。”
对于夏寒突然阴阳怪气的夸耀,武极翁仿佛是听出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便是摇摇头道:“想来你们夏家的人最是狡猾,如今你是说破了天,也是休想能够逃离出去,我知道,这扣对你是没有任何的束缚,但是你要知道,一旦你今日逃了,那么关于你父亲的事情,可就是再也洗脱不清了,全天下人都是知道你的目的在何,如今是拿回了大将军的职位还是贪心不够,难道,是要与平南王做一些李宗弦的事情么?如果是,那么,我的机会就是来了,对于你们,还是有信心的。”
武极翁态度很是嚣张,严今初与南少天都是没曾想到,平日在江湖上,武家庄的人虽然是不显山不露水的存在,如今在皇城中,却是以这样的一种姿态出现,在看过后,实在是让他们有些难以相信,甚至是难以接受,对于他以江湖人自居的事情,都是让左右的脸有一些挂不住了去,就是魔头也是大声笑道:“没有想到,你们江湖中,竟然还是有这么一号人,却是比李宗弦都要来的有趣,我怎么这么多年来都是没有与您打交道呢?武至尊阁下。”
显然,武极翁是不想与魔头沾上任何的关系,便是立刻训斥道:“什么关系,什么交道,死到临头的人了,还是要胡说。”
“这东西,也是太不识相了吧,在夏寒面前,竟然是如此的猖狂,难道是不知道他是剿灭梵军的功臣,就是皇帝也给他几分面子的么?却是要如此对待?态度嚣张?”
苏星有些愤懑,是不吐不快。
“或许是皇帝指示他如此做,其中的错综复杂,不是你我简单能够猜测的到的,但是如今看来,我们都是没有好果子吃了,皇帝要绑我们,自然是觉得我们有威胁,对于有威胁的人,下场都是很惨的,不是死刑,就是炮烙,你可是要做好心理准备。”
严今初便是在一旁恐吓苏星与羽轩,显得是十分的无趣。
几人很快,就是到了皇城大殿之内,在一片轰鸣动地的震荡之后,所有人便是在急诏之下又回到了大殿,显然,每个人脸上的惊恐还是没有褪去,纷纷是当作看怪兽一般望着苏星与魔头,是没有想到,这世上,竟然是还有如此庞大的怪物在人间捣乱是非。
皇帝不敢直视魔头与苏星的眼神,便是望眼夏寒与武极翁,武极翁极其谄媚的样子,是让人看了都很是反胃,皇帝是有些不耐烦说道:“今日扰乱皇城,破坏城墙意图颠覆的乱贼们都是捉拿住了么?”
在听到皇帝的这一句话后,夏寒早就是料到了其中的话语,刚才文武百官的脸上,除了对他们的震惊与恐惧之外,还是有一丝的高兴,明显就是刚刚听闻了平南王归朝的事情,即便是如此,对于夏寒,都是表露出疑惑的颜色来,众多人中,都是上下的打量着夏寒,内心仿佛是有许多的意见要立刻上来与他倾述表达。
武极翁上步是殷勤拜地回到:“禀陛下,今日在皇城内造反杀伤士兵意图颠覆皇权的一干人等已经是被臣下如数捉拿在此,听候陛下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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