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算半夜里被儿子偷偷放下来休息了几个小时,第二天周宏下楼时仍然站都站不稳,差点摔倒。
严勋从后面抱住他:“今天要出门?”他在周宏的后颈上闻到了古龙水的味道。
周宏轻声说:“九点是电影试映会。”
严勋把妻子抱下楼,放在沙发上,面色平静地问:“有重要工作为什么不告诉我?”他误以为周宏今天休息,昨夜折腾得有些过分了。
周宏说:“没事,不用我怎么动。”
严勋说:“我陪你去。”
周宏刚要说不用,就反应过来严勋这不是在向他提出意见,而是在宣告决定。
周宏低声说:“谢谢。”
严勋“嗯”了一声,说:“吃早餐吧。”
到了餐厅里却不见严黎的人影,严勋刚要问,佣人就开口了:“少爷今天早上很早就去学校了,带了早餐走的。”
严勋皱眉:“他不是已经放假了吗?”
周宏想起昨夜严黎走的时候信誓旦旦要替他解决那个暴君,心里不免担忧,对佣人说:“联系一下小黎,让他中午一定要回家吃饭。”
吃过饭,严勋和秘书交代一声自己今天不去上班了把事情都推掉,抱着周宏上车前往试映会。
驶到目的地,车速渐缓,严勋又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还是不打算说实话?”
周宏心里一颤:“我我没有说谎。”
严勋没再问这个问题,说:“前面有不少记者,要下车吗?”这些记者不认识他的车,倒是没有围过来。
周宏说:“绕到后面去吧,我们走专属通道。”如果是周宏自己来,他倒是不介意记者们围攻,但今天严勋在,周宏下意识地就想尽量避免严勋出现在镜头下。
关于他有个位高权重的丈夫这件事,粉丝间早有传闻,但周宏和他的经济公司始终对这个消息含糊其辞。主要是担心严勋会不高兴。
周宏演过的所有电影,严勋都会看。如果工作太忙腾不出空,就边操周宏边看。
看着严勋面无表情地揽着他走进试映场,周宏忍不住脸上一红,生怕严勋在这里也起什么心思。
偏偏严勋一本正经地坐在他身边,看着屏幕上的投资方广告若有所思。
周宏忍不住附在严勋耳边低声问:“在想什么?”
严勋淡淡地说:“想你撒谎时的表情,慌张、羞耻,还有一点得意。你在得意什么?得意自己逃离了我的掌控吗?”
周宏羞耻慌乱,一时间连那份打死都不会承认的心都动摇了。
幸好这时候试映开始,会场中的灯光暗下来,出品方的图标咆哮着出现在大屏幕上。
狭小阴暗的圆形镜头里,拍摄着一间酒店房间的内景。
浴室里的水声停下来,一双白皙赤裸的脚湿漉漉地踩在酒店的地毯上。
严勋侧头看了周宏一眼,低声说:“他们把你拍的很美。”
周宏不太适应丈夫这样认真又暧昧的夸奖,在黑暗中悄无声息地羞红了脸。
一段蒙太奇的画面剪切,圆孔镜头晃动着飞向上空。穿白西装的男人潇洒地接住了从天而降的枪,吹着口哨走出了酒店房间。
严勋喜欢看周宏的电影,他会在里面看到很多不同样子的周宏。温柔的,天真的,风流潇洒的,冷漠无情的。
大屏幕上的周宏一脚踢翻了桌子,白西装包裹的长腿美得让人目眩神迷。
严勋咬着妻子的耳朵低喃:“下次就穿这身衣服。”
周宏张开腿,严勋的手隔着布料抚摸他的腿间。
身后就坐着好几排记者,两侧都是剧组的工作人员。周宏害怕他们听到严勋的声音,又害怕同事们看到自己的异常,小声在严勋耳边求饶:“去去休息室好不好别在这里”
严勋说:“男主角要半路消失?”
周宏咬着下唇抑制住一声呻吟,并拢双腿夹紧严勋的手掌:“一会儿一会儿再出来嗯没关系”
严勋说:“和导演打个招呼再走。”
周宏只好转身看向另一边的导演,神情淡漠地低声说:“王导,我不太舒服,去休息一下。记者会开始再通知我。”
导演关切地说:“没事没事,身体最重要。”
周宏带着严勋偷偷离场。
会场二楼有周宏的休息室。
周宏去开休息室里的灯,严勋从后面按住他的手:“别动。”说着摘下了他那副细框眼镜。
周宏低声问:“要要我做什么”他有一点轻微的夜盲症,在黑暗中视力会降低,不戴眼镜的话更看不清楚,下意识地依赖着严勋。
严勋却把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周宏茫然依恋的眼神成功取悦了他,他低声说:“今天穿的哪一条内裤?”
周宏轻声说:“是是黑色的。”
严勋继续问:“屁股里塞东西了吗?”
周宏说:“塞塞了”他太了解严勋的性格,虽然严勋早上没有提,但自己塞进去点东西一定会让严勋心情好一些。
严勋隔着裤子轻轻抚摸周宏圆翘的屁股:“塞了什么?”
周宏被他一摸腿就软了,靠在他怀里喘息着说:“一嗯一根按摩棒是是粉色的”
严勋说:“遥控器呢。”
周宏从口袋里摸出遥控器:“在在这里”
严勋没有接,说:“自己拿着,跪下把裤子脱了。”
周宏在黑暗中只能看到模糊的色块,摸索着解开皮带,跪在严勋腿边。他穿了一件黑色的丁字裤,圆翘白皙的屁股在黑暗中白得耀眼,一巴掌拍下去就诱人地颤动了几下。
周宏闷哼一声:“嗯”
严勋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抽出周宏的皮带,握在手中试了试力道,说:“把按摩棒打开,第一档。”
周宏听话地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酥麻的震颤从后穴中漫延开,柔软的穴口包裹不住粗长的硬物,露出了粉色的顶端,顶开了丁字裤的细绳。
休息室的窗帘没有拉上,严勋抬起头还能看到会场里的大屏幕,一身白西装的周宏站在海边,喝着香槟吹海风。
严勋一皮带抽在那两瓣圆润的屁股上,周宏叫疼的沙哑哭音又甜又软,乖巧地把屁股翘得更高:“啊”
严勋重重打了他一下:“你忘了报数。”
周宏使劲压低腰肢把屁股翘起来,掰开臀瓣露出含着粉色按摩棒的殷红小穴,抽泣着认错:“对不起老公嗯请老公罚我打骚屁眼”
严勋一皮带响亮地抽下去。
周宏哭着报数:“一”
严勋说:“按摩棒调到二档。”
周宏双手还握着自己的屁股肉,只好俯身用牙齿咬住遥控器,把震动调大。不等他松口,严勋第二下已经落下,周宏在穴口酥麻的疼痛中慌张呻吟:“二”
三、四、五
按摩棒在严勋的命令下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