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宸冲着台下某个方向示意了一下，紧接着就看到一个穿着连帽衫，牛仔裤，带着鸭舌帽，口罩遮面的人从角落里站起来，在众人注视的目光当中，走上台前。
这个人包裹的太严实，看不清楚长相，但是从身形上不难看出，这是一个女人。
大家都在猜测这个人是谁。
难道说是厉司宸找来的人证，为了证实凌霜月偷窃他人的研发成果吗？
凌霜月的视线也落在那个越来越近的身影，双手不由的收紧，额头上都冒出了细汗。
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就在她来参加颁奖礼之前，还和她通电话确认过，怎么现在人会出现在颁奖礼上？
那抹身影走到台上，直接面向台下的众人。
台下的记者本来是受活动举办方的邀请，来拍摄颁奖活动现场，准备为活动做宣传的。
没想到活动竟然还曝出了剽窃的丑闻。
全都冲到台前，将话筒对着这个带着鸭舌帽，不敢露出真实容貌的证人。
“请问凌霜月真的剽窃了他人的研究成果吗？”
“能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吗？”
“你和凌霜月是什么关系？这件事和你有关吗？”
“到底谁是这个香水配方的真正主人？”
在记者们的咄咄逼问之下，她终于开口了。
“我今天来，是为了厉先生作证的，凌霜月参加比赛的香水配方，的确是她偷来的。”
现场一片哗然。
紧接着就听到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来，“你这是污蔑，我没有做过的事情，不会承认，也不会任由你们往我身上扣！”
凌霜月瞪圆了眼睛，说完这些话之后，捂着脸大哭了起来。
带着鸭舌帽的女人，静静的看了凌霜月几秒钟，然后收回目光，从口袋里掏出来了一支袖珍录音机。
随着她按下播放键。
一道清晰的女声，从录音机里传了出来。
“你好像很需要钱？只要你为我做事，将林燃的一举一动都随时向我汇报，你爸爸欠下的赌债，我来帮你还。”
“听说林燃带着自己最新调制的香水加入了厉氏集团，你把配方拿给我，我可以给你一大笔钱，还可以在L家族企业给你安排一个更高的职位，薪水任你开，只要你能拿到香水配方就行。”
“我凌霜月可是凌家的千金，让你进L家族企业工作，简直是小菜一碟，你还不相信我？”
这些录音一播放出来，凌霜月就算是有一百张嘴也圆不回来了。
可是凌霜月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坚决不承认这一切都是她做的。
“你一定是厉司宸雇来的，录音是可以合成的，我没有说过那些话！”
厉司宸冲着带着鸭舌帽的女人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她离开，紧接着重新站到了凌霜月的面前，“她到底是我雇来的，还是你雇来的，录音到底是原声，还是合成，都能够鉴定，凌小姐好自为之。”说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厉司宸的嘴角带上一抹倨傲，“我有些担心，过了今天，你还能不能继续姓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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