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剑十三为师!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跟我说一声。”
白宋埋怨了一句,将巴朵从怀中放下。
“幼鹰在哪儿呢?我得去瞧瞧。”
巴朵显然装着别的事,嗔怪着转移话题:“先前对大唐公主毛手毛脚,怎么换做突厥公主就没了兴致?还是说突厥公主不如大唐公主呢?”
白宋没有被巴朵多带挑逗的话语勾起兴趣,反而有些奇怪,带着疑惑的目光听着在巴朵身上。
巴朵是什么性格白宋还是了解的,这个女人可不是会吃醋的性子。
草原的女人非但不会吃醋,反而希望自己的男人有更多的女人,如此就能证明自己的男人有足够的能力。
巴朵被看得有些心虚,小声嗫嚅着:“你……你这么看人家作甚?”
“今儿你藏着什么事?怎么看起来怪怪的?”
巴朵脸一红,不敢再说了,又回归到先前的话题上,拉着白宋说:“走,带你去见幼鹰。”
王府很大,白宋至今都没走过王府的每一个角落。
在一个囤积杂物的小院里,小幼鹰得到了人生中第一柄剑,一柄十分简单的木剑。
尽管是木剑,小幼鹰也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