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楚河怀中的68kg原石重重的砸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行我知道了,嗯嗯嗯……”
一旁还没来得及走的岳鲲鹏正在打电话。
听到切割台这边的响声,不禁吓了一大跳。
“回头跟你说啊,我这有点事。”
岳鲲鹏旋即挂断电话,向着楚河这边走过来。
“楚小友这是作甚?”
岳鲲鹏看着地面上黑青色的大石头,有些目瞪口呆。
心中对楚河的评价又高了一些。
石头上里面大大的68kg字样,岳鲲鹏还是能看懂的。
楚河竟然能抱得动这么重一块石头。
想来有点外家横练功夫在身。
“弄来一块石头,要不您给涨涨眼?”
楚河喘了口粗气,指着地面上的大石头说道。
“嗯?”
岳鲲鹏蹲下来,对着石头又摸又闻又看。
半晌之后,才站起来,满头黑线的看着楚河:“楚小友未免太看得起我了,我是学赌石的,不是学化石的。”
“何出此言?”楚河乐呵呵的问道。
“你这石皮根本就不是风化皮,而且一定很厚实,毫不客气的说,这是不是原石都不一定。”
岳鲲鹏话里话外毫不掩饰对这块石头的不看好。
“晚辈就喜欢做一些有挑战的事情。”楚河轻笑一声,招呼一旁的切割师:“来!上手!开天窗!”
“好嘞!”刚才给楚河切那块老坑玻璃种的切割师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看到原石的那一瞬间,脸却垮了下来:“老板?你怕不是在逗我吧?切这块?”
“对,就切这块。”楚河点点头:“放心吧,钱不差你的。”
“行吧,那我再招呼两个人一起?”切割师试探的问道。
“行。”楚河点点头。
看着三个切割师合力将原石搬上切割台,楚河则是走到一旁点燃一根烟。
“楚小友,你确定那块石头能切出来?”
岳鲲鹏凑到他旁边蹲下来,好奇的问道。
“emmm,不确定。”
楚河摇摇头。
就在岳鲲鹏疑惑的时候,楚河又继续说道。
“但我也不差解石那点钱。”
“也是。”岳鲲鹏点点头。
解石花不了多少钱。
最起码比起买石头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所以岳鲲鹏也没有多想。
只是觉得楚河心血来潮,才弄来这么大一块石头。
一根烟即将抽到过滤嘴。
随着石皮一点一点被磨开。
围观群众再一次多了起来。
大棚一共就这么大。
楚河解新石的消息瞬间传开了。
一方面,大家想看看楚河还能不能再创神话。
另一方面,大家也好奇这块用来歇脚的,平平无奇的大石头中到底有没有翡翠。
切割师放下手中的工具,跑到楚河身边低声说道:“老板,已经磨了两公分左右了,要不要换个切法?”
“不需要。”楚河果断的摇了摇头:“接着奏乐,接着舞。”
“蛤?”
“接着解石,接着磨。”
前后不过半小时的时间。
石皮已经被磨下去四公分有余。
周围的人,包括楚河,安澈和岳鲲鹏都等的昏昏欲睡。
不少人都已经回去做生意了。
“出绿了!出绿了!”
一道呐喊声突然想起。
出绿了?
楚河的大脑瞬间重启。
正要从一旁的小马扎上站起来。
岳鲲鹏却快他一步,摁着他的肩膀就站起来了。
只见岳鲲鹏抢先一步走到切割台前面。
“快,放水。”
岳鲲鹏对着切割师说道。
切割师闻言放下一注水流。
水流带着石屑缓缓流下石头,顺着切割台底下的漏斗流入别处。
“看出什么门道没有?”
楚河走过来,好奇的问岳鲲鹏。
“不出所料,应该是……”
“玻璃种!玻璃种啊!”
一个老头子大喊道。
“玻璃种你妹!”岳鲲鹏爆了一句粗口,缓缓说道:“应该是高冰种飘花翡翠。”
“嘶~”
楚河倒吸一口凉气。
冰种是一种仅次于玻璃种的翡翠。
然而。
飘花冰种的价格已经可以比肩一般的玻璃种。
而高冰种是什么意思呢?
就是透明度极高的意思。
也怪不得刚才那个老人说是玻璃种。
综上所述。
楚河这块高冰种飘花比起那块老坑玻璃种也差不了多少了。
“原来如此!高冰种飘花啊……”
“一天之内见到两块极品翡翠,这辈子也值了。”
“这位楚公子可是当真发了横财啊……”
“其实我想把他买下来。”
“别白费力气了,那位楚公子和旁边那位安小姐,还有岳大师,没有一个是缺钱的主。”
切割师无视周围的议论声,照例问道:“老板,半赌还是全赌?”
还没等楚河说话,岳鲲鹏先开口了。
“楚小友,别怪我多嘴,这块你可真得慎重考虑。”
岳鲲鹏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
他的顾虑,楚河能理解。
和刚才切老坑玻璃种是一个道理。
半赌足以赚的盆满钵满。
倘若全赌切不出大块,那价格会跌的很厉害。
区别在于。
这块的风险比那个老坑玻璃种还要大上不少。
毕竟一个人头大小,一个微波炉大小。
“我……”
楚河不禁陷入了沉思。
他已经失去了幸运光环的笼罩。
现在的他已经不是欧皇了。
甚至有成为非酋的风险。
“楚河,翡翠料已经够用了。”
安澈突然走上来,附耳小声提醒道。
楚河眼神一亮,当即下了决定。
“我全赌!”
开玩笑?
他楚河是差那几十亿的人吗?
今天权当楚河试试自己的运气。
一旁的岳鲲鹏用欣赏的眼光看着他,不禁连连点头。
楚河是不是成竹在胸他不知道。
但就凭这份气魄,年过半百的岳鲲鹏就做不到。
“切吧。”。
楚河紧紧盯着切割台上的石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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