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东域皇土的皇朝,皇朝帝主因为想要鼓舞士气,就经常御驾亲征,带兵来到东域皇土和南荒兽疆的势力战斗。
然而,他们南荒兽疆的那些势力的势力可是丝毫不弱,不然东域皇土的皇朝势力就不会被逼得要皇朝帝主御驾亲征了。
皇朝帝主御驾亲征,赢了或者败阵逃回东域,都还好,可就是有不少次战争,东域皇朝御驾亲征的帝主,都在征战之中陨落。
所以才有了帝渊和陨帝窟。
传说那里就是曾经那些帝主战死陨落的地方。
传说帝主战败陨落之后,尸体被南荒兽疆的实力扣住羞辱,无法被带回东域皇土。
南荒兽疆的势力将历来俘获的帝主尸体统一藏在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后来就被称作是陨帝窟。
至今为止,陨帝窟依然是东域皇土历朝历代皇朝的一个刺眼耻辱,也是历朝历代帝主禁谈的一个存在。
第二天的时候,周昊和大青子、二狗子仨畜牲就已经在距离万兽山林的千里之外。
昨天一说要去帝渊,他们就已经动身前往,一路上更是没有停歇。
到了第二天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出现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这次离开万兽山林,周昊终于是看到了外面的世界变化。
现在外面的世界果然是如大青子所说的那样:乱!
不只是乱,简直是残酷!
他们一路上经过了很多的城镇村庄,所见的那些城镇村庄,无一不是残垣断壁、破瓦崩墙,一塌糊涂!
城镇村庄里的人口情况更是凄零哀苦。
自从南疆说是出现天人尸体之后,便有一群又一群的修士涌进南疆,而这些修士,说是为了天人尸体而来,其实大部分修士是为了烧杀抢掠而来的!
这样的一群修士,他们无恶不作,四处为非作歹,就是趁着这一波哄抢天人尸体的热潮,发一些国难财。
现在的世道之所以那么乱,主要就是被他们这类修士给搅乱的。
真正为了寻找获得天人尸体的修士,基本不会做出这种伤及无辜的事情。
也没那个必要。
做得出屠城屠镇勒索钱财的修士,基本就是一些个闲散似的修士。
他们甚至组成势力,专门在这乱世里行这种烧杀抢掠的龌龊事情!
周昊灭掉的那个凌云帮,其实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典型。
凌云帮在这乱世中,就是靠各种烧杀抢掠拦路抢劫发家的。
周昊他们灭了凌云帮,基本就等于是在替天行道了。
因为二狗子不能变成人形,周昊便就让它当了自己的坐骑,这样行走在乱世里,才不会总有人去打二狗子的主意。
大青子则是化成人形与周昊同行,也不会轻易引起他人注意。
走了大概上千余里,他们略过无数的城镇和村庄,最后来到一处人口尚还算多的城里歇脚。
二狗子的速度也真是快速。
即便是驮着周昊和大青子两人,也依旧能够日行千里,夜行八百。
找二狗子自己说道,要不是这趟出远门,它都不知道自己居然可以跑那么远、那么快!
这就是出门闯荡的成果。
不出门,你都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牛比呢!
这座人口众多的城,名叫“安城”。
其实这座城原来的名字不是叫“安城”,是因为这座城在乱世之中还能保一方百姓安宁,所以才改名叫安城。
那么问题来了,在如此乱世之中如何还能保一方安宁?
周昊他们进城之后,在茶楼歇脚喝茶用餐的时候,才听说原来是这座城受到城主郭剑南夫妇的庇佑,方才能在这乱世之中立足,免遭歪门邪道的迫害。
当然,城里居民之所以能够盛世太平,全是因为城主郭剑南夫妇在替他们负重前行罢了。
城外的那些匪寇势力,不是没有来安城找过麻烦,毕竟安城在这乱世之中,乃是一块活生生的肥肉,这哪能让人不看得直流口水?
哪能不使那些无恶不作的匪寇心动觊觎?
只是每每那些匪寇来到安城找事的时候,都会被郭剑南夫妇顽强抵抗,挡在城外!
这才保得城里百姓平安。
而郭剑南夫妇又是什么来头?
他们之前不过是乱世中的一对同修鸳鸯,本也是奔着天人尸体来到南疆,但是他们看到了南疆因为大量修士进入哄抢天人尸体的原因,已经是哀鸿遍野,处处可见流离失所的凡人百姓,还有双亲丧尽的孤儿。
他们至此突然明白了自己的“道”,于是就打下一座被匪寇占领的城池,而后开城门让成千上万的流民进城安身。
这座城,便就改叫安城。
因为郭剑南夫妇的慷慨大义,让流离失所的人们看到了希望,所以住在安城里的百姓,尊敬他们犹如再生父母!
“哼,我说他们可真是愚蠢!”大青子说道。
他听完别人对郭剑南夫妇的介绍之后,就这么不屑地说道。
周昊应道:“何以见得?”
大青子说道:“昊哥,现在这个世道,就是一个人吃人的世道,每个人都想着怎么去吃掉另一个人,而且只有吃掉另一个人才能活下去,而这个什么郭剑南,他不吃人也就算了,却还要把注定要被吃的人救下来?!”
他眼睛瞪得老大,继续说道:“他这不是要与整个吃人的世道为敌吗?他这不是找死吗?”
“吃人的世道,说的漂亮!”周昊点头说好,没想到这大青子的智商居然已经提升到了可以把世道看得这样透彻的地步!
这样的智商,就是在人类之中,都是拔尖的存在了!
难怪这大青子能干出屠城,斩尽杀绝的事情来,原来他是已经把世道看得极为透彻,才会把生命看得那么不值一提。
以他的想法,也许在这吃人的世道里,死,是一种解脱吧。
不过,周昊虽然认同他把现在的世道比喻做吃人的世道,但却不认同他评价郭剑南夫妇愚蠢的看法。
他甚至因为郭剑南夫妇的原因,而突然对“道”有了新一层次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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