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这儿?”叶元安送程晴回家,看着小区的环境皱了一下眉。
“让你见笑了。”程晴不好意思的笑,“自打我和孩子她爸离婚后,她爸那边就从没管过孩子,我一个女人,能将孩子拉扯这么大已经不容易了,我很知足。”
“对不起。”叶元安忽然有些愧疚,如果当年他没有提分手,是不是程晴就不会愤而和别人离婚?
“不关你的事,也是那时候我太冲动了。”程晴又坚强的笑了笑,“好在一切都过去了。”
她越是这样说,叶元安就越发觉得心里不安,当年毕竟是自己为了家族而背叛了她。
“小晴,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好不好?”他忽然抓住了程晴的手,眼神专注而深情。
程晴忽然尴尬起来,脸色涨得通红,然后轻轻的挣扎:“元安,你别这样,我们已经不可能了,你现在家庭美满,我不能去做一个破坏者,我的良心不会允许的。”
“可是我真的很想补偿你,或许你不相信,直到这两天重新遇到你我才知道我一直都没有忘记你,我的心里还是有你的。”叶元安非常激动的说。
“那也不是你出轨的理由,你这样将你现在的老婆置于何处?我不想她和当初的我一样……”
“你们怎么能一样?这些都是我犯下的错,就应该由我来弥补,小晴,至少让我帮你换个住处好吗?我实在不放心你住在这边。”
“都住了这么多年了,别看这里脏乱,其实我都习惯了。”
“不行,不管你接不接受,这个房子我都送定了,小晴,你就当为了我好,让我的内心不再那么愧疚好吗?”
“我……”程晴幽幽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缓缓点了一下头,“元安,既然我已经放下了,你也应该早日放下才是。”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样善良。”
“我上去了,你也早点回去吧,你老婆还在家里等你呢!”
“小晴!”叶元安下车喊她,在她停顿的那一瞬间快速的跑上去,然后不管不顾的抱住了她。
“让我抱一下,就让我抱一下好不好?”叶元安近乎哀求的说,言语非常的卑微。
程晴闻言没有再挣扎,反而轻轻的回抱了一下:“你这又是何必呢?”
“等我好不好?等我回去之后离婚再来娶你,我知道你也是对我有感情的,不然今天就不会这样纵容我。”
“你这又是何必呢?我不想被人背负骂名,这样会让我良心不安。”
“不,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会让人骂你的。”叶元安信誓旦旦的承诺。
程晴还是摇头:“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同意的,我们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没有关系了,今天的事谢谢你,再见。”
“小晴……”叶元安不舍的喊她,程晴也只是停顿了一下,并没有回头。
程依雪一直站在楼上看着这一幕,见她妈回来母女两个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
“还是妈妈厉害,这么快就让叶元安上钩了,他现在可是恨不得为妈妈付出一切呢!”
程晴冷冷一笑:“他现在只是一时感动而已,离开之后就会慢慢冷静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口头承诺的好听。”
“但是再怎么样凭借他现在对妈妈的愧疚咱们就能做很多事了,若是叶秋没有叶家财产的支持,她的气运不就渐渐都是我的了吗?”
“你和那位何家大少现在相处的怎么样了?”
程依雪脸上露出害羞的笑容:“他今天已经向我告了白。”
“你呢?你也爱上他了?那么强盛的气运都不想吸?”
“我将来是要和他结婚的,夫妻本是一体,我又何必害他?只要将叶秋的命转到我身上来,我和辰阳不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吗?”
程晴没有再问:“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
这边叶元安刚一回家就感觉自己刚才的激情被冲散,觉得刚刚似乎有些冲动了,他以为是回了家之后见到妻子的不自然,毕竟自己背叛了她,其实说起来妻子也没有错,只是自己对小晴还是旧情难忘。
其实叶元安不知道,家中被叶秋布置了法器,回家之后他的头脑自然要比在外面清醒一些。
“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林颜眼神有些深邃的问。
叶元安皱眉解释:“我不是和你说今天有应酬吗?”
“那你身上的香水味儿又是哪里来的?”
他心里一跳,随口辩解:“在场又不全是男人,可能是敬酒的时候不小心沾上了吧!”
正在他还想找理由编造的时候,林颜却放过了他:“下次小心点,老公,马上就是我们结婚二十二周年的结婚纪恋日了,我们出去旅游吧,就去我们新婚蜜月去的樱花国,我想重新去体验一次。”
林颜从小生活富足,想要什么都有,所以自从结婚之后也很少和叶元安提要求,难得提一次,叶元安还真的很难拒绝。
可是他刚刚才向程晴做保证,若是这时候和林颜出去,岂不是又失信程晴一次?岂不是又让她失望?
林颜一见老公犹豫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即便知道他对程晴的喜欢有一些秘术的因素在里面,但是这次啊多长时间就被勾了心?
她的心不可谓不寒,甚至产生想要离婚的想法,但是她知道,这时候若是离婚,那便是引狼入室,女儿和儿子又该怎么办?
“有什么顾虑吗?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林颜垂眸,为他找了一个借口。
叶元安还真的应了:“对,就是工作上的事,等下次好吗?”
“那好吧,前段时间去定做了一些玉牌,这是给你的,你要戴好,答应我不要摘下好吗?”其实林颜为了防止他摘下,不仅连绳子是那种韧性强的,就是结都是叶秋教他打的,特别的坚固。
“这玉哪来的?”叶元安只觉得戴上的一瞬间疲惫都减少了,特别的惊奇。
“一个朋友送的,说是保平安的。”
叶元安是生意人,比一般人都相信那些,所以没有反抗的任由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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